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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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裡面了,連呼吸的每一口氣都如此的冰,冰到心底,寒到心扉。可他卻依然深吸了一口冷氣,讓自己得以能夠依然站在這裡堅定的說:“無間道所有的人,也都被我遣出陳州,什麼事也出不了。至於展昭,是我把他給支開的,我不想再讓他在我面前提醒著我,他才是爹的兒子,而我,什麼都不是,什麼都不是。至於是賜死,還是公堂開審菜市口行刑,包大人都請宣旨,我受的住。”
包拯笑道:“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而餘大人將死,其言也真啊!”
餘火蓮看包拯笑的反常,隱隱的覺出不妙來,喝道:“你說什麼?”
包拯說道:“我說聽餘火蓮說回真話,難!”而後竟自轉身,自案上取了明黃絹制聖旨遞給了餘火蓮說道:“聖旨在這,你自己看。”
餘火蓮開啟那聖旨卻見圓潤的筆鋒寫著:
敕包卿,卿奉公體國之心朕知之久矣,陳州放糧之事,關乎民生,百姓秋眼欲穿只待青天,卿務需竭盡全力,方不負國恩民意。餘火蓮之事,朕已派欽差前往察查處理,無需卿再行插手。欽此!
餘火蓮問道:“這聖旨是幾時到的?”
包拯說道:“五天之前。”
餘火蓮道:“那大人怎麼不說,叫人等的好生心急。”
包拯說道:“又一個不講道理的,聖旨是給我的,又不是給你的,給我的旨意是無需再行插手。”
餘火蓮道:“那,那他派的欽差呢?”
包拯說道:“那我又怎麼知道?”
餘火蓮心中暖暖的,說道:“他是有心要放過我,無論怎樣,他還是捨不得我死。”
餘火蓮回到自己房前,卻見香香井然周天貴都在那裡。
香香說道:“回來了,飯菜已經準備好了。”
餘火蓮略一點頭對井然說道:“井然,你去通知各路的人,原屬陳州的弟子,都讓他們回來,已經沒事了。平州那邊也不用再纏著展昭了,放他回來。還有讓他們轉告柴七,以後我的事,他少沾邊,能躲多遠,就讓他給我躲多遠。”
井然雖然不解,但他自幼在無間內長大,深知本門之規,那是聽令服從為首,於是應道:“是。”便立時轉身而去。
餘火蓮進了房中,卻見葷冷素冷葷熱素熱四色菜餚各一,另有一碗米飯,可在他看來卻總覺得還少了什麼。
香香看著他搜尋的目光問道:“怎麼了?”
餘火蓮說道:“沒什麼,我總覺得還少了些什麼一樣。”
香香說道:“是酒嗎?屬下去取,就不知您想喝什麼酒?”
餘火蓮一搖頭說:“你看著辦吧!”他心裡有一個隱隱的聲音響著清楚的告訴他,他此刻真正缺的,絕不是酒。
不一刻香香取來了兩小壇酒。
餘火蓮取了那酒來,也不用杯碗,撕開瓶封,竟自喝了起來。
香香輕聲說道:“您慢點喝,這是陳年的狀元紅。”
餘火蓮不理她一氣喝下大半。
香香續而說道:“狀元紅源於紹興,凡家中生了孩子,都要釀酒,生了兒子的,這酒就叫狀元紅,生了女兒的,這酒就叫女兒紅。而後將酒深埋於地下,以待來日待客之用。女兒紅到女兒出閣那日取出款待賓朋,這狀元嘛,不是人人能中,自然也就是兒子成親之時,由雙親取出待客。”
餘火蓮覺得她這話分外刺耳,又似話中有話,當下喝道:“你倒底什麼意思。”
香香淡淡的說:“什麼意思也沒有,就是跟您說說這酒,這是屬下的份內之責,除了內府之中,這些衣食日常消遣娛愉之外,屬下又豈敢枉言外間的大事。”
餘火蓮分明覺出香香的話中另外有話,別有所指。可她的一番話從面上去挑又滴水不漏無可挑剔。當下冷哼一聲出門而去。
香香望著餘火蓮離去的背影,眼中晶瑩的淚水終是無力的留下,口中說道:“我知道你苦,可我不是不想,我是真的,真的是無能為力!”
過了好半天,香香才從桌上取過餘火蓮留下的殘酒,流著淚說道:“真能忘憂解愁嗎?”而後捧起和淚一起灌下。
井然回來,先來見餘火蓮,一進門,卻只見醉倒在桌下的香香,大驚之下,叫了聲:“香香姐。”卻見香香毫無反應,急至跟前,卻見她只是喝醉了。這才放下心來,把香香給架了起來,送入她的房中。
至於半夜香香這才醒來,見自己睡在自己床上,床前井然正座在那裡打坐,揉了揉發痛的腦袋,井然卻已是睜開眼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