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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馬千山不為所動,蘭雅又曝出新內容,“您不能這麼自私啊!我嫁到馬家這些年,可是□□了不少姑娘供您享用,就算我有什麼……呀——”
後半段太有損家主英名,馬千山當然要出手讓她住口:“賤人!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給我老老實實閉嘴!”
可惜,那些關鍵詞還是被眾人各自捕捉;人心,已經發生微妙變化。
身體的劇痛撕裂了蘭雅高貴的女人心,無邊恨意頃刻間湧了上來。當年處心積慮小三上位,原以為鬥敗了那個女人就萬事大吉。想不到啊,馬千山當年可以傷害那個女人,現在同樣可以傷害她!
蘭雅忽然想起自己曾經瞞著馬千山、得意洋洋去探望病重的她。那時的她,真是人比黃花瘦;離奇的是,她穿著病服,就像一朵孤單的水仙,清淡卻高貴。
女人跟女人之間的差距,只有女人心知,膚淺的男人絕不會分辨判斷。那一刻,蘭雅居然對她生出由衷的羨慕和嫉妒。是啊,她搶了她的男人;可是,她永遠高她一頭。女人骨子裡的美和脫俗,是男人給不了的;沒有男人,它們仍然存在,而且更加醒目。
俗人看水仙和野花都是花,但是,水仙是能夠被請進畫框、裱起來掛到廳堂之上的。野花哪怕被人移栽到精緻的花盆裡,仍然上不了檯面。
蘭雅問她:“你不恨我麼?”
她這樣回答:“我恨他,卻不恨你。如果我的男人能夠管住自己的褲腰帶,你怎麼會有機會上位呢?如果我恨你,憑我孃家的勢力,將你從這個世界上抹殺是輕而易舉的事。不過,真的謝謝你幫我檢驗出人心的複雜和卑劣,讓我不至於把兒子交由他教育。我不是在威脅或者詛咒你,我只是身為一個被男人傷害過的女人告誡你:千萬要小心,這個男人今天可以這樣對我,明天就可以這樣對你!因為在他的心裡,他自己始終是第一位的。”
想到這裡,蘭雅腦袋裡有一根筋劇烈抽痛:一語成讖!哈哈哈……一語成讖!報應啊報應!
蘭雅內心冷笑著,完全忘記了身體的痛苦。抬頭看向馬振遠,這個年輕人背後依稀有她的影子。
輸了!原來是我輸了!她至少還有一個優秀的兒子,我呢?
蘭雅頹然低下頭,臉上卻浮現出最陰鷙詭異的笑:馬千山,我可不是她!她到死都沒在孃家人面前說你一句不好——她是高貴水仙,我只是有毒的野花!你想踹了我麼?哼……咱們不死不休!
馬家變天Ⅺ
蘭雅已經默然不出聲,馬千山以為自己震服了對方,只讓長老將蘭雅押在一旁,不作理會。
接下來,他的目標就是馬振遠。
這位一直不受寵的少主近段時間人氣飆升、而且表現相當不俗。蘭雅身為家主夫人,兩次對馬振遠發難不僅無功,反而吃了虧。或許別人看來,這裡邊大部分原因在於人魚公主海夢月的強勢參與,馬千山卻明白:馬振遠絕對是個軍師!
比竟是自己親生的。
馬家的實際控制人只能有一個——哪怕是親生兒子,一旦有光芒盛放耀眼蓋過自己時,也是馬千山不能容忍的。當初有人魚王和王后在現場彈壓,今天……哼哼,大不了將人魚公主再送回海里!
馬振遠仍然沒說話,握住劍柄的右手不自覺緊了緊。他很瞭解自己的父親,當然也曉得父親到底能渣到何種程度。
這種父子眼神相鬥、大戰一觸即發的時刻,就連海夢月也插不上嘴。她能從馬振遠的細微神色變化中感覺到緊迫,於是暗暗戒備,隨時準備輔助馬振遠迎接馬千山的攻擊。
馬千山注意到海夢月暗暗掐訣,心念一動,大聲說:“振遠,本座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檢驗過你的修行成果啦!”
海夢月心裡一沉,忍不住心中大罵:不要臉的老東西,竟然以這種藉口要求單挑,分明就是怕我出手!
沒錯,馬千山就是這麼狡猾。
他長時間耽於酒*色,功力不進反退,本來算計著打廢馬振遠應該機率很大。但如果海夢月同時出手,情況就會變得很難說。因為,人魚一族擅長的水系法術特別難纏——水系法術長於治療,如果海夢月不計成本治療馬振遠,最後拖成持久戰的話,馬千山很有可能受不了。別忘了,馬家主來別墅之前已經在年輕姑娘那裡“消耗”了不少精力。
馬振遠臉上顯出一絲悲傷,提劍嘆氣說:“我一直以為,畢竟血濃於水,只要等下去,終究會等到雲開月明的那一天。可是現在,我不得不說,您的行為,我深為不恥。”挽了個劍花,劍尖指向馬千山,“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