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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剛才離得那麼近居然都能走神……搖搖頭,他還是盡責地說了一遍。
許深情點了點頭,除了手機和充電器可以攜帶之外,錢包和貴重物品都不能隨身,還有人帶了平板,也要上交暫時被節目組保管。“剛好,我就只帶了手機。”許深情笑了笑。
“不過如果你要是有口琴或者壎之類的東西,也可以帶去,作為謀生的工具之一嘛。”攝影師笑笑說。
上一季的節目裡就有個演員隨手帶了口琴,結果剛好就在賺錢的環節中派上了用場,似乎還引發了一陣學口琴的風潮,觀眾們也特別期待這一季的藝人們會有什麼精彩的謀生手段。
“真可惜,我一項樂器都不會。”許深情遺憾地攤了攤手,雖然在工作人員介紹規則的時候他在走神,可輪到整理行囊的時候,他卻是收拾最快的一個,因為他除了手機和幾套換洗的衣服以外,還真的什麼都沒帶。
許深情的揹包裡乾乾淨淨的,劇組的工作人員來檢查時都忍不住開玩笑說:“深情是不是早就知道什麼東西不能帶啊?”
“怎麼可能,你們劇組內部不是都要籤保密協議的嗎,應該不會有人向演員透露這些事情的吧?”許深情眨了眨眼。
“……說的也是哈!”對方訕訕一笑。
許深情這邊的檢查速度,對比那邊還在沸沸揚揚地爭論的場面,簡直可以稱為神速了。
一個是女明星薛珍愛,她帶的全套化妝品都是高檔貨,有的瓶子上還鑲了金,還有不少高檔香水,這些東西按理來說都是屬於要沒收的型別,可是她非說到了旅行地點後她可以用化妝來賺錢。
另一個則是羅詡的男神——安道爾·格拉,這也是個我行我素的,脖子上一條純銀的項鍊怎麼都不肯摘,工作人員跟他好聲好氣地解釋,他就露出一副“我語言不通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的表情。
節目組連經紀人和助理都不能帶,就更別說翻譯了,節目組費了好大力氣才跟安道爾解釋清楚,安道爾最後點頭表示理解,但他還是不能摘,理由也很充分,他用蹩腳的國語說:“我保證不會當了這條項鍊,因為這是我的祖母留給我的,我必須隨身攜帶。”
沒辦法,節目組也只好允許了這個例外。
不過許深情將安道爾戲謔的眼神看了個分明,這貨絕對是故意為難劇組的!
剛來到集合地點就有些後悔的許深情,總算是不覺得無聊了,這個安道爾看起來還挺有意思的。
不知道傅子承現在在做什麼呢?
忙著拍戲?或是進行短暫的休息?有一個月的時間不能見面,許深情越想越覺得他是在給自己找罪受,剛到節目組報到的第一天他就有點後悔了。
盯著手機螢幕看了幾分鐘,許深情猶豫了半天,還是編輯了一條簡訊發給對方:我已經到了節目組,今天就出發去G國,晚安。
“每個人一開始時都有一千塊現金,住酒店、坐車、吃飯都要自己花錢。喏,這是你的一千塊。”孫倩朝許深情遞來一個信封,裡面裝著的全是現金。她跟許深情關係比較好,見青年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她忍不住上前敲了敲許深情的腦袋:“你在發什麼呆啊?”
“……沒有。”許深情悶悶地將手機塞回口袋,順手接過了孫倩給他的信封,“一千塊,從G國到L國?”
“是啊,聽說上一季是五千塊,節目組真是越來越小氣了。”孫倩抱怨道。
“沒辦法,這就是節目組的安排,好像把藝人折騰得越狠,觀眾就越高興。”說話的人是歌手李舸,二十歲出道,幾乎一年一張專輯,還有不少經典單曲作品,據說這段時間正在準備巡迴演唱會,來參加這個節目算是一個很好的宣傳。
李舸長相還過得去,就是個子小了點,為人隨和,剛到節目組的時候還幫薛珍愛提了行李,似乎跟節目組的工作人員處得不錯。
說著,李舸面帶笑容地對許深情伸出手:“你好深情,我看過你的《目擊》,演得相當不錯!我特別喜歡你在劇中的角色,我的新單曲就命名為《光怪陸離》,這都是你帶給我的靈感!”
“……你好。”許深情象徵性地握了握李舸的手,臉上的笑容有點僵硬。
什麼叫你好深情?這兩個詞彙能不能隔開一點?
孫倩看出了許深情的不自在,一邊暗笑一邊幫他解圍,順便開玩笑說:“李舸,原來你是深情的粉絲啊,要不要跟他拿個簽名?”
“哈哈,那最好啦,早知道我就準備好簽名版,讓深情籤個百八十張的。”李舸也開起了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