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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漱。洗漱完畢第一件事就是刷晉江,看收藏看點選看評論,因為斷更,點選明顯出現斷層,這令有輕微強迫症的陳隨文看著非常難受。簽約站短依舊是未讀狀態。
陳隨文下樓去跑了一圈,看著行色匆匆趕路上班的人,不由得有些空落落的,倒不是缺錢,工作兩年,多少還是有點積蓄的,就是沒事做,心裡不安。他安慰自己,就當給自己放假吧,還可以碼字呢。想到碼字,他不由得想到了高朝,這人全職寫小說,名氣也不小,書也出版了,收入應該還可以吧,只是這樣晝夜顛倒的作息,長此以往,身體能吃得消麼?如果給他這筆收入,讓他這樣去全職,他多半是不會願意的。
他沒事幹,便安心碼了一天字,從寫文起,像現在這樣有充足時間碼字的時候還真不多,之前上班的時候,碼字時間都是擠出來的。現在有時間,他之前的許多腦洞就能寫了,從這方面來說,失業也不全是壞處。
剛開始寫文的人情緒高漲,且不知疲倦,陳隨文從上午到下午,一口氣碼了八個小時,統計字數的時候,居然有一萬四,手速也有提高。不過碼完休息的時候,覺得特別疲倦,畢竟太燒腦了。他伸了個懶腰,準備去做晚飯,曲樂及時打電話來了,說晚上高朝請他們吃飯,不用做飯了。陳隨文挑一下眉,這個穴居的傢伙終於肯出門了,真是稀奇。
陳隨文隨手刷了一下晉江,然後看到了一個閃爍的黃色小信封,站短來了,他激動地點開,是編輯回覆的,非常禮貌客氣,說他的文尚未達到簽約的要求,請再接再厲。這個站短把陳隨文滿滿的成就感一掃而光,他頓時覺得身心疲憊。
以至於高朝來敲門叫他的時候,他都蔫蔫的,高朝看一眼他的臉色:“感冒了?”
陳隨文打了個哈欠:“沒,就是覺得累。”
高朝剛睡醒,精神奕奕,聽見陳隨文的話:“去找工作了?”
陳隨文搖頭:“沒有。你寫了多長時間小說了?”
高朝聽他問起自己的職業,頓時滔滔不絕起來:“嗯,差不多有五年了吧。大三的時候開始寫的,剛開始就是寫著玩,沒想到賺錢,寫得斷斷續續的,直到畢業後才認真寫,開始上架賺錢,後來發現收入不錯,比上班還強點,便辭了工作回來全職,今年才開始的。”
陳隨文想了想,問:“全職會不會很累?”
高朝伸了個懶腰:“還好,我手速還可以,快的話每小時三千,我現在每天更新六千字,多的就存稿。主要是全職自由,時間自由支配,還是做自己喜歡的事。”
陳隨文望著電梯頂:“你兩小時就能搞定一切,怎麼還要熬通宵?”
高朝說:“你不會以為三千字說來就來吧?我得先把細綱想好,該準備的資料也要先查好。而且也不是時時刻刻都有東西寫啊。除了寫書,也要看書,多積累,這樣才能有靈感。我現在熬夜成習慣了,不到深夜寫不出東西來。”
陳隨文的作息一直都算正常,最遲也就一兩點,無法理解晚上熬夜白天睡覺的作息,不過那是別人選擇的生活,他無權干涉。他換了話題:“怎麼想請我們吃飯?”
高朝笑著說:“昨天你們都幫了我的大忙,又請我吃了兩頓飯,請你們吃飯是應該的。”高朝也並不願意總吃泡麵,但一個人出去吃飯太麻煩了,陳隨文沒來的時候,他不好單獨請曲樂去吃飯,有挖兄弟牆腳的嫌疑,現在有陳隨文在,一起去吃飯就沒什麼顧忌了。
他們去的是一家本地菜館,以辣為主。高朝點了個乾鍋黃顙魚,陳隨文點了個攸縣香乾,曲樂要了個血鴨,高朝覺得菜少了,又加了一道乾鍋牛肉,還要了一個素菜和一個湯。
曲樂說:“點這麼多,吃不完的。”
高朝說:“吃不完打包回去,反正我不會做飯。”
等菜的時候,三人開始聊天,陳隨文這才知道高朝家是瀏陽的,花炮之鄉,他問:“你們那兒是不是家家戶戶都做煙花?”
高朝點頭:“對,我家也做,開了個小作坊。”
曲樂說:“那好啊,逢年過節可以放很多煙花,反正不要錢。”
高朝臉上扯出一個譏誚的笑容:“說實話,我也是從電視才看到瀏陽煙花的樣子,我們從小就被嚴禁放煙花爆竹。”
“為什麼?”曲樂不解。
高朝說:“我們那兒嚴禁煙火。稍有不慎,就會引起爆炸事件,那是家破人亡的結果,沒人敢冒這個險。”
曲樂露出同情的表情:“聽起來這個行業的風險很大啊。”
高朝垂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