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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色在旁邊的時候你什麼時候會注意到別人啊,我都習慣了——我來告訴你早朝取消了,綠野長秋告了假,八成是不想看見我們。”奧菲莉亞估計還沒從剛剛那一幕中緩過神來,有點兩眼呆滯的感覺:“你們家的防禦系統太厲害,所有紙鶴都傳不進話來,只好我親自來了。”
“我記得我把防禦系統對著所有的通訊官都開開了啊。”青歌託著下巴:“說起來從這次回來我就想問了,你是不是完成了對皇后勢力的大清洗?感覺大殿上多了好多生面孔,皇后近臣也不在正殿上露面了。”
奧菲莉亞微微一笑:“大清洗算不上,小規模調整還是可以的。”
“這還多虧了青歌大公在前線的功績,否則我一個人是很難做到這個地步的,哦對還有凱撒……”
青歌痛苦地捂住了額頭:“摯友,容我打斷一下,你們既然都這麼情投意合了,那什麼時候結婚?十個金幣我出。”
奧菲莉亞完全沒有被調侃到,依然表情嚴肅地對她說:“正好你出來了,那就先別回去,我和凱撒有點事兒想問你。”
馬車一路軋軋地向著皇家學院駛去,而在進門的一瞬間就受到了正在操練的劍士學徒們慘無人道的圍觀:“看哪,是斯佩德千瓣玫瑰的家徽,現在有資格用這個紋樣的只有長公主奧菲莉亞了吧?”
“奧菲莉亞·斯佩德?諸神在上別告訴我是那一位——”
“斯佩德少君侯,我能向您討教幾招嗎?”
青歌看著奧菲莉亞的窘況,不由得失笑出聲:“哎呀,你好像已經變得很有名了呢。”
奧菲莉亞剛想說你也不逞多讓的時候,就看見青歌完全沒有身為知名人物的自覺性地探出了頭,對著外面的學徒們擺起了“高貴矜持又不失溫柔”的笑容:
“長公主今天與我有要事要談,諸位學弟學妹們勞駕讓我們進去好麼?”
奧菲莉亞一巴掌糊上了自己的臉,覺得簡直沒眼看了,果不其然,外面的人們在沉默了一秒鐘之後,陡然齊聲迸出更高的呼聲:
“青歌少君侯!是青歌少君侯嗎?!”
“叫什麼少君侯!青歌大公!請給我講講您在雅克邊境用的那一招烈焰焚城好不好,我妹妹十分喜歡聽您的故事,拜託了!”
“走開走開,你就會拿你妹妹做幌子——青歌大公,你真的和馬爾斯少君侯解除婚約啦吧,我可以追你嗎?”
“青歌大公,求您下來跟我過一下招吧,不用多,一招便好!”
青歌嚇得一屁股坐回馬車裡,看著車伕開始以一種頗為困難的姿態奮力撥開人流前進,頓時覺得:“奧菲,你回去記得給他加工資。”
“嗯我會的。”奧菲莉亞一臉嚴肅:
“畢竟我覺得人又多了點兒。”
當青歌終於從馬車上下來,一腳踏進花房的時候不禁有些心生感慨:“時間過得真快啊,幾年前我剛來皇家學院,第一次坐在這裡喝茶的時候……”她比劃了一下週圍:“這裡還是鮮花盛開的樣子呢。”
“現在都是初秋了,你就不要指望還能看到什麼花朵了吧。”凱撒給她倒了杯花茶:“喝點熱水。”
青歌捧住那個描畫著精緻金紋的瓷杯,任由氤氳的白氣在她的睫毛上凝結出細碎的水珠:“這麼大張旗鼓的,我好緊張啊。”
“……青歌。”奧菲莉亞張了好幾次嘴都不知道應該從什麼方向說起,只好又叫了一遍她的名字:“青歌!”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青歌嘆了口氣,頗是可惜地看了一眼手裡溫熱的茶杯——畢竟花茶涼了就不好喝了——然後將它擱在桌子上:
“嗯,我在的,有什麼事儘管問好啦,我不騙人的。”
奧菲莉亞畢竟臉皮薄,抹不開,支支吾吾了好久都沒能問出什麼實質性問題來,最後還是凱撒開了口,結果一張嘴又是九曲十八彎的迂迴鋪墊,估計是他自己都覺得一個二十多歲的大男人來跟還未成年的女大公談論這個事兒拉不下臉:
“青歌和馬爾斯少君侯解除婚約好久了吧?”
“好幾年啦。”青歌有木有樣地掰了下手指:“嗯……三年前?”
凱撒繼續迂迴著旁敲側擊:“那你有沒有想過重續婚約呢?比如說斯佩德家有很多年輕人傾慕你好久了——”奧菲莉亞在旁邊狂點頭作證:“你要不要考慮一下五大名門裡的旁系?關係更簡單,不亂不煩,對你也能言聽計從,家族勢力對你既有助益又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麼。”青歌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