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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樑豈是能像你這般牛飲。”
原來這玉浮樑雖是由糯米和小曲釀成的米酒,綿甜醇香,回味悠長,卻因未加過水,後勁極大,一杯便抵得尋常水酒數杯。可謂是不似酒更勝似酒,如果被它甘甜的味道迷惑,牛飲起來,幾杯下肚,便會不省人事。
作者有話要說: 攬神魔音是什麼……詳見隨影
☆、嚴家舊事
嚴洪山一連喝下五六杯,臉上便升起了不自然的紅暈,坐在椅子上的身體也開始不自覺的微微晃動起來。
“哈哈~~嚴幫主好酒量!”遇頌凌讚道,他倒是沒有說謊,這樣連飲五六杯竟沒有醉倒,嚴洪山也算是酒量甚豪。
“哈哈~~喝!我們繼續……”嚴洪山晃晃悠悠的舉起手中酒杯,還未喝,便灑了大半,笑道,“老夫年輕的時候,也是號稱千杯不醉的人物。”
“嚴幫主好酒量,不知令公子是否也繼承了這點?”遇頌凌邊說邊注意著嚴洪山表情的變化。
嚴洪山是真的醉了。他似笑又似哭的嘆了口氣,說道:“烈兒可不似我這般貪飲,見了酒就沒命。”
“嚴公子……似乎不住在斬馬幫?”遇頌凌又問。
“是啊……”
“這就奇了,嚴幫主就這麼一個獨自,將他定是由他來繼承斬馬幫,你又為何讓他去外面住呢。”
“唉~~一言難盡……一言難盡啊!”嚴洪山的嘆氣聲更大。
遇頌凌又為他斟了一杯酒:“來,我們邊喝邊聊。”
“烈兒在沒出生的時候,我請了一位算命先生幫他算了一卦,掛上說他是天狼星下凡,天資過人,卻命中註定會克親克友克子女……”
“這種江湖術士所言,嚴幫主不必當真。”遇頌凌笑著說。
“我本來也沒有當真。”嚴洪山低聲說,“等到月份足時,夫人卻因難產而亡。烈兒一天天長大,我發現他的確與眾不同,驍勇好鬥不說,他的臂力也大大異於同齡的孩子。終於,在他七歲那年…”
嚴洪山將頭埋在手臂中,痛苦的說:“有一天我正在練功,看到幫中一位長老急匆匆的跑來說出了大事,我一問,原來是烈兒在和幫中的孩子玩耍的時候,失手將一個孩子打死。”
嚴洪山又喝了一大口酒,繼續說道:“雖然因為我是幫主,那個孩子的父母沒有為難烈兒,但從那以後,幫中的孩子再也沒有人同他一起玩了。”
“畢竟關乎性命的事情,那些人害怕也是人之常情。”遇頌凌安慰道。
“關於烈兒是天狼星下凡的說法,又再次被人偷偷的議論起來。烈兒自然也聽到了幫中之人對他的議論,久而久之,性子也漸漸孤僻起來,再長大一些,他便來請我允許他般出去住。我雖然不捨得,但想到他待在幫裡也是每天鬱鬱寡歡,就同意了。”
“如果我沒記錯,嚴幫主又娶了一位夫人吧,不要子嗣,是怕與嚴公子爭奪幫主的位子麼?”遇頌凌又問。
“唉~~這是說來更是蹊蹺……”嚴洪山又重重嘆了一口氣,“我與現在的婦人成親也有十餘年了,卻一直……沒有子嗣。”
“哦?想必這件事也被歸根到了嚴公子身上。”遇頌凌早有預料的問。
嚴洪山並不回答,只是低頭喝著悶酒。
“嚴幫主可曾想過讓令郎離開斬馬幫,離開青鳳山?”遇頌凌試探著問。
“離開?能去哪?”嚴洪山無奈的搖頭,“烈兒獨處慣了,性子早已變得孤僻,又不善言辭,江湖之上人心險惡,就算他天生神力,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是擔心他,最終會被人算計,落得個悽慘的下場。”
“嚴幫主,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宋師爺哪裡的話,有什麼話……直說無妨!”
“熟悉你的人,都知道你嚴洪山是條頂天立地的漢子,但在外人眼中,你始終是個土匪頭子而已。”遇頌凌輕描淡寫的說。
“宋師爺這話什麼意思?”嚴洪山一聽這句話,酒勁都似乎清醒了一些,皺起眉頭,聲音也沉了下去。
“我知道,嚴幫主有自己的規矩,不劫平民百姓只劫鉅商富賈,不劫清官只劫汙吏。”遇頌凌不慌不忙的說著,“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勸說令郎去考取功名,這樣不僅能為國效力還能光宗耀祖,總比做一輩子劫匪要光彩得多。”
“武狀元麼?”嚴洪山苦笑,“宋師爺,你這是在逗老夫呢?誰不知道,考取武官是要看身家背景的,烈兒是在土匪窩子里長大的,根本連參加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