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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鴉,她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回頭我跟你解釋。”金陽低聲說。
“還是我回頭再跟你說吧。”周雲澤看看手錶,說:“都這個時間了,早點把你女朋友送回去,別在外面待太晚了。”
“那我明天找你。”金陽道,他一定要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雲澤點點頭,說:“行。”
其實他根本沒聽清金陽說了什麼就點頭,這兩人的嫌疑解除了,但他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處理呢,可能忙到明天早晨都沒法休息。因此心思早就轉到別的事情上了,等他回過神來想起金陽說了什麼,頓時後悔自己答應得太快,可是那時候金陽兩人早就離開了。
……
“所以說,就這麼回事,烏鴉又復出了。”
周雲澤邊往嘴裡塞包子邊含含糊糊地說,一時吃得急了還連忙抓起杯子往嘴裡灌了一口豆漿,邋遢屌絲的氣息足足的,哪還有曾經一中最受歡迎的男神老師的風度?
兩年前,周雲澤從特殊部隊退役。像他這樣的人,因為知道太多的機密,而且其本身的能力很強,一旦走上歧途會造成難以估量的危害,因此即使退役也不能隨意四處走動,要定期向上級報告,如果想要離開所生活的城市一般還要提前申請批准,不過各方面的照應也不會少,退役後如果想繼續在體制內工作也有很大的挑選餘地。
周雲澤對A市的印象很好,一身的本事如果去坐辦公室也未免太憋屈,於是他就選擇留在A市治安局,這裡的一些人過去跟他有過合作,對他以前的身份略知一二,束縛要小很多。戶口、工作、住房等上面都很快幫他解決了,還有一輛價格中等的代步車,周雲澤便迅速變身為A市中產階級的一員,成了金陽家的常客。他把金陽當成自己的親弟弟一樣關心,金陽對他也不再見外,變得隨意許多。
不過有時候,這種隨意也不是好事,比如忙了大半夜好不容易眯一會兒,結果一醒來就看到旁邊有個人在目光灼灼盯著他看的時候。
好在金陽還順手給他帶了早餐。
看在熱騰騰的小籠包子和豆漿的份上,周雲澤一邊吃,一邊跟金陽說他想知道的訊息,首先一個就是烏鴉。
“復出?”金陽皺眉,說:“最近好像沒有通緝犯落網的訊息。”
藉著豆漿把差點被噎死的危機解除了,周雲澤緩了口氣,說:“沒錯,因為現在的烏鴉不抓通緝犯,他們本身就是通緝犯。”
“什麼意思?”金陽追問。
“字面上。烏鴉已經不是以前的烏鴉了。”周雲澤臉色有些凝重地說:“我們猜測,可能是烏鴉內部發生了權力更替,新生代充滿攻擊性,取代了比較和平的舊烏鴉;也可能過去的烏鴉已經退隱或者死了,現在的這些傢伙只是藉著他們的名頭在活動;或者——最糟的是——烏鴉的理念已經變了。”
“理念……變了?”金陽若有所思。
“最近幾個月,全國各地有大量的謀殺或者嚴重傷害事件疑似跟新烏鴉有關。受害者有政府官員、社會名流、個體戶、普通小販、計程車司機、農民、大學教授……各種人都有。他們的職業、年齡、性別、工作、性格、愛好等等都沒有多少共同點,生活交際圈也基本沒有重疊,調查以後發現,他們唯一的共同特徵就是——周圍曾經發生過多起惡性事件,線索指向的,就是我們現在的受害者。”
周雲澤手指扣了下桌子,嘆息道:“烏鴉,這是在以暴制暴。昨天的那個傢伙,馬知剛,也是一樣,他跟糯國的黑道勢力有不清不楚的聯絡,我們懷疑他曾經參與過多起買賣人口的事件。警方其實已經盯他很長時間了,但是一直拿不到證據,幾次抓起來關不了兩天就被放出來。如今倒是被烏鴉乾脆利落地給宰了。”
金陽低著頭沒說話,從小接受的教育讓他難以認同烏鴉的所作所為,但作為一個普通人,他不得不說惡有惡報也是大快人心的一件事,此時不管站在哪一面似乎都不對。
周雲澤看了看他的神色,又道:“以前的烏鴉,強大,縝密,無跡可尋。但現在的烏鴉除了更活躍以外,各方面都比不上過去。我們掌握了一些目擊者的證詞和街邊攝像頭拍下的錄影,能證實如今以烏鴉的名義在四處活動的這群人都是榜上有名的通緝犯,領頭的就是這個人——時星塵。你聽說過嗎?”
他從一堆檔案中翻出一張通緝令,一個看上去溫文儒雅的男人對著鏡頭微笑,神色中有種強大的自信和掌控欲,微翹的嘴角又像是充滿蔑視。
金陽看著這張陌生的臉,搖搖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