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翅難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
“所以……隨他們去?”亞瑟說。
“不管他們想幹什麼,別牽連到我們身上就行。糖國那個國家比看起來危險,我想進軍這個龐大的市場,而不是去招惹這樣的敵人。”愛德華說:“比起這個,那個跟我們作對的傢伙你有線索沒有?”
亞瑟搖搖頭,說:“我知道的不比你多。我甚至懷疑是不是存在這樣的物件。一個始終跟我們作對的隱形對手?愛德華,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存在我們家族全力追查還查不出蛛絲馬跡的傢伙。”
“但他絕對存在!”愛德華咬牙切齒地說:“歐洲區剛上任的執行總裁又進了監獄。該死的,那傢伙幾十年都沒有被人抓住過任何把柄,怎麼罪證會這麼輕易就落到別人手裡?還有一個分公司修建的碼頭也剛爆出工程質量問題,在鐵國的金礦坍塌事故現在媒體也都知道了……你相信這些都是巧合嗎?絕對是有人在針對我們!把他找出來,我會讓他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
“知道嗎?”容遠摘下耳機,對身邊的豌豆說:“我現在特別喜歡唯物主義者。”
豌豆問:“那要通知諾亞停止對麥子家族的攻擊嗎?”
狙擊麥子家族是容遠很早以前就下過的命令,但光腦的效率不高,因為它分析的能力較差,而且只能看到表面的東西。但諾亞不同,他的智慧很高,往往可以從大量看似毫不關聯的資訊中分析出重要的內容——比如某人在商店買了鏟子,在另一家店買了塑膠布、消毒水等東西,一個月後他妻子據說去拜訪親戚但是沒有購買車票的記錄,再過幾天后這個人購買了花肥、草坪,家裡的花園小小地發生了變化。光腦會把這些都歸為無效資訊,但諾亞就能分析計算出可能性最高的事件。
所以之前針對麥子家族都是小打小鬧,直到諾亞接手以後,它用了一點時間規劃,然後讓惠特家的這些人深深知道了什麼叫做四面皆敵、防不勝防。
豌豆覺得,既然麥子家族的掌權人實際上對《功德簿》沒有想法,那麼狙擊他們的理由就不存在了,這件事可以停止。但容遠搖頭說:“不,繼續。”
“為什麼?”豌豆問。
“第一,他們知道《功德簿》的存在,即使現在沒有想法,不代表以後也沒有。這種有權有勢的人,往往在失去權力或者走到壽命盡頭的時候會敢於嘗試任何辦法,所以他們始終是隱患。”容遠道:“第二,我們目前所做的,有扣功德值嗎?”
豌豆想了想,雖然在給麥子家族造成了很大的損失,但實際上都是暴露出他們本來就存在的問題或者家族成員違法犯罪的事件,非但沒有扣過功德值,反而多少總有一點收入。所以它說:“沒有。”
“那就行了。弄垮他們對我來說有利無害,對這個社會來說也是有利無害,那有什麼停止的理由?”容遠頓了一下,說:“更何況,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用這些手段很難扳倒真正的大魚。但只要能儘可能削減他們的勢力,讓他們無法對我們構成威脅就足夠了。”
“我明白了。那我們現在要去找克萊斯特·惠特嗎?”
“嗯,叫諾亞把他給我找出來。”
……
綠意盎然的林蔭道上,長髮白裙的女孩抱著幾本書走過,輕風拂過髮絲裙角,小巧的臉上膚色白得彷彿是透明的,幾個路過的男生看呆了眼,其中一個走著走著一頭撞在路燈柱子上,抱著迅速泛青的額頭仍然捨不得移開視線。
邵寶兒叼著棒棒糖,扎著斜馬尾,脖子裡掛著骷髏模樣的銀鏈子,配上那張永遠長不大的娃娃臉,看上去有些痞痞的可愛。她坐在植物園紫藤花架下的長椅上,看著蕭蕭一路走來的視覺效果,以及某個把腳踏車騎到樹坑裡載個頭破血流的大男孩,嘆口氣說:“大小姐,你不準備收斂一下嗎?我的易容技術很好的。”
蕭蕭笑了下,說:“人生這麼短暫,總是躲躲藏藏有什麼意思?我生來就長成這樣,又沒什麼見不得人的,為什麼要為了別人的眼光把自己的臉擋起來?”她輕輕撫開擋在椅子上的花枝,然後才坐下來。
邵寶兒無奈,她本來也不是非常嚴肅地在提建議,於是聳聳肩說:“好吧,您高興就好。”
蕭蕭把書放在腿上,問:“說起來,你是怎麼進來的?我記得這學校的門衛應該不允許校外的人進入吧?”
邵寶兒說:“那門衛大叔自己以為我是學校的學生所以才放行的,我可沒用什麼手段。”
——如果所謂的手段不包括她把自己打扮的足足小了十歲這一條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