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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都說不上精彩,人生的價值並不應該這樣簡單粗暴地決定。人應該自己決定自己的價值。
他問他:“現在覺得精彩嗎?還是在這兒待膩了就去別的地方走走?”
“很有趣。”
“恩?”
“在這座城市裡看日出日落,認真工作度過平靜的每一天,我覺得這樣的生活很有趣,每個人都是這樣度過自己的人生的,對嗎?”
柯文覺得這太平淡了,平淡到接近真理。他皺眉說:“你的人生哲學……不像是年輕人的。”
萊珀也皺起眉頭:“我像大叔或者老爺爺嗎?”
他的金髮被湖面來的風吹得緊貼著面頰,年輕的面龐是那樣好看。柯文想象這張面孔歷經歲月漸漸老去的樣子,面板應該還是這樣白,眼睛永遠會那麼亮,不知道人到中年之後五官是會變得柔和還是嚴厲。
如果和他一起變老的人是自己,一起度過這平淡的人生……似乎也不錯。
他那麼想著,又嘲笑他起來:“笨蛋,我說的不是樣子,你看看你剛才說話的口氣,像是……”
夕陽這時候已經大半沒入湖水之下,殘留的陽光紅得有些淒涼,連帶湖風也冷冽起來。兩個人一起目送了夕陽一程,然後萊珀站起來,拍了拍褲子,說:“不早了,回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
☆、魔法皇帝的啟程
他們駕著驢車把滿載的麥穗送到倉庫,還掉驢車之後,一起慢悠悠地走回雜貨店。柯文確實體會到一些不一樣的東西,和在實驗室或者健身房累得腳下輕飄飄完全不同的東西。他嘰嘰喳喳地告訴萊珀自己的感受,得到的是他不變的微笑。
直到他們走到雜貨鋪的門口。
奧德和那位年輕英俊的騎士盧米斯站在店鋪門口,不遠處還停著一輛馬車。柯文能感到萊珀在一瞬間變得很緊張,似乎恨不得馬上溜走。但是當奧德的目光落在他們身上的時候,他知道他是絕對不會溜走的。
“柯文、萊珀,你們總算回來了。”奧德迎了上來,問:“萊珀,可以借個地方和柯文說話嗎?”
萊珀那幸福的笑容讓柯文覺得他說不定根本沒在意奧德提了什麼要求。他暗中嘆了口氣,和奧德一起爬上了閣樓。盧米斯沒有跟上來,和萊珀一起站在樓下。
柯文上樓之後把椅子讓給了奧德,自己坐在床上。奧德並沒有看出他下意識地在顯示自己對閣樓的所有權,而是用深沉關切的目光看著他,問:“賽克斯呢?”
“哦,他啊,我們來的時候傳送出了點問題,他在昆內爾(附近的另一座城市),他捎信來說發現了一種有趣的礦物對實驗很有用,會在那裡逗留幾天。”
柯文早就想好了萬一遇到奧德怎麼和他解釋賽克斯的事,他甚至要求萊珀一起保密而萊珀竟然答應了。但是奧德鬆了一口氣的樣子還是讓他臉上微微發燙。好在萊珀沒有油燈的閣樓暗得可以。
奧德語氣鄭重地問:“柯文,你對‘暗步者’這個法師群體瞭解多少?”
“知道一些……是在暗中會策劃些什麼的一群人,古代人的遺民。”
“學院認為,這段時間奧赫倫的失蹤案頻發,幕後黑手就是他們。記得我們發現那三件魔導器的殉葬坑嗎?暗步者可能和古代人一樣,繼續使用活人獻祭,所以才綁架了那些年輕人。不要覺得他們離我們很遠,他們不僅襲擊學院、偷走魔導器,還綁架了幾個法師。”奧德說著,擔憂地望向窗外:“我和盧米斯的朋友,法師埃塞恩多爾曼也失蹤了,現在音訊全無,學院要求所有的年輕法師最近都待在學校裡不要亂跑。我想你不會願意被關在學院裡的,但我一定要離開幾天,所以請你保護好自己。”
柯文感激地點頭。“我會的,不要擔心。對了,你要離開?去哪裡?”他問。
“因為這個……”
奧德伸出雙手,掌心朝上,一縷微光精靈般從他的掌心跳出,接著,像是掬滿了美夢圓月一般的“世界之眼”浮現在他的手掌中。
柯文幾乎從床上跳起來。
他一度懷疑賽克斯從奧赫倫法師學院偷走了這件魔導器,而歷史記載它被暗步者偷走後又被奧德追回。難道他前幾天渾渾噩噩的時候錯過了一場好戲?
“四天前的傍晚,突然有一道光柱墜入三尖塔,當時我正在查閱資料,然後它就出現在我的手裡。不知道為什麼,我和它之間似乎建立了某種聯絡,我可以把它收藏在……我也說不清楚,感覺和放在空間口袋裡完全不同。這幾天我都和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