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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有個孿生姐姐?”
“你是,程汐?”雲絡驚訝地開口,“那欣兒呢?”
那人冷意更重,“你口中的欣兒不是讓你親手了結在千崖山上了嗎?難道你不記得了?沈逸辰沈大俠?”
雲絡不可抑制地顫抖:“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不明白嗎?欣兒不是你害死的嗎?她就死在你和你那心愛的夫人手上!”那人的語氣變得淒厲,帶著無邊的憤恨。
“欣兒,死了?”雲絡變得恍惚,聲音也飄忽起來,甚至沒有注意那人離去的身影,只聽到黑暗裡傳來的怨毒聲音。
“沈逸辰,我要讓你的兒子知道他的父母究竟是怎樣的人,我也要讓你嚐嚐失去至親的滋味!”
作者有話要說:
☆、歲月靜好
綿綿青山,郁郁青青。
高聳蒼翠的千崖山就坐落在溧州城的西北部,俯視人間,傲立蒼穹。
雲昕籬和慕臨風此刻就站在山頂,俯視山下雲霧瀰漫,茫茫無際。
山風撲面而來,兩人長髮飄動,衣袍颯颯作響,雲昕籬深吸了口氣,放眼遠處群峰,心中頓生一股豪邁之氣,人在這裡顯得如此渺小,曾經讓他迷惑過困擾過的人和事突然間變得不值一提。
轉頭看了一眼慕臨風,卻發現他神情恍惚,眼睛盯著遠方,卻又不知看往何處,輕輕拉住了他的衣袖,小聲問,“臨風,在想些什麼?”
慕臨風回過神,勉強笑了下:“沒想什麼,昕籬,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雲昕籬點點頭,安靜地隨他下山。
抬頭看了眼陡峭的石壁,又環顧了下四周滿眼的樹木,雲昕籬緊跟著慕臨風的腳步,“這裡,是千崖山底?”
“對,我們馬上就到了。”慕臨風輕聲應道。
兩人又走了一會兒,慕臨風就停了下來,雲昕籬跟著停下,入眼的是一塊簡陋的墓碑,奇怪的是,墓碑上沒有名字,只在右下角刻上了一個時間,雲昕籬留意了一下墓碑上刻的時間,竟是二十年前,那個時候他還沒出生。
再看時,慕臨風已經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之後就一言不發地跪在那裡。
雲昕籬見狀,也跪下來,像他一樣磕了三個頭。
沉默了一會兒,雲昕籬側臉看向慕臨風,問道:“臨風,這裡是?”
“我的孃親。”慕臨風直直地看著墓碑,低語道:“我出生不久就被爹孃遺棄,要不是孃親收養了我,我早就沒命了。”
相處了這麼久,雲昕籬從未見到過這樣的慕臨風,他明明沒有流淚,臉上甚至都沒有傷痛,可是雲昕籬卻還是能感到一股無法言說的悲傷,聽著他那低沉輕微的聲音,心裡像被一根根細小的針輕輕地扎著,不是那種刻骨銘心地疼痛,卻遍佈全身,無處可逃。
這樣的慕臨風讓他心疼,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握住了他的手,像是要給他力量般緊緊攥住,慕臨風看了眼交握在一起的雙手,又看了眼跪在自己身旁深深看著自己的雲昕籬,心中像是開啟了一個小小的缺口,連最冰冷黑暗的角落都撒滿了陽光。
“這裡是我曾經住過的地方,這些日子我們先住在這裡吧。”慕臨風指著眼前的茅草屋說道。
雲昕籬看著這個雖有些破舊但還算完好的屋子,想到這是臨風小時候住得地方,莫名有些興奮,說了聲“好”就衝了進去,慕臨風連攔都沒來得及攔住。
不消片刻雲昕籬就一臉狼狽地從裡面跑了出來,咳了半天才順出口氣,苦著臉扯著頭上的蜘蛛網,無不沮喪地說道:“臨風,我們住下之前得很好打掃一下這裡啊。”
慕臨風頭疼地捂住額角,無奈地走到他面前幫他拿掉頭上的蛛網和灰塵,“誰讓你這麼急著進去的,這裡已經很多年沒人住了,不打掃根本沒法住啊。”
雲昕籬一把拍下他的手,瞪他,懊惱道:“還不是因為你,不早說。”
慕臨風見他頂著一鼻子灰還兇巴巴瞪著自己的樣子,好笑地揉揉他的頭,“好了,是我不對,走,帶你去洗洗。”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剛剛的語氣有多溫柔。
兩人幾乎花了整整一天才把這裡打掃乾淨,看著眼前整潔乾淨的屋子,雲昕籬長長的撥出一口氣,一下子就癱在床上,長嘆一聲:“累死我了,沒想到打掃房間比練武還累。”
慕臨風進門就看到他軟綿綿地倒在床上,上前捏捏他的臉,“起來吃飯了,都一天沒吃東西了。”
雲昕籬不耐地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地小聲嘟囔,我先睡會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