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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想起樂雅,周博雅的本來緊繃的臉柔和了下來。
走進廂房,見軟榻上樂雅正睡得很熟,周博雅就示意紅石等人退下,走到軟榻邊,周博雅低頭看著周樂雅,雖然紅石等人退下的時候都幾乎可以說是悄然無聲,但周樂雅還是被驚醒了,模模糊糊中感覺身邊有人,周樂雅睜開迷糊的雙眼,當看見是周博雅時,周樂雅挪了挪姿勢,對著周博雅咧嘴一笑,周博雅見了,也不由微笑起來。
“哥哥吵醒你了?”
周樂雅搖頭,順便坐起身。
周博雅看著周樂雅坐起身,就抱起周樂雅放在自己腿上,低頭親親周樂雅的額頭,說道,“樂雅,哥哥問你件事。”
周樂雅歪頭:兄長大人請說。
“有一件事,你不怎麼想去做,但這件事又挺重要的,你說該怎麼辦?”周博雅斟酌著詞語問道,說問樂雅也是一時興起,這件事讓樂雅知道了沒用,但是,他突兀的就脫口問出來了。
周樂雅瞅著周博雅,他看出來了,自家兄長大人似乎真的很猶豫不決,但以兄長大人的脾性,他不應該是這樣優柔寡斷的人,其實事情早就有了決斷,不過兄長大人需要一個人來堅定他自己的看法罷了。
周樂雅抓過周博雅摟著他的手,一筆一劃的寫著:哥哥不是已經有主意了嗎?
周博雅一見,先是一愣,隨後笑起來,低頭蹭蹭周樂雅的額頭,笑道,“你怎麼知道哥哥有主意了?”
周樂雅繼續寫著:不知道。寫完,抬頭看著周博雅,一副嚴肅的模樣。
周博雅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他還以為樂雅天賦異稟能夠看透人心知道自己的看法呢,卻不想原來是小孩子自己亂說。想想也是,雖然樂雅很聰明,很懂事,有時候還給他一種不是六歲孩童的錯覺,但到底,樂雅也才不過是六歲而已。
周博雅抬手揉揉周樂雅的頭,就轉開了話題,問起了其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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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夜,周文德站在書房門前,負手而立,沉思著。四周的僕人已經屏退,周博雅過來的時候,守在書房外頭走廊的周福就趕緊的上前,恭敬彎腰做禮,“周福拜見大少爺。”
周博雅微微點頭,看了眼不遠處站在書房門前沉思著的周文德,低聲問道,“我爹可是在等人?”
周福忙搖頭,“這個小的不知。老爺吩咐過了,不要打擾。”
周博雅一聽,微微點頭,對周福道,“那你在此候著,無論是誰,都不許打擾。”說罷,周博雅就朝周文德走去。
周福愣了愣,想著是否要攔一攔,但看大少爺毫不猶豫的坦然向前走去的模樣,想著一定是老爺吩咐過的,也就不敢攔著了,而且……大少爺也不是他周福能攔的人啊。
周博雅走到周文德身後五步外站定,恭敬拱手作揖,“兒子拜見爹。”
周文德回過神,微微點頭,沒有轉身,只是淡淡問道,“來了,你娘跟你說的事,你考慮得如何?”
周博雅依然保持拱手作揖的姿勢,恭敬回話道,“回爹的話,兒子仔細想過了,兒子以為,此時定親與我們周家不利。”
周文德聽了,挑眉,這話拒絕的可真是有意思。
“你說來聽聽。”周文德轉身問道。
周博雅低眉順眼說道,“兒子以為若我周家和李家定親,只怕將來會被李家桎梏,其次,定親一事為的就是分家定書,雖然分家的真正理由上不了檯面,但是外頭的人只要有心打聽誰人不知?且,分家定書雖然李家出了不少力,但報恩的方式有很多種。兒子以為,若就此定親的話,未免顯得我周家太沒底氣,也顯得兒子我——卑微了。”說到最後三個字的時候,周博雅一字一頓。
——話外音:你兒子我就值這個價嗎?
周文德頓時笑了。
周文德負手而立,看著拱手作揖,表情恭順,但雙眼卻是銳利桀驁的周博雅,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值得了。
他周文德有此子,當真是值得了,即便他們並無血緣關係。
☆、兄弟竹馬(11)
大夏朝五洲二十五府四百五十縣裡,華夷州並不是最繁華,但也是不容忽視的,而在五洲裡,華夷州可謂地傑人靈,大夏朝裡有幾位大儒都是出自華夷州,且華夷州有每年都會吸引不少人前來的放燈節和花朝節。
放燈節是華夷州每年最熱鬧的日子,在這一天裡,街頭巷尾到處都是燈火輝煌,人來人往。
因此,在放燈節前幾天,從華夷州下屬的府縣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