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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才扯著蘇蘇,在她耳邊道,“姑娘啊,其實……”
作者有話要說: 瑟就是要大喘氣一下下*^__^*妹子們猜猜?大官人在不高興啥?
☆、二十七
玳安才開口,又撲哧一聲笑了起來。瞧著他這幅模樣,哭笑不得的蘇蘇只得壓抑著滿心的好奇,等待答案揭曉的那一刻。
笑夠了,玳安才扯著蘇蘇的袖子,將她拽得離西門慶的屋子更遠,壓低聲音道,“姑娘你可不知,今兒個你可險些將大官人活活氣死。”
此話怎講啊?
蘇蘇看見西門慶不過是一晃眼的事,如何就能將他活活氣死?
西門慶是今晨回來的。今晨醒來,她就發現身上那些令人恥於開口的印記。今晨武松就來尋她,加上武松那奇怪的態度。蘇蘇相信這幾件事之間一定有某種關係,卻又實在想不出究竟是如何的關係。
偏偏玳安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若眼前的是慶喜,蘇蘇還能用點小錢對付,可遇見除了西門慶,連大房吳月娘都不怎麼搭理的軟硬不吃的玳安,最好的做法是安心等待。
玳安笑夠了,才道出實情原委。
在蘇蘇腿上睡到半夜,西門慶就醒了,可蘇蘇又睡著了。依照言情小說的套路,男主將睡著的女主抱上床是必須的,只不過,西門慶大官人又給蘇蘇增添了一項福利——他也跟著爬了上去。
蘇蘇:“臭流氓。”
一覺睡到今晨,期間西門慶大官人摸摸小手,啃啃小嘴之內的事時有發生。但蘇蘇始終在睡覺。大官人本打算以“這幾日醜娘子實在是太困了”聊以自慰,卻又覺得蘇蘇連點反應都沒有實在是有傷他作為男性的自尊。於是乎,大官人陷入各種糾結。
蘇蘇:“……玳安……挑重點的講。”
又由於大官人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便早早地起來,可才從蘇蘇身上起身,門就被撞開了,原來是武松。
蘇蘇:“……他那個時候就來了嗎?不過……什麼叫做從我身上起身?”
雖說大官人才高八斗、學富五車、(以下省略無數褒義詞),但還是沒料到竟然會在這種情意綿綿的時候撞見武都頭。不得不說,武都頭實在是狡猾奸詐,作惡多端、(以下省略無數貶義詞)……
蘇蘇:“我說玳安啊……你難道沒覺得自己詞語使用有點問題?”
“正巧在這時,武松一聲吆喝,從腰間抽出一把鍍花大鋼刀,刀身上的每一朵花代表他曾殺過的一個人,武松還不到五十古來稀的年齡,卻已在刀身上刻下了上百朵花,每一朵都代表著一個逝去的生命。眼目下,武松將用這把殺過無數人的刀替自己討回公道!可笑的是,他忽略了自己的對手,他的對手是眼目下從未在女人身上失敗的西門大官人!”
蘇蘇:“玳安……你確定是五十古來稀?而且……你丫講評書呢!!!!挑重點的講!”
玳安被忍無可忍的蘇蘇痛毆一頓後,故事終於回到正軌上……
西門慶也沒想到會在這樣一種情況下看見武松,但他自認為身下的又不是三寸丁家的小娘子,倒不擔心。
武松也未想到會這樣。他怎麼也無法理解自己尋找的蘇姓女子會出現在西門慶的身下。他打算動手,卻又遲疑。
瞅準這個空隙,西門慶心中有了主意。他輕輕剝落蘇蘇的衣裳,當著武松的面,大吃豆腐,宣告所有權。那些“草莓”就是這樣來的。
蘇蘇:“臭流氓!死流氓!”
事情的大概蘇蘇基本明白了。無怪乎武松說她是被逼的。
可是,依照武松的性格,難道不應該當場抽出刀將她同西門慶一道滅了嗎?為何武松不但不那樣做,還要將她約到蘆葦蕩邊談話?
“可這樣就能讓武松離開?”蘇蘇問。
“那倒不是。”玳安輕輕敲著有些痠痛的肩膀,若有所思。“大官人雖對武都頭說姑娘你是被迫幫助他的。可畢竟武都頭對大官人記恨極深,他或許會被一個鄉野村夫糊弄,卻絕不可能被大官人糊弄。只不過……”凝神看著蘇蘇,他神色愈發古怪,“只不過,當時發生了另一件事。由不得武都頭不信。”
“何事?”
“……”
“玳安?”
“姑娘。你當時哭了。”
耶?
她……哭了?
“姑娘你真不記得了?”
蘇蘇搖頭。但腦中卻劃過那轉瞬即逝的夢境。
不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