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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彷彿魔怔,“姜昕學姐?!”
我倆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穿著綠色校服的是學姐,我跟柳絮對望一眼,覺得肖歡特別不可思議,高二的學姐她都認識?
“我說,你認識她啊?”
“廢話!”肖歡回頭瞪我倆一眼,像是在看外星人,“誰不認識姜昕學姐啊,江南都傳開的事,你們不知道嗎?”
我們搖頭。
“算了……有空再跟你們細說。”
肖歡有點咬牙切齒卻又樂見其成的矛盾心理,她這副神情,像是看見情敵,卻又無可奈何,想囂張都囂張不起來,因為沒有底氣。
我已經開始腦補沈沉和姜昕一千零一個不為人知的故事。
“你不是有東西交給沈學長嗎?”肖歡拽起柳絮的手,道,“走,交給姜昕學姐,讓她轉交給沈學長。”
“哎,不是,憑什麼要交給她啊?”
柳絮不樂意,心裡還惦記著昨天被她狠狠羞辱的事,肖歡不知道,耐心的解釋,“待會你不是還有事嗎,現在快午休結束了,又找不到沈學長,讓姜昕學姐轉交不是輕鬆很多嗎?”
柳絮堅定的內心,變得有點動搖,她待會確實還有事,那事不解決,她的心就坐立不安,不知道簡語怎麼樣了……
應該沒事吧,柳絮內心這樣安慰自己,卻也應了肖歡的話,跟著她走了過去。
我站在原地半響,思考了三秒鐘,朝著她們的反方向,走去,來到剛剛那個美術室前面,貼近窗戶,像古代採花大盜的姿勢,十分的猥瑣。
小心翼翼的扒開窗戶,撩起窗簾,不出所料,裡面有人,還是一個長得十分好看的男生,他的手拿著畫筆,正往畫紙上添顏料。
手指修長指節分明,他沒有穿校服,而穿著休閒服,低頭作畫的樣子迷人,他的嘴角翹起,在畫什麼呢,讓他如此的歡喜?
我瞬間就看呆了。
然後拿著自己手裡的相機,挨著不同的角度,輪流的拍個遍,像偷窺狂,心裡竟然沒有一點點的羞恥感,反而有點淡淡的喜悅。
天啊,我的三觀就從此崩壞了嗎?
當然不,作為一個新社會的好青年,基本的道德觀念我還是有的,我將這一切心安理得的偷拍,統統的歸到天性上去。
女性,通常都會對美好的事物,保持最熱烈的欣賞,尤其是異性。
但很多時候,跟愛情都無關。
卡擦又卡擦,只要是個人,聽到聲音都有所察覺,而他,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停筆的那剎那,才平靜的抬起頭,與我兩兩相望。
被人抓包,我拿著相機,退後兩步,三秒鐘後,反應過來,連頭都沒有回,落荒而逃。
短短的一條走廊,被我跑出長長的路程,我始終都能感受到,背後的那道目光,他始終在看著我。
那種感覺,有沒有地縫讓我鑽進去。
看到柳絮的那一刻,我才想起,跑什麼跑,都是在同一條走廊,我還能跑到那裡去,其實我完全可以從樓梯跑下去,但……很私心的,不想脫離他的視線。
也很希望,他能上前質問。
然後意識到,自己跑步的姿態,像只大猩猩在咆哮,畫面感一下子變得鮮明,狠狠的衝擊著我,那副樣子真的十分的難看,於是整理衣服,慢條斯理的走起來。
為什麼,我偷拍段言被抓包的時候,都沒有這種複雜的心思。
這個問題,終將有一日,我會親自找見答案,對吧?
“姜昕學姐,沈學長呢?”
肖歡果然醉翁之意不在酒,關心的還是她的沈學長,我腦海亂成一鍋粥,伸手摁住自己的心口,慢慢的平復下來。
剛剛那個人,沒有穿校服,難道不是江南的學生,或者借讀生,復讀生,旁聽生,又或者,只是一個偶然誤入江南的學生,卻被我撞見?
而此時的我,在關心一個陌生人的身份,開始幻想以後和他再次相遇的畫面,以何種的身份,來坦蕩蕩的解釋這件事。
相機的照片,偷拍者與被偷拍者的關係,是我和他唯一的牽連。
我捏緊手裡的相機,對上柳絮的目光,頓時一個激靈,就好像我看破她喜歡沈沉那樣,看破了我。
“哦,又是來找沈沉啊。”姜昕換個姿態看書,手裡的書是歷史,她是文科生,語氣如午後的陽光,一樣的慵懶,“運氣好的話,應該能在圖書館遇見她。”
“謝謝學姐。”
肖歡很狗腿,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