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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沒有。”青歌細嚼慢嚥地吃下了食物開口:“我不想跳。”
饒是圓滑地異於同齡人的凱撒也著實楞了一下子,然後苦笑道:“就算您不待見我……也不要這麼誠實地拒絕我,給我點面子好麼?”
“我覺得我做不到。”青歌放下手中的高腳水晶杯,誠懇地說道:“我一直被灌輸著所諾必行,所言必真的原則,而且我的心裡有一杆秤——”她將右手搭在胸口,微微地一欠身,端的是無邊風流,氣度自在:
“我向來所堅持的,都是絕對的‘公正’啊。”
凱撒愣了愣,定睛瞥向右手腕間的月泊石,看到它正在微弱的一閃一閃,藍光瑩瑩。
月泊石是一種具有魔力的石頭,產量稀少,價格昂貴,而其所具有的唯一魔力特性便是測試對面的人所說的話的真偽性,這麼雞肋又貴得要死的石頭,也只有黃金領主奧羅才會買上一塊隨身攜帶吧。藍光表明是真話,紅光則是在撒謊,如此看來……
凱撒笑了起來,伸出的手還是沒有放下:“那麼青歌,作為朋友,賞臉跟我跳支舞吧。”
青歌嘆了口氣起身:“好吧,我基本上不會拒絕來自友人的合理請求。”
——如此看來,青歌少君侯竟然是真的從她記事起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有所諾必行,所言必真的原則麼?
凱撒一邊牽起她的手旋入舞池,一邊暗暗心驚,如果真有這麼一種人,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絕對正確的,所行所為都堅守本心……
那她該活得多累?
“聽說你報名了藥劑師榮耀聯賽。”溫文爾雅的金髮男子用聊天一樣輕描淡寫的語氣說道:“凱撒在此預祝你馬到成功……不突兀吧?”
“說實話我一點也不緊張。”青歌嘆了口氣,毫不顧忌凱撒心理承受能力地扔出一個炸彈:
“你可千萬別在我身上壓本,這場比賽是給華色報的。”
然後,素來風度翩翩、舞技高超的奧羅少君侯,在眾目睽睽之下僵硬地踩在了青歌的腳上。
“不好意思我覺得我可能沒聽清楚……”凱撒虛弱地開口:“而且這麼私密的事情你也不用告訴我……”
青歌聳了聳肩膀,一個漂亮的轉身,長裙盪漾出優雅的弧度:
“沒辦法啊,誰讓你問呢?”
綠野鴻影攬著盛裝華服的蘇珊從旁邊旋轉而過,禮貌地開口:“奧羅少君侯,是不是該交換一下舞伴了呢?”
凱撒沒有正面回答:“那要看女士本人的意見,我做不了主。”
青歌抬起頭,綠色的雙眼光芒明亮:“我允許。”
他們交換了舞伴。青歌的手被一雙纖長而有力的手握住,力道很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綠野鴻影直視前方,就是不看她,正打算就這樣帶著青歌沉默地旋轉下去的時候,青歌說話了——
“鴻影,如果我沒認出你來,你就要這樣一直跟我鬧脾氣嗎?”
綠野鴻影微微低下頭,晶藍的鳳眸裡感情複雜得一言難盡:“難道我們還要愉快地把酒重溫童年舊夢麼。”
青歌挑起了眉毛:“哦,當年你也沒告訴我你真名鴻影,我們扯平了。”
“那也是你騙我多一點。”
“我真的從不騙人啊。”青歌嘆了口氣:
“家裡人都叫我青青,你看,這麼算來還是我虧一點。”
綠野鴻影咬著隱隱發/癢的後槽牙想道,我早該知道這個人是個狡猾的小騙子,是一隻擅長鑽各種漏洞的無恥之徒。一曲終了,二人鞠躬行禮,未等對方做出什麼表示,青歌就頭也不回地回到了休息區,倚在天鵝絨沙發上,百無聊藍地聽著屏風隔開的小隔間裡的各種竊竊私語。
幾小時過去,簾幕中透出的天空已經變得墨一樣的黑,星子一閃一閃,屋中的舞會已經進行到了高/潮,青歌向凱撒看去,發現他正被一堆妙齡少女包圍著,一時半會兒出不來,不禁心底一嗤,然後退到了露臺上,沾著夜深時漸漸凝聚起來的露水在掌心畫了個複雜的符號,頓時,她本就因身著黑袍而不甚明晰的身影就隱沒在了黑夜裡。
“我早該想到你。”綠野鴻影抱著雙臂站在陽臺上,言語中情緒萬分複雜:“偌大青族,在十歲時就能做出‘荏苒長秋’陣法的,也只有那位傳言中嬌養於閨中的少君侯了吧。”
“哦,原來你當時也以為我是嬌養的廢物啊。”青歌面無表情:“算了,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吧。”
鴻影:“就好像你不是似的——等等!不是廢物!你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