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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弓腰塌背,膚色蒼白,兩眼青黑,瘦的像竹竿一樣,頭髮長得完全蓋住了耳朵,而且好像很長時間沒洗澡了,渾身散發著一股異味。
他有氣無力地看了眼龔嵐,說:“我來報道。”說完也不管龔嵐“報什麼道”的問話,擠開她走進來,往沙發上一坐,踢了鞋子把腳也收上去,蜷坐著開始玩手機。
被完全無視地龔嵐嘴角抽搐著,看著這一幫雀佔鳩巢的不速之客,腦子裡在瘋狂大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接下來又有一個學生模樣的年輕人、一個煙視媚行的大美女、一個平胸馬尾的女孩、一個留著短鬚不停抽菸的中年男人、一個頭發花白滿身酒氣的老人前後進來時,龔嵐已經不覺得意外了——她真的一點、一點都不意外!
而且這些人除了最開始跟她搭了一兩句話以外,之後都不約而同地忽視了她的存在,眼神裡有種不明顯但確實存在的輕視,彷彿她和他們根本不是同一階層的人。有人去找了裡面的醫生,他們相互溝通幾句後,似乎達成了共識,開始安靜地等待。
只有那位美女跟龔嵐搭了幾句話,龔嵐想問出他們的來歷未果,反而被套出了自己的來歷。在瞭解到她是曾經被周冬所救,後來又反過來幫助他逃亡並一直給他提供藏身之所後,美女就失去了對她的興趣,反過來開始關注周冬。
之後,龔嵐在這些人的吩咐下給他們做飯,自己卻只能在廚房吃點殘羹冷炙;晚上他們睡了床、沙發、板凳和客廳,她自己只能在門廳地板上鋪張床單打地鋪等種種悲慘的事,不提也罷。
第二天早晨,周冬醒來,看到滿屋子的陌生人,也嚇了一跳。
房子的主人龔嵐可憐兮兮地被趕到陽臺去吹風,看著剩下的人,醫生手裡把玩著手術刀,說:“我想我們在坐的所有人都接受過同一個人的幫助,也是被他指引召集而來,他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