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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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迪?”
“那隻很出名的毛絨娃娃,泰迪熊。”張繡用手比劃一下。
賈詡哈哈一笑,說:“我猜她一定會向別人說從來沒見過我。”
張繡也笑了:“這麼說的可能不止她,知道嗎有次我去轉角的那個超市,結賬的時候那名售貨員——”說到一半張繡突然停住,改口說:“小區裡的人都很友好,也沒有人會刻意窺探別人或者隨便打擾其他人。”
賈詡沒有接話,表情更柔軟了些。
張繡說他很少看電視,但有訂了一年的報紙。
張繡說不過他看了總統大選,雖然跟他沒什麼關係。
張繡說他還看了世界盃,不記得是哪隊對哪隊,是在做復健的時候公共電視上看的。
張繡說旁邊的人在大喊無聊。
賈詡問那你呢。
張繡不說了,因為他看到賈詡湊到自己面前,主動吻在自己的唇上,他想,該死的徐榮說得真多。
張繡的回應使這個本來還算得上輕柔的吻,從試探變得挑逗,又從挑逗變得索求,從一開始只是唇間廝磨變成火辣辣的舌吻,變得連呼吸都覺得礙事。
“文和……”
賈詡覺得自己就快被張繡濃烈的感情淹沒,但他沒有錯過對方眼底那一絲的疑慮,他忽然明白原來被自己欺騙的不止他一個。
“也許沒有我們想象中那麼難。”
張繡馬上就領會到賈詡的意思,他一下子被這突如其來的幸福砸得有點兒愣神,半晌,他問:“那我應該一早就這麼幹了?”
賈詡調整著呼吸,想了想才說:“現在也不晚?”
張繡毫不猶豫地再次吻上男人的唇,賈詡一邊撐著工作臺一邊摟著對方的背,他感覺到張繡雙手環抱著自己,使他們的身體緊貼到了一起,只在唇齒間互相追逐互相逗弄,比不上剛才的激烈,卻更加纏綿和膩人。
稍息,他們以額抵額,鼻翼相碰,唇與唇間歇輕觸,任由撥出的氣息互相交融。
“我相信你沒打算把一整晚都耗在廚房。”
張繡沒有說話,只笑著又偷了幾個吻,才拉著賈詡到二樓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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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張繡首先離開床榻,他為二人拿來了兩瓶水,賈詡走進了浴室,這次他只是半掩著門。
張繡的浴缸大得足夠容納兩個大男人,就算他們不是像現在這樣互相依偎的姿勢。賈詡對這浴室真是說不出的滿意。
“你真的希望我歸隊?”
賈詡輕輕“嗯”了一聲,說:“我們還是拍檔。”
張繡緩緩撥動二人面前的水面,說:“可我真的不確定現在的我還能做什麼。”
賈詡拉過張繡的手,和自己修長的線條分明的手掌不同,張繡的手很厚實,每塊骨節都能讓人感覺到力量,賈詡開啟男人的手掌,撫摸著掌心和手背上面的繭,說:“我們的隊伍需要一個頭兒。”
“有你。”
賈詡搖了一下頭:“我的能力不足,只能當副手。”
張繡抗議地用下巴在賈詡的肩上蹭了兩下:“才不,你利害得緊!”
賈詡笑了笑橫抱著他的手臂,說:“我猜你並不止在做復健。”
“還有一些基礎練習,”張繡老實地交待,“以前有一些訓練現在沒法做,我只能增加其他專案的時間和強度。”
“只能?”賈詡被他說得笑了起來,他捏了捏張繡的二頭肌,果然結實得很,於是說:“我覺得你的手臂比我之前見你的還要粗一圈。”
張繡感到一陣驚訝:“我不知道你之前有留意這個——”
“有人總只穿背心在我面前晃悠,展示他可觀的訓練成果,簡直像挑釁一樣。”
張繡低叫:“什麼?我只是在誘惑——算了。”
“抱歉,我真的……”賈詡笑著側頭安撫的蹭了蹭身後氣鼓鼓的男人,然後說:“不過我們確實需要增加訓練的專案。”
——
徐榮和胡車兒差不多到半夜才回來,抬頭看到二樓的房間也沒有亮燈,於是進屋後二人無聲的商量了好一陣,用剪刀石頭布以決定誰佔哪一張沙發。
不論結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