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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猛地從夢境中驚醒,它慢悠悠地伸出腦袋,正好就看見高子辛離開的背影。
一看見高子辛,太平就突然想起高子辛是來幹嘛的了。
它不禁有些詫異,這麼快就說完了?不好!小混蛋說了他的醜事,綾兒肯定不會放過它!
再想到剛剛的夢境,太平突然更害怕了,它現在有點不敢面對賀氏,總覺得特別對不起她。
可惜,賀氏是它想不見就可以不見的嗎?
高子辛從屋裡一出去,賀氏就正大光明地走到窗邊,目光深邃地打量起了太平。見它睡醒了之後不僅沒主動進來,反而還想繼續當縮頭烏龜,賀氏就忍不住冷笑了:“你還想繼續睡多久?”
太平一聽見這聲音就本能地打了個哆嗦,然後它也不敢繼續再當縮頭烏龜了,乖乖地從池子裡爬了出去。
賀氏怕它爬不出去,特意讓人在池邊放了高低錯落的大卵石,就跟階梯一樣,方便太平進出。
太平慢騰騰地爬進屋,就發現賀氏不知何時已經坐在了主位上,朝著它微笑。
那笑容很美,就跟夢裡的一模一樣,偏偏她的目光冷極了,像是鋒利的刀子,絲毫沒有夢中的羞澀。
想到這裡,太平突然懷念起剛剛的夢境了。
跟眼前的賀氏比起來,夢裡大婚時羞澀的賀氏就顯得太可愛了!
賀氏見它似乎在想什麼,臉上的笑容不禁越來越深:“你在想什麼?莫非是怕了哀家?還是你嫌棄哀家歲數大了?”
太平一聽這話,渾身猛地一激靈,再不敢多想了。
笑話,要說年紀大也是它,怎麼可能是賀氏!
為了表忠心,太平飛快地爬到賀氏身邊,乖巧地用腦袋去蹭她的手掌。然後,就聽“啪”的一聲,賀氏直接給了它腦袋一巴掌。
她打得不算重,但是對太平來說也不算輕了。
太平嚇得縮了縮腦袋,可憐巴巴地望著賀氏:“啊啊啊啊。”綾兒你打朕幹什麼?
賀氏卻沒心軟,反而冷笑道:“你特意跑去告訴皇兒真相,是不是也該給哀家一個解釋?”
太平本能地心虛起來,想起了剛剛的夢境,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起來——難道綾兒都知道了?
結果它卻聽見賀氏說道:“你不是會寫字嗎?你是怎麼寫給皇兒的,就怎麼寫給哀家,現在就寫!”
她說完,直接扔了一卷宣紙在地上。宣紙一落地便自動鋪展開來,攤開在太平面前。
然後,賀氏又拿了硯臺,放在太平爪子旁邊:“這墨汁是哀家親自磨的,雖然多年沒磨過有些生疏,不過哀家記得,你以前還挺喜歡哀家磨出的墨的,還總是誇哀家磨得好。既如此,你現在便用吧,看看跟當年的一不一樣。”
賀氏一提當年,太平就想起來了。
當初他和賀氏大婚後,二人也曾濃情蜜意過,後來隨著高子辛出生,他對高子辛越來越滿意,系統的反應就越來越強烈,好幾次都差點控制他殺了賀氏和高子辛。
他後來擔心連累他們,便故意冷落,甚至連見都不敢見他們。
而在那段濃情蜜意的時間裡,他的確喜歡賀氏磨出的墨。
是真的很喜歡,並非愛屋及烏。
因為賀氏磨出的墨總是恰到好處,彷彿天生就知道他的習慣一樣,讓他用著格外順手。
這件事幾乎已經被他給忘記了,如今賀氏一提,太平才想了起來。
一想起這事,太平頓時更心虛了,總覺得特別對不起賀氏。它忍不住抬起頭,小心翼翼地看賀氏一眼,正好看見賀氏笑吟吟地看著她,目光卻跟刀子似的朝它射過來。
太平嚇得一哆嗦,再不敢遲疑,趕緊抬起爪子蘸了墨汁,小心翼翼地在紙上寫起字來。
因為之前在高子辛那兒已經寫過一次,再加上它這次又格外地老實,所以寫出的字竟然好看了不少,不像先前那般歪歪扭扭,抽象又狂野。
賀氏就那麼笑吟吟地看著它老老實實地抬爪子寫字,卻並不去看紙上寫的內容。畢竟這上面寫的東西她已經從高子辛嘴裡知道了,這會兒沒必要再看一遍。
她只是故意想讓太平寫給她看罷了。
見太平異常老實,賀氏卻還是不肯放過它,反而故意說道:“哎,你現在的字可比不得以前了,寫得也太醜了。”
太平正小心翼翼地寫著字呢,一聽見這話頓時嚇得爪子一哆嗦,寫出的字頓時歪了。
賀氏一看,又說道:“剛剛才說你呢,怎麼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