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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舞技她很有信心。
樂師撫琴的撫琴,吹簫的吹簫,都坐在角落裡。聲音響起,可以聽出是一首古樂,清脆動聽,宛轉悠揚。
衣袖翩飛,腰肢柔軟,江雪在舞臺上飛速的旋轉、跳動,彷彿一直粉色的蝴蝶在翩翩起舞。樂聲到達□□時,她旋轉的速度就越來越快,到最後她慢慢地俯下身來,雙手交合,朝上官墨寒行了一個禮。
樂聲至美,舞蹈至美,舞者至美。臺下掌聲響起,江雪如眾星捧月般回到了座位,路過王福重身邊時朝他遞過去一個挑釁的眼神。
看到這一幕的上官墨寒忍不住搖了搖頭,這江家的女兒,虧他本來還想幫她一把,讓她進入王府,來均衡蘇家的勢力,這麼沉不住氣,就算是贏了,依小染對那人的在乎,也不可能放過她的。
“阿福,你隨便跳,輸了也沒關係。”上官墨染放開阿福的手,重複道。阿福幾日的學習怎麼能比上江雪那十幾年呢?
鬆開手,王福重在眾人疑惑的眼神中走到了樂師那邊,低頭說了幾句話,就站在了中央。
音樂響起,竟然還是剛才那首曲子,只是那音調快了許多。
有點見識的人都能聽出這首曲子乃是天厲王朝的一首古曲《臨江仙》,講述的是一位婦人苦等自己征戰的丈夫最後化為望夫石的故事。
他孑然獨立,白衣翩飛,舞動的衣袖與旋轉地腳步竟然與江雪的舞一模一樣。樂聲越來越快,他旋轉的身影越來越模糊,因為風,他的髮帶被掙開,落在了地上,黑髮飄揚。
黑與白,這兩種極端的顏色混在一起,竟然莫名的協調。他的手緩緩的落下然後抬起,他的眼神專注,他的腳步沉重,這樣的舞蹈,莫名的把眾人帶入了那個情景,一位苦苦等候、望眼欲穿的婦人形象閃現在腦海。
他的眼神變了,不再旋轉也不再舞動,他靜靜地站在那裡,深情的凝望著某一個角落,一滴淚緩緩地順著眼角流下,然後他閉上了眼睛,此時音樂也戛然而止。
眾人呆呆的望著站在舞臺中央的人,一片寂靜。那樣一張醜陋的臉因這個舞而變得閃光起來,再也沒有人去懷疑上官墨染的眼光。
“阿福,你跳得真好。”上官墨染高興的看著王福重,一臉的驚喜。
王福重只是擦了擦汗,把頭髮繫上。從春燕姐那讚賞的眼光他就知道自己很有天賦,可是那有怎麼樣,他看著對面把頭埋在父親懷裡的江雪,想起了去世的爺爺,以及那拋棄他的父母,一陣難受。
“阿福,你怎麼了?”上官墨染擔憂的看著王福重,摸了摸他的頭,沒有事啊。
搖了搖頭,勉強笑了笑,把手放在他的手中。還好,他還有他。
“這場比試勝負已分。一場舞蹈不僅在於他技藝的高低更在於它所蘊含的情感。不得不說,這位公子的情感打動了孤,孤判他贏不知各位大臣有意見嗎?”上官墨寒看向座下的眾人開口說道。
眾人紛紛搖頭大呼沒有!王上的話誰敢有意見更別說這位公子真的更勝一籌。
江雪低著頭,心裡滿是不甘。那人在自己最擅長的方面給了自己重重一擊,這下,她的臉都丟光了,惡狠狠地瞪著王福重,跟父親說了一聲就要離席。
“江小姐,請留步。”低沉的聲音響起,一轉身,就看到了上官墨染。
“不知王爺找小女有事嗎?”江雪期待的望著上官墨染,臉上硬是擠出了一個笑。
“江小姐,本王剛才寫了一首詩,送給小姐,小姐可否賞光,給眾人念一遍。”上官墨染遞給她一張紙,旁邊的王福重看的不明所以。
急忙接過,江雪一臉的喜色,又瞪了王府中一眼。看著手中的詩,大聲唸了起來:“暗梅幽聞花,臥枝傷痕低。遙聞臥似水,易透達春綠。岸似綠,岸似透綠,岸似透黛綠。”
讀完之後,眾人爆笑出聲,上官墨寒更是笑得抽搐,這個弟弟也太有才了!
一陣陣笑聲刺耳傳來,難怪剛才讀的時候覺得有些不對勁,現在一看,這紙上寫的不就是“俺沒有文化,我智商很低。要問我是誰,一頭大蠢驢。我是驢,我是頭驢,我是頭蠢驢。”
江雪滿臉通紅,丟下那張紙,落荒而逃。這下,後花園裡的笑聲更大了,久久不絕。
“上官,你怎麼想到的?”王福重坐在馬背上,緊緊抱著上官墨染的腰,好奇的問道。國宴結束,他們一起回家。
“就突然想起的,江雪一直都很高傲,這樣殺殺她的威風,誰讓她找你麻煩呢?”上官墨染愣了一下,才想起阿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