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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想起嵐清山上那座孤墳,嘆了口氣,喃喃道:“都是何苦呢?”
起身拍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塵土,又恢復成平日的樣子,跟著慕臨風走進屋裡。
雲昕籬見兩人一同進來,才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看到慕臨風帶了飯菜回來,這才鬆了口氣。
慕臨風和陸皓文點頭示意,算是打聲招呼,也沒問什麼。
圍在一起吃了頓飯,好在幾人都是熟識,也沒覺得有什麼不自在。
晚飯過後,卻因住得地方犯了難,茅屋不大,根本住不下四個人,陸皓文見雲昕籬一臉為難的樣子,就說和莫易先到街上的客棧住著,明日再過來,雲昕籬無法,只好同意。
將兩人送走,雲昕籬想到陸皓文離開前看他和臨風那複雜的眼神,不自在地對慕臨風乾笑兩聲。
慕臨風失笑,揉揉他腦袋,問道:“他怎麼突然來了?”
雲昕籬眉頭皺起來,“皓文說我爹孃都不在府上,他不放心我,就來看看,臨風,我有點擔心,你說爹孃會不會出什麼事,他們從沒有不說一句就離開。”
慕臨風安慰道:“別太擔心,你還信不過你爹嗎?”
想想也對,他對自家父親的功夫還是相當有自信的,收起思緒,雲昕籬走過去,看慕臨風整理床鋪,“臨風,你說你們宮主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們都在這住好幾天了,一點反應都沒有。”
慕臨風手一頓,起身看著他,“我不知道,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的。”
雲昕籬笑了下,輕聲說:“我知道。不早了,睡吧。”
“嗯。”慕臨風輕聲應著,彈指熄滅了蠟燭。
***
莫易和陸皓文安靜地走在回客棧的路上,兩人一直都沒有講話,這讓已經習慣了莫易冷言冷語的陸皓文反而有些不適應。
難道我有受虐傾向?陸皓文不禁自嘲一句。
“喂,我要走了,就不跟你回去了。”莫易突然來了句。
陸皓文一驚,下意識地脫口而出:“走?你要去哪兒?”
莫易看他反應如此激烈,竟一時有些發愣,頓了下說道:“天下之大,哪裡我不能去,再說了,我事情都辦完了,留在這也沒什麼意思?”
陸皓文愣住了,對啊,他又有什麼理由留下呢?
本就是萍水相逢,自己的反應倒有些過激了。
莫易見陸皓文愣在原地,嗤笑了聲,“書呆子。”眼裡卻顯出絲絲笑意。
“好了,咱們有緣再見。”
“等等……”陸皓文下意識地喊一聲。
莫易疑惑地回頭,“還有什麼事?”
“沒什麼……後會有期。”
“說你呆還真呆,走了。”
莫易瀟灑地揮揮手,轉身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 某煙淚眼汪汪:王妃娘娘,乃就是一聖母!莫莫,你腫麼就這麼瀟灑地走鳥?(哀怨)
☆、往日恩怨
自從陸皓文來了之後,雲昕籬幾乎和他整天黏在一起,慕臨風終於有些理解為什麼當初連雲夫人都親自出馬過問了。而云昕籬也經常好死不死地非得拉上自己,這讓他連冷臉都擺不出來,只好自己鬱悶。
宮主一直沒有任何吩咐,這也讓他隱隱不安,如今的他什麼也不求,只要雲昕籬能平安,什麼都好。
接到宮主命令的時候是一個和平時無異的一個清晨,和雲昕籬說了聲後就來到宮主讓他到的地方等著,而這一等就是整整一天。
***
雲絡失神地站在千崖山下那個簡陋的墓碑前,幾乎顫抖地輕觸了下墓碑,啞聲喚了聲“欣兒”,就頹然地跪倒在地上。
眼睛盯著墓碑上的時間,二十年前,竟是二十年前,難道真是自己那一掌,不可能,那掌極輕,欣兒不可能受不過,當年她還給自己寫了封信說是恩斷義絕。想到這兒,雲絡渾身一顫,那封信的時間比這墓碑上的時間還晚,難道,那封信是,假的?那時自己手足無措,根本沒好好看上面的字跡,當年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雲絡死死盯著墓碑,不對,這字跡?這字跡?是……是……欣兒?
雲絡突然起身,急急忙忙往回趕,半路上突然撞到個人。
“爹?怎麼是你?”雲昕籬驚異地叫道,他和陸皓文一起來給臨風孃親上香,遠遠看到一個人影,正想去看看那人就急急忙忙衝過來,沒想到竟是自己的爹。
陸皓文也是一臉驚訝:“雲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