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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有些不明白,哥哥這種脾性的人,應該不怎麼喜歡和人親親吧,可今晚他都被親了好幾次,奇怪……
周樂雅困惑的想著想著,習慣性的蜷縮起來,在背脊落下的溫柔撫拍中,意識漸漸模糊,直至安心的跌入夢鄉。
周博雅輕笑一聲,拉高被子,小心輕柔的撫了撫周樂雅的臉頰,就額頭抵著周樂雅的額頭,也閉上眼,慢慢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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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松竹院裡。
周文德坐在桌邊一邊喝著茶,一邊專注的聽著李繡孃的輕聲慢語的說著今日的府裡事情。
雖然周文德從不摻和府邸裡的事情,可李繡娘一定會在每日晚上週文德回房後仔細的說著每日裡的瑣碎事情,哪家送來了禮單?禮單裡有什麼?哪個僕人碎嘴了?樂兒今日做了什麼?博兒又長高了,衣服該換了,嘉雅和旭雅今天又怎麼頑皮了……
周文德知道,這是繡娘對他敬重的一種表現,看著李繡娘一邊整理著他的衣服,一邊細聲慢語的說話,周文德的眼神柔和了下來。
“……所以,老爺,您看那孫嘉……這樣處置可是恰當?”李繡娘疊好衣服,轉頭看向周文德,笑著問道。
老爺的衣服都是她一手所制,這些貼身的事宜她從不假手其他人。
周文德回過神,點頭道,“孫嘉的事情這樣處置就好。其他的,我們就裝作不知。”
——那孫嘉是華夷州下屬一個叫木樑縣的副官孫明的幼子,這次沿溪府案件裡,鹽幫的人抖摟出來了不少參與鹽幫事務的官員,其中就有這個孫明。他對孫明並沒有什麼印象,剛剛繡娘說,孫嬤嬤堅持孫明是冤枉的,冤枉也好,不冤枉也罷,沿溪府的事情只能到此為止,准許孫嬤嬤假公濟私的將孫嘉帶進周府,就已經是極大的幫助了,其他的,就看那孫嘉的命了。
李繡娘起身將衣服放進衣箱裡,李繡娘彎腰放衣服後起身,就顰眉,右手錘了錘腰,周文德見了,喝茶的手一頓,起身走過去,攬住李繡娘,低頭問道,“今日可是又累了?”
李繡娘搖頭,笑了笑,柔聲道,“還好。老爺不必擔心。”
周文德聽了,皺眉沉默著,拉著李繡娘回床上躺著,在李繡娘驚愕的眼神裡,硬邦邦的開口,“時候不晚了,你該睡了。”說罷,周文德自己也翻身躺了下來,卻只是輕輕的擁住李繡娘。
李繡娘回過神後,不由嘴角微微揚起了笑,她的老爺雖然古板固執,不善言語,心裡藏著很多事,但對於她卻是敬重,疼愛。
最為難得的是,成親這麼多年,老爺的身邊自始至終都只有她一個。
——不管外頭的人如何說道,老爺就是隻有她一人。
而這也是她慢慢的傾心於老爺的重要原因。
☆、兄弟竹馬(7)
周博雅準時在五更時分醒來,看了看外頭,天色還沒有完全亮,但這個時候是他練武的時間,他該起來了。低頭看了眼蜷縮在他懷裡呼呼睡覺的周樂雅,周博雅小心翼翼的挪開自己的手,想坐起身,但睡眠很淺的周樂雅立刻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周博雅忙撫拍周樂雅的背脊,因為晨起而有些沙啞的聲音低聲說道,“天還沒亮,樂兒你繼續睡。哥哥去練武。”
周樂雅睏倦的揉了一下眼睛,就繼續閉眼睡去。
周博雅俯身親親周樂雅的額頭,才起身,走到外間,紅石劍石,還有新收的墨石雨石都恭敬的侯在外頭,周博雅洗漱了一番,動作輕微,生怕吵醒裡頭淺眠的周樂雅,以前的樂雅睡覺是雷打不動,但自從失語後,他就極為淺眠,稍有聲響就會立刻驚醒,周博雅每次看到一有風吹草動就驚醒的周樂雅就心疼不已,對清河縣的周府也就更為厭惡痛恨。
洗漱後,換上衣服,周博雅對紅石低聲交代著,“守在這裡,二少爺醒來了,再進去伺候。”
紅石恭敬應下。
隨後,周博雅就帶著劍石和北喜前往練功場。
周府前院開了一個院子,專門作為練功的地方。周博雅一個人在院子的後方練武,前頭劍石和北喜在接受護院教頭的指導。
當週博雅打完一套拳後,正欲休息一下,就聽淡漠的渾厚聲音響起,“打得不錯。”
周博雅一驚,轉身,就見沈高義坐在院牆上,正淡淡的看著他。
周博雅心頭一愣,沈將軍不是要幾日後才到嗎?雖然心頭疑惑怔愣,但面上,周博雅趕緊的拱手作揖,恭敬的開口說道,“博雅拜見沈將軍。”
“你的根基不錯。”沈高義坐在院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