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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眼前人的臉,感覺分外怪異,那個自稱域的人,臉上沒有半點感情流露,冷冷得像是所有一切全然不在眼裡。
這些話,根本不像是用那種表情,能說出來的。
一時間,很詭異。
“這還是你運氣好,沒有踩中別的機關,激發的基本上全是最簡單的一類了,若是不小心踩到什麼別的掉到其他空間,那可就麻煩了。”
域明顯鬆了一口氣的聲音依舊在響起,那個自稱域的人卻只是淡淡看著這個方向,嘴巴一開一合,面無表情。
凌遠警惕地後退半步,試探道:“你到底是誰!”
空中的聲音繼續道:“凌遠你怎麼了,我站在你面前啊,這裡是耳釘空間,這裡面的主宰只有我。”
凌遠喘著粗氣,定定地看著那個冰冷刻骨的人,那個人周身盡是無盡偉力,氣場異常強大,滿滿的壓迫感,一瞬間站在此處的自己渺小的像塵埃。被那人盯著,腿像灌了鉛一樣,再也挪不動了。
不對,這個人不是域!
就在此時,眼前蒼白精緻的臉瞬間變得猙獰,撕爛下墜著的半張臉泛著森森寒氣,兩隻空洞洞的眼眶漆黑一片,眼見著兩道紅芒夾著恐怖能量波動直射腦門而來!
風雲突變,黑雲壓境陣陣死氣從四面八方湧來,剎那間把此地湮沒。
頭像是要炸開,瞳孔中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人影逐漸放大。凌遠終於忍不住,尖叫一聲,捂著頭倒了下去。
柔和的氣力在體內緩緩移動,像是迴歸母體嬰孩時期,渾身暖洋洋的。凌遠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竹椅上——那名男子睡著的地方。
柳枝劃過臉頰,凌遠猛地坐起來,看到那白衣人面無表情的臉,又忍不住往後仰。
白衣人皺皺眉,“你到底吃了什麼東西?”
這話倒是從白衣人嘴裡說出來的,終於不是冰山死人臉。凌遠鬆了口氣,轉瞬想起這個問題,愣了愣。
“沒有啊,沒吃什麼……”凌遠一陣茫然,“你,你真是域?”
白衣人無辜地眨眨眼,“怎麼,有問題?”
原本以為域該是虎背熊腰國字臉的大漢,或者是乳臭未乾的臭小鬼,又或者是德高望重為老不太尊的長者……為什麼差距如此之懸殊,凌遠也不清楚。
總之從未曾想過,域是長這樣的。
看著眼前那張冷若冰霜的臉,工科男凌遠一時語塞,嘴角抽搐:“沒,沒…我貌似反射弧卡住了。”
隨即表情認真地加了句:“你到底是男是女?”
域白皙小臉依舊面無表情,抬起的手頓了頓又緩緩放下,站起身,一言不發就要轉身離開。
凌遠一時情急,彎腰抓住那人潔白的長袖,沒料到身體無力一頭栽了下去,衣袖還拽在手裡,那人施施然一回頭…
預料之中和大地親密接觸沒有出現,凌遠睜開眼看到平坦的胸膛,臉旁邊是那人如玉般的藕臂,冰涼滑潤。域當了免費肉墊,正抬起眼看著凌遠,一如既往面無表情。
凌遠無恥的湊了上去,按著身下的軟肉攀向前去,把域壓在身下,邪笑著對上他的臉,道:“彆氣,現在知道你是男的,毋庸置疑。”
域扭過頭看了看地面的雜草,皺眉瞬移了出去,凌遠一時沒反應過來,啪的一聲額頭撞在了一塊尖銳的石頭上,頓時血流不止。
抬起臉,鮮血順著臉頰流下,眼睜睜看著眼前的人在一秒鐘內跳腳似的換了身衣服。凌遠神色晦暗陰沉,幽幽開口:“喂,我有這麼髒嗎。”
域停下手中的動作,冷冷地看過來。
“一大老爺們還潔癖,說出去不讓人笑話,算了算了,我心胸寬廣無邊,不和你一般計較。”
域隨手拉出一把竹椅坐下,緩緩道:“額頭上的血,靈魂是不會流血的。”
凌遠瞪大了眼,硬是沒瞧出那把椅子是從哪裡變出來的!摸了摸自己額頭,頓時一拍腦門,靈魂是不會流血的,自己剛才摔倒並不會受傷,許是心底想到了這傷勢,就真有了。
想到此處,凌遠順手一揮,裝著橙汁的高腳杯憑空出現。凌遠得意地拿過來倒了一杯就往自己嘴裡倒。
域眼睛亮了幾分,讚許的點點頭。
“還不錯。”
突然,凌遠喝水的姿勢一頓,面容有些扭曲,看著域開口。
“不好,我昏過去前好像真有吃什麼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晏遲,左沉,淺淺,小?,羊咩咩,三千,微雨,水水,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