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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全貌,我一個激靈,不動聲色的將手指合併,小聲的說道,“江學長,有事嗎?”
“有。”
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期待他的下半句話,那顆心悠悠盪盪的飄著,總是落不到實處。
江川風翻開隨手帶著的書本,從裡面拿出一張類似邀請函的東西,遞給我,道,“這是學生會的邀請,算是散夥飯吧,不去也沒關係。”
我拿過來一看,忍不住失落,又忍不住的問道,“學生會的人都會去嗎?”
“唔……”江川風想了一下,又道,“去的人應該不多吧。”
“那……”我眨眼,道,“江……學長,也去嗎?”
“我?看情況。”
“哦。”我低落的應了一聲,接過那張邀請函,覺得江川風的手指還真是好看。
江川風走後,我把邀請函翻來翻去,看個遍,試圖從中找出我和江川風的單一聯絡,但是沒有。
欸……
去還是不去呢?
“去!”
我跑去問肖歡,她去不去學生會的聚會,答案是肯定的,她反問我去不去,我說我不知道,容我再考慮考慮。
學生會的散夥飯正好是五一期間,那三天,我叫柳絮幫我補習數學,柳絮也答應了,如果我去了,那就等於放柳絮的鴿子,失信於她。
如果不去……
那就浪費了一個更接近江川風的大好機會。
我很糾結,魚和熊掌不可兼得,這道理我懂,但我只想沾一點魚的肉末。
哪怕一點點也可以。
再糾結也是要上課的。
滅絕師太的數學課,正好把段考試卷發了下來。
試卷不再是一張張的發下來,而是一組組的傳下來,每個人找到自己的試卷,就往後遞,也就是說,第一桌的兩位同學,能看見這一組,全部人的試卷。
看見比自己分數低的,會沾沾自喜,看見比自己分數高的,會暗下功夫。
往往,試卷還沒傳遞下來,滅絕師太就開始上課了,講評試卷的速度也是槓槓的。
朱貝貝是數學課代表,她把剩下的試卷往後一甩,發出尖酸刻薄的聲音,“喲,五十八分,真厲害啊,安安同學!”
柳絮從背後踹了她一腳,叫她閉嘴。
“哼。”朱貝貝發出不屑。
許傑天反過來安慰我,“安安同學,怕什麼,我還不是一樣的不及格……”
我看了一眼他的分數,啊……好歹也是六字開頭的分數啊,一百分制也算及格啊……
柳絮沒來安慰我,她安慰的次數越來越少,似乎明白了,這些都是無用功,還不如好好的,在數學方面給我下足功夫。
講臺上的滅絕師太咳嗽了一聲,把往屆師哥師姐的數學試卷影印了一遍,訂成薄薄的一本,每個人都發了一份。
第一張,是一個叫陸遠生的高三學長。
第二張,是沈沉。
第三張,是江川風。
我就停在第三張,目光就動不了了,看著江川風的字,覺得他的字可真是好看,看著看著,又覺得有些熟悉。
想了想,連忙翻到上一張。
沈沉的字……江川風的字……
兩個人的字,構架和筆力似乎都有些相同,區別最大的是,風格。
字如其名,沈沉的字要偏沉穩一點,江川風的字要偏飄逸一點。
看著看著,又覺得有些不對,借了一張簡語的試卷,仔細的對比起來,很快的就找出了相同點。
沈沉跟簡語,下筆都有一個習慣,不管是文字表達還是公式表達,在結尾,都會有一個圈圈,像某種約定,而產生的符號。
我給簡語遞了一張小紙條,問她是不是認識沈沉。
她說,是。
我看著小紙條上的字,腦袋亂哄哄的,也不敢在滅絕師太的課上開小差,生怕她一個粉筆頭丟過來,就砸中了我。
把紙條揉成一團,丟進抽屜,聽著課,我卻漸漸出神。
以前的我是不太注意這些的,但是自從我開始注意江川風,似乎每時每刻都化身成為福爾摩斯。
注意他個人主頁的每一條動態,每一條留言,他今天穿的校服是不是跟以往有什麼不同,喜歡喝果汁還是碳酸飲料還是礦泉水,喜歡籃球多一點呢還是喜歡足球多一點呢,頭髮長了一點,還是短了一點?
很奇怪,對吧。
明明就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