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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議論上了,多數人是鬆口氣的。不管誰,反正有人領著他們幹,那就行。
也有人衝著石懷山問,“懷山兄弟,你明年是打算幹啥呀?”
“先聽我說!”村長喊了一嗓子,等人群靜了才道:“第二個事,是懷山家明年秋個要組織咱村弄個小市集。頭些日子,村口螃蟹店那裡,有不少家都擺過攤,也不用我細說了。這是有好處的事,大家應該心裡清楚。回頭誰家有啥能賣的,趁早打算。這算算有將近一年時間,回去都好好盤算盤算。米麵山貨啥的都不稀奇,都多想想,爭取多弄點東西賣。”
底下人都不吱聲了,這就開始想上了。
“行了,就這麼兩個事。沒事都散了吧,以後誰再傳那些膈應人的閒話,我肯定饒不了他!”
大家紛紛表示,肯定不會了。再說,村長侄子接了這活,也沒人敢說他閒話呀。
石添青平時不言不語的,但在村裡可是有些威望的。平日裡村長有啥指派,全是他去幹的,這明顯有意思讓他當下一任的村長了。
從村長家出來,石懷山去了幾戶人家串門。都是他挑中,明年一起弄石家村一日遊的人家。
把這些事安排妥了,這才真正輕鬆下來。
石懷山剛推開家門,就看著院子裡的雞撲騰個不停,後院馬棚裡的馬也在鬧騰。
石懷山沒咋管那群雞,以為受到啥驚嚇。他去瞅了一眼馬,也沒發現啥問題,水、草啥的都有。他心想著不會是病了吧,這可挺麻煩。
嚴秋在屋裡覺得很悶,將門都開了。見著石懷山回來,悶悶道:“這都秋後了,天咋還這麼燥呢?”
石懷山洗了把臉,“我也覺得今個怪不舒服的。咱家的馬也在鬧騰,看明天還這樣,我就得牽他進城去看看。”
嚴秋有些不好的預感,卻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
“咋的了?臉色咋這麼差?”石懷山坐炕上摸了摸嚴秋的臉。
“感覺要發生啥事,有點心神不寧。”
“能有啥事,你就是想太多了。躺著歇一會,我看著兒子。”
“不歇了,一會該做飯了。對了,事情挺順利的?”
“嗯,都說好了。你別總惦記這些了,歇著吧,飯我做去,中午就隨便吃點吧?”
“行,反正燥的也沒胃口。”有人疼著,他還客氣啥。將外衫脫了,就躺在兩兒子邊上了。
兩兒子睡的小臉紅撲撲的,也不知道是做夢呢還是咋的,小手還一抖一抖的。這可真是雙胞胎,抖手都抖的一樣。
這天半夜裡,嚴秋睡的正熟,被兩孩子的哭聲吵醒。
嚴秋揉揉眼睛,迷糊的坐起來,“這是咋的了?”
石懷山也醒了,下地去把油燈點上。“咋兩小子都哭了?”老大石天賜,從半歲以後,就不那麼愛哭了,今個倒是反常。
“不知道呢。”嚴秋往兩兒子的小屁股上摸了摸,“也沒尿啊。”
“是不是餓了?我去把粥熱一下。”
“嗯,你多套點衣服。”
“嗯。”石懷山披上罩衫就出屋去了廚房。
現在不像冬天,粥放在炕上就能保溫。只能天天半夜現熱了再喂孩子吃。
石懷山這頭剛把粥熱好,盛在碗裡,準備端進屋。
突然,整個人晃了一下,粥灑了小一半。
地龍翻身!
石懷山把碗往邊上一扔,趕忙衝到臥室那屋,瞅著嚴秋正一臉焦急的抱著孩子往門口奔過來。“秋!”石懷山幾步竄上去,把嚴秋和兩兒子都護在懷裡,抱著他們奔到院子裡。
大地又劇烈晃了幾晃,這才停了。不遠處傳來山崩的聲音,地面又抖了幾下。
嚴秋把衣裳將兩孩子圍在自己胸前,石懷山則摟著嚴秋,大手安撫著他,“沒事,過去了,別怕。”
嚴秋手都在抖,剛才那一瞬,他真是很怕。這才過了幾天好日子?他還沒過夠。
人聲嘈雜起來,地底下也像在過火車一樣震動,又過了一會,大地才平靜了。
家家戶戶的人開始出來,各家各戶的互相詢問著,“都有沒有啥事啊?”“房子倒了沒啊?”“有人傷著沒啊?”
這黑燈下火的,也看不清房子有事沒有。
石懷山的屋是新蓋的,倒是沒倒,至於裂縫啥的,也得等天亮才能看見了。
村裡人這時候也都沒人敢回屋接著睡的,誰知道會不會睡一半房子倒了?有的人家房子老舊了,半面牆都倒了,附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