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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有銀時後有木葉,這樣行動還挺被限制的,就算大蛇丸也在現場,佐助還是寧願自己解決。
於是佐助瞬身靠近鳴人,草薙刀反手握起,聲音如同寒冰一般,凍結了對方的心房。
“ 在這裡妨礙著,還不如滾。”
佐井上去握住佐助的手腕,接下來的一切如同劇情那樣,大和被佐助瞬間打倒,鳴人想要反擊,卻被九尾那傢伙干擾。
銀時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時機,領頭被打倒,隊員傻在那裡沒動作,而且封印變弱,要侵入對方的精神更加簡單了。
抬手碰上鳴人的額頭,趁虛而入,銀時閉上眼聚集精神。
同時間,佐助也闖入鳴人的精神裡,一隻火紅的九尾狐狸映入眼簾。佐助冷笑,“原來你身體裡住著這種東西。”
銀時抬眼望去,九尾開始嘮叨了,長篇大論談著宇智波斑,順便給了佐助警告說是不要殺鳴人。
銀時死魚眼,這兩人的上上輩子似乎是被設定為兄弟來著。
最後佐助不耐煩了,乾脆用精神將九尾驅逐掉了,轉頭瞅了銀時一眼。
銀時被佐助的寫輪眼盯的發毛,打了個哆嗦。定了心神後又靠近了九尾。
畢竟兩人都離開了,望向巨大的牢籠,大聲喊了九尾,交談好一陣子,然後臉色難看的出來。
……那隻狐狸只想著解除封印才願意簽約啊混蛋!這下子八尾也不會有希望能成功的。
銀時又退了幾步,看著佐助抬手,銀時大概知道佐助要做什麼了,要不是知道劇情,佐助真的動那招的話,怕是自己就不明不白的死在這了。
目的達到了,自然是該離開了,在這裡瞎湊熱鬧也沒什麼意義。
但當銀時正要結瞬身的印時,佐助立刻瞬身過去抓住他的右手,眼睛裡的勾玉再次旋轉,抬手往對方的頸後一撞,擊昏了銀時。
“從頭到尾你都太小看我了……銀時。”佐助托住銀時的腰,然後結起印離開。
全場只剩下呆在原地的木葉眾,沒有人搞清楚整個事情是怎麼一回事,就連大蛇丸也不太明白佐助那傢伙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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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時再次睜眼發現四周不是剛剛那廢墟,而是一處暗室,憑藉微弱的光芒自己的夜視能力,似乎是比較像是房間的地方,而身上沒被束縛住。
印象中最後一眼看到的是佐助那雙寫輪眼,看來自己真的是太不小心了,這麼輕易就被擒住。
腳步聲漸漸靠近了,銀時朝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熟悉的裝扮映入眼簾,衣領大開,俗氣的麻繩腰帶,很明顯是佐助。
“所以你想從哪裡問起?”銀時笑了下,隨意的坐在地板,抬頭看著佐助。
“就剛剛的問題,為什麼你要救他?”
“餵我不是剛剛講過了嗎?沒認真聽我說話啊!”銀時不高興地磨了磨牙,“我高興要救而已,而且有些事講了你也不會相信的。”
“那你講,我聽著。”佐助乾脆也席地而坐。
銀時抓了抓頭髮,眼神往別處看去。
鼬不希望佐助放下殺了他的想法,而自己,只是希望他好好活著……
無法想像再次失去重要的人那無力感,最討厭那個連破爛都緊抓不住、那個弱小的自己。
死去的人永遠不會知道活著的人心裡的痛苦,尤其親自手刃最深愛的人,那罪孽,無論是睜著眼還是閉著眼都無法消逝。
雙方僵持一陣子,銀時嘆了口氣,佐助遲早會知道的,而且如果按照原劇情走下去,鼬會死。
就算這一次說不動佐助,那傢伙自己會去思考,就如同鼬所說的,佐助這傢伙單純的很,一旦灌輸了什麼概念,那想法就會迅速蔓延在腦子裡,像白紙一樣能輕易染上任何色彩。
所以啊……宇智波鼬,可別怪我了。
“鼬滅了宇智波一族是事實,滅了坂田一族是事實,兩者相同的是它們的性質只是高層指派下來的任務,而不是測量他自己的器量。”
“看來你很袒護他。”佐助冷笑著。
“就說了你不會信。”銀時斜了佐助一眼,“想想宇智波鼬以前是怎麼對你的,不就是盡責的哥哥嗎?做為你必須跨越的障礙存在而活下去,即便你恨著他,等你一強大,能保護自己了,這蠢貨也會含笑死去吧。”
“……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銀時閉起眼,“宇智波這家族最麻煩了,一但扯上感情個個都像是不要命的瘋子,不管是上一代還是上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