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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份極高、早已經不過問家族事宜的長老們;他也知道,這些長老們是要動真格的了。
馬盟先是跟大傢伙簡單說了事情經過,又把信封裡的證據掏出來給大家看。一群老人家義憤填膺、捶胸頓足:“哎呀呀……無恥之極!無恥之徒要亡我馬家,此人該死!馬千山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這樣一群身穿家族最正統服裝的老人家氣勢洶洶殺進院子,守衛們哪敢呵斥阻攔?不說這群人的地位,就是年齡加起來都差不多可以穿越回唐朝了。
還好守衛們訓練有素,有幾個賠笑臉、說好話“長老們別激動,家主正在午休”,有幾個直接竄到後院去敲馬千山的房門。
馬千山的確是在午休,但不是養生型的午後小憩,而是與年輕美女床*戰一場之後的回力養神。蘭雅做事很會算計成本,那些曾經送給馬振遠卻被退回來的漂亮女孩子,她又轉手送給馬千山享受——有這樣“大度”的夫人,馬千山怎麼能不對她言聽計從?
這些守衛也是職責所在,哪知馬盟一點不買帳,揮手一巴掌打翻一個:“我們這群老傢伙今天穿著祭祀正服而來,就是家主也不敢有所怠慢!誰再囉嗦,一律關進鎖妖水牢!”
這話一出口,守衛們再不敢有任何動作,巴巴看著白髮長老們湧進後院。
那個被扇的守衛更是滿心委屈,還好大長老出手時沒有運化靈力,否則那一掌非廢了他不可。
這年頭,哪怕忠心耿耿,也要跟對主子啊!
守衛的敲門聲首先驚醒了年輕的姑娘,姑娘使勁推了推馬千山:“家主,起來辦正事啦!”
馬千山眯了眯一雙泡泡眼,伸手摸向姑娘毫無遮攔的胸*脯,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咱們現在就來辦正事!”
姑娘全無羞澀,呵呵笑著指向門口:“有人敲門敲得挺急,那才是正事!”
果然,敲門聲再一次響起,守衛刻意壓低聲音喊:“家主,馬盟長老帶著一群引退的長老衝到院子裡來啦!”
“盟叔怎麼來了?”馬千山完全沒有意識到不對勁,在溫柔鄉里泡得久了,人就酥了,哪裡還有危機意識?想了想,扭頭衝門口罵道,“蠢貨!你們就不會讓那群老傢伙多等一會兒嗎?老子有正事呢!”
哐噹一聲,房門直接被踹倒,馬盟帶著長老們站在門口:“老傢伙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正事?”
屋裡屋外瞬間鴉雀無聲——門外所有人都傻了眼——真是不堪入目的正事!
堂堂馬家家主,正赤身果體壓在一個來歷不明的年輕女人身上;這個女人,同樣一絲不*掛。
驅魔人雖然不是清心寡慾的修仙者,但世家子弟一向對名聲看得極重,家族教育也從來將禮義廉恥和各種功法並重。身為一家之主,更應該以身作則、潔身自好。
可是眼前這一幕……對年輕守衛們來說,絕對刺激視覺、神經和三觀;對馬振遠的貼身管家來說,是可笑和鄙視;對這群雖然年老但仍堅守著家族傳統觀念的長老來說,卻是無比的失望和震怒。
“馬千山——”親叔大長老馬盟是真的氣極了,竟在家主面前直呼其名,“你怎麼對得起你死去的爹——馬家千年基業就要毀在你這敗類手裡了——”
家主的權力很大,可以輕易彈壓某一位長老的主張和觀點。可權力從來都不是絕對的,如果同時面對十數位輩份極高、在家族中極有影響力的長老,就連家主也不得不賠著小心。
馬千山被人當面撞破醜事、又被當面責罵——他卻不敢發火,反倒穿好衣服之後恭恭敬敬把長老們請到議室廳。
至於那個年輕姑娘,早被長老們叫來馬家女性成員關了起來,吃點苦頭是逃不了的。不過,馬千山此時自顧不暇,也就管不了她了。那姑娘也是自作聰明,自以為傍著家主就是關生無憂,哪知事到臨頭最先拋棄她的就是家主。
出了這樣的大事,馬盟看馬千山的眼光裡都帶著冷笑:“當年我真是瞎了眼,竟然力主你坐上家主之位。自從振遠她娘去世之後,這些年你胡搞瞎搞,馬家都快被你敗光了。馬千山,在座的長老都是半隻腳進棺材的老傢伙,你是見不得我們好死吧?”
眾長老唉聲嘆氣,說什麼的都有,唯獨沒有幫馬千山說好話的。
馬千山瞥見馬振遠的貼身管家也在場,不禁納悶;還沒等他想明白,馬盟甩手扔出一個信封:“當年振遠她娘走後,你執意要娶蘭雅。蘭雅是小三上位,你卻口口聲聲說她如何清純、如何為你默默付出……哼哼,小三就是小三,既然能幹出破壞別人家庭的缺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