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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轉開話頭:“師兄,我要清理,你幫我、備上一些棉布吧。”
一念捏住梁澄的鼻尖,寵溺笑道:“這回繞過你。”
梁澄在一念離室後,快速地清洗了一下,也不敢穿上褻褲,怕又給弄髒了,於是只披了件長長的外袍,裡面空蕩蕩的漏著風,讓他一陣不適。
趁著一念還沒進來,他又把換掉的衣物疊好,沾了血跡的地方被他掩耳盜鈴似地折到裡頭,然後遠遠地放到一邊。
做好這些,一念正好推門而入,手裡一疊白色的棉布條,一眼看去,竟有二十多條,只是長短有些不一樣。
梁澄並未多想,伸手接過,看著一念,示意他再出去避讓一下。
一念幽幽一笑,轉身出門,梁澄見此,心虛地抿了抿嘴,等石門關上了,他看著手中的布條,有些無措,這要怎麼弄,直接墊在褻褲底下,走路的話肯定會掉下來,難道還要綁在腰上?
糾結了半天,梁澄折騰個滿頭大汗,終於搞定,將褲子穿上,套上外罩,正了正臉色,若無其事地走了出來。
每走一步,底下的布料就要摩過私處,男子那處也被束縛著,叫他又是難堪又是難受,卻還要注意著不顯露異樣,當真受罪。
床榻上已經換了新的被衾,梁澄狀若從容地走向一念,要坐下的時候,動作明顯頓了一下,一念裝作沒發覺,道:“本來還要守歲,不過你天葵初至,還是早些休息。”
梁澄點點頭,掃了眼一念手裡的被單,默了片刻,還是道:“這衣物被單畢竟粘了穢物,師兄還是燒了罷。”
一念掃了眼梁澄下垂的眼簾,雙眼微微彎起,“好啊。”
“那便麻煩師兄了。”梁澄低頭道謝,等一念走出內室後,便小心翼翼地抬起腿,躺到榻上去,下面勒著布料,讓他不敢動作太大,雙臀緊縮,雙腿收起併攏,腳尖微繃,看起來有些怪怪的。
另一邊,一念卻沒有把被單和梁澄換下的中衣燒掉,而是珍而重之地鎖進一隻漆木箱裡,再收進櫃子底層。
等他進去後,便見梁澄渾身僵硬地躺在床榻上,心裡就有些好笑,默默上前,將人攏進懷裡,道:“你這樣子怎麼睡得著?”
“睡得著的。”梁澄往前移了移,心裡有些焦慮,要是晚上不小心漏了出來沾到師兄身上怎麼辦?
他往前移一寸,一念便跟著移一寸,梁澄無法,最後老老實實地窩在一念懷裡,一念把玩著梁澄的頭髮,道:“我方才傳信與蔣遜,叫他明日帶些棉布與棉花,要不然師兄的褻衣可不夠你用的。”
“褻衣?”梁澄一驚,轉身看向一念“你是說我剛才用的棉布條是、是……”
“是師兄用自個的褻衣剪的。”一念介面道,笑眯眯地看著梁澄。
梁澄:“……”怎麼辦,感覺再也無法直視師兄了。
第42章 碧血銀槍
因為底下墊著厚厚的一層棉布,梁澄睡得頗不安穩,夜裡還做了個十足詭異的怪夢,將他生生驚醒。
他夢到過去的事,那是師兄第一次為他施針的場景,那日他明明還穿著褻褲,夢裡的他卻是渾身不著一縷地躺在榻上,師兄溫熱的手掌抵住他的小腹,慢慢地向他體內輸入真氣,暖流順著丹田,蔓延至四肢百骸,他舒服得發出細碎的呻吟。
忽然,一股暖流順著那處隱秘的出口汩汩地湧了出來,下一刻,師兄的臉出現他上方,似笑非笑地盯著他,拔開他的雙腿,伸手撐開那處小小的縫隙,挑眉笑道:“師弟,你體內的寒毒終於被逼出來了。”
一道道暖流便順著那處細縫漫溢而出,在他身下的床單上,漸漸暈開,猶如業火重蓮,層層盡綻。
然後梁澄就被嚇醒了,醒來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摸了摸身下的床單,奈何被窩裡熱乎乎的,也摸不出到底溼了沒有,反倒驚醒了一念。
“師弟,怎麼這麼早?”
聲音又低又沉,有些沙啞,帶著剛剛睡醒的慵懶,梁澄也不知是不是心虛鬧的,心臟都漏跳了一拍,想到夢裡對方笑得一臉邪肆,脊背也跟著一僵。
梁澄整晚都背靠著一念窩在對方懷裡,一念一手穿過他的脖頸攬著他的肩膀,一手圍住他的腰腹,連腿都不放過,夾在自己雙腿之間。
這是個佔有慾十足的姿勢,將梁澄整個人都圈在懷裡,一念身姿頎長,肩背寬闊,肌理分明,這樣看著,就像一隻身形矯健而優雅的獵豹,將心愛的獵物困在身下,每每要下嘴,卻又捨不得,於是就時不時地這摸一下,那舔一下地解解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