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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林秀轉頭過來問著周博雅,“再過三天就是放燈節了,我們帶樂雅去賞燈如何?”
周博雅點頭,這是自然,他也早就和爹孃說好了,放燈節那天就帶樂雅去看燈會。
“但恐怕我也不能和你們同行了。”李致遠神情鬱悶的開口說道。
“這是為何?”方舒不解,“往年你不是和我們同去的嗎?”
李致遠嘆氣道,“是修遠,不知怎麼的,他竟然說動了我爹,我爹說了,今年燈會,要去高樓裡看。”
“高樓?哪種地方能看什麼?”林秀皺眉,隨即嘿嘿冷笑起來,“我看你那好弟弟修遠還有你那嫡母是想趁機在高樓裡攀附那些權貴吧!”
方舒不解,“權貴?咱華夷州的高樓不是方便女眷的嗎?有什麼權貴?”再說了,華夷州最大的權貴不就是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周府嗎?
“方舒,你大概有所不知,天都的李家老祖宗回來華夷州了,今年的高樓最高一層就是李家老祖宗的地方。”周博雅說著,臉上勾起了淺笑,“不過,我爹說,李家老祖宗主要是來看燈會和去廟裡守齋,我們這些閒雜人等最好不要去打擾。”
周博雅這話說的可謂是意味深長,裡頭含著的意思,林秀等人仔細琢磨了也就懂了。
——人家貴人是來辦事的,他們這些小雜魚最好閃一邊去。
李致遠的眉頭也因此皺的更緊了。
周博雅端起桌上的茶,慢慢的喝著,一邊似乎漫不經心的說著,“致遠,你就跟著他們去高樓好了,不要引入注目,再多多注意自己的言行,麻煩應該不會很大。”
☆、兄弟竹馬(4)(捉蟲)
林秀冷笑道,“那貴人,我們兩家都避之不及,沒想到你們家倒是上趕著去了。”
李致遠悶聲不語,方舒見了,就趕緊的開口說道,“致遠,你也別擔心,就算討好不了貴人也不至於弄出什麼麻煩來。”
李致遠瞥了方舒一眼,看向林秀,“你也知道這事?”
“華夷州里,知道來的人是誰的很多,不止我們兩個,但,知道其中緣由的恐怕也就林伯父和我爹了。”周博雅說著,端著茶杯遞到正全神貫注的聽著他們說話的周樂雅嘴邊,低聲道,“樂兒,喝點茶。”
周樂雅瞅了瞅黑乎乎的茶,嫌惡的挪開眼,他不喜歡喝黑茶,偏偏哥哥每次都要逼著他喝。
周博雅拿掉周樂雅手裡緊抓著的碟子,扭過周樂雅的下巴,柔聲道,“乖,喝一點就好。”
周樂雅瞪著眼前的黑乎乎的茶,眼角餘光瞥見方舒在忍著笑,周樂雅囧然,想起現在他們可不是在只有兩個人的清蘭苑,周樂雅只好張開嘴,乖乖的喝下他非常非常討厭的黑茶,然後一邊心裡走神的想著,什麼時候才能快快長大?
見周樂雅乖乖的喝下茶了,周博雅才移開手,讓周樂雅繼續啃瓜子去。
但周樂雅心頭有些悶悶的,瞅著自家哥哥和那剛剛憋笑的方舒轉開了話題,周樂雅就卡茲卡茲的啃起瓜子來。
一邊啃一邊剝殼,然後,抓過周博雅放在桌上的手,攤開,放殼。
周博雅一愣,繼而側頭看著周樂雅溫柔笑了笑,將自己的手遞過去。
周樂雅卡茲卡茲的吃著瓜子,一邊一本正經的剝殼。
旁觀的林秀捂著臉,他不應該在自家弟弟不小心甩了點墨在他的書上就吼人,和周博雅比起來,他真是太不溫柔太不體貼了!——他家那鬧騰的弟弟敢把瓜子殼放他手上,他絕對會揍他!
李致遠卻是帶著一絲羨慕,想著自家裡的那些齷齪的事情,他就對周博雅羨慕不已,手掌上被放瓜子殼算得了什麼,看那周樂雅對周博雅的信賴和親暱……同為庶子,同樣有個嫡子弟弟,可自家的嫡子弟弟從來都只會用嫉恨的眼神看著他。
方舒僵了一會兒,將半途中斷的話題轉了過來。
“對了,博雅,我聽說沈將軍也來華夷州了。”方舒問著。
“這幾日就該到了吧。”周博雅算算時間,本來以為那位將軍要收他為徒只是一時興起,卻沒想到,這幾日爹對他頻頻叮囑,要他好好的跟著沈將軍習武,還將前院最大的陶然居整理了出來。
“聽你這口氣,難道……沈將軍是要來你們家做客?”林秀好奇問道。
周博雅點頭,“是的。”沿溪府的事情是不能隨便告知於其他人的,因此,他也不能對林秀他們說出,沈將軍要收他為徒的事情。
李致遠聽著,心裡再次嘆息了一聲,他爹是華夷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