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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頭看了一下自己今晚要睡的房間。

呃……這床就和自己在家睡的那張一樣大啊,哪裡小了!

Tre站在他身邊淡定補刀:“我發育之後這床就顯小了,可我不捨得丟,就放到客房了。”

“哦。”這句哦帶著呵呵的意思。

哎呀,柳夏在Tre“發育前的小床上”翻來覆去,略帶失落地想。

今晚還是什麼都沒發生啊。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感覺嗅到了Tre童年的味道。

好吧,自己果然還是適合慢熱的。他如此安慰著自己,漸漸墜入夢鄉。

黃溫是一點一點從午睡中醒過來的,在他睜開眼前,已經有模模糊糊的意識。他知道身下的床是自己出租屋的床,知道自己和胡甘寧躺在一張床上,也知道硌得自己後腦勺疼的東西是那貨的手臂。

但是他睜眼的時候,還是被嚇了一跳。

胡甘寧正瞪著雙目,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瞧。

更準確的是,盯著自己的嘴唇瞧。

黃溫在驚嚇過後,幾乎立刻條件反射般地擦了擦嘴邊不存在的口水,慌亂中他見胡甘寧張了張嘴,卻沒聽清他說了什麼。

“啊?你說啥?”黃溫問道。

“自己猜——”胡甘寧依舊是一副高高在上的霸王模樣,“終於睡夠了?小爺可等你超久了。”

“呸!明明你也是剛醒,要不就你這德性,肯定早就把我掀下床了!”

胡甘寧不屑地輕哼一聲,沒有答話。

二人又磨蹭了半小時,終於是出了門。

最熱的時候已經過去,下午五六點,正是天將黑不黑,氣溫下降得最厲害的時候。兩個人混在一群遛狗黨中,隨大流地走進中心公園。

“看!”黃溫眼尖地瞧見角落的一塊告示板,“今晚有噴泉活動!”

“哦。”胡甘寧對這類活動早已膩歪,“堪培拉有個庫克船長噴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至今為止世界上噴得最高的噴泉。”

黃溫才不管胡甘寧對這個有沒有興趣呢,再說,他連堪培拉在哪都不知道。他自顧自地衝向噴泉區,打定主意要在這裡消磨時光。

胡甘寧對這種小型噴泉其實是不屑一顧的,但要他自己去別的地方逛,又實在沒什麼意思,想來想去,還是跟在黃溫身邊見他炸毛模樣,有趣些。

噴泉活動還沒開始,藏在公園四處的音響放著歌,一陣風來,把歌聲送得更亮更遠,黃溫輕輕地和著唱:

“夢是什麼/是白色的泡沫/是啤酒花裡我們吐出的野馬/帶我在這世界/閃電般的奔跑/我們像野馬一樣/在這世界上……我們像只野馬一樣在這城市裡流淌/浪費了太陽也從不感到悲傷。”

胡甘寧就坐在離他不遠的地上,凝神聽著他的歌聲,心想道:野馬嗎?也許奔跑中野馬的心願,就是被人馴服,好讓自己停下腳步呢?

音樂聲隨風散去,四周靜了下來,二人對視,一時竟無人開口說話。

在黃溫眼中,自他知道胡甘寧的身世後,那人臉上的嬉笑表情,再不是從前那般沒心沒肺了,自己似乎看到了一層淡淡的,捉摸不透的憂傷,漸漸從那笑臉後浮現。他在此之前,總以為胡甘寧只是投對了胎,內裡不過是個頑劣難改的少爺,一犯起混來,與他也沒什麼不同。但他剛剛在散步途中與胡甘寧閒聊了兩句,才發現這人似乎一派玩世不恭的模樣,其實對自己的未來看得通透。

“我喜歡車,或許在你看來學汽修不過是日後混口飯吃的技術,但對我來說,卻幾乎是夢寐以求的事情。我想玩車,懂車,自然想學會怎麼修車……不過你也知道我是被收養的,很多事不能太按自己的性子來,我的養父養母已經給我太多自由,為了報答他們,我必定要放棄一些東西。如果他們真的希望我學商,我也無話可說。”

黃溫明明比他虛長几歲,可在這般人情世故前,竟也無話可說。

至於胡甘寧,他看著黃溫被月色柔化的眼眸,卻另有一番心思——瘟神這人長得好看。

嗯,沒了。瘟神確實好看,之前沒發覺,現在把殺馬特髮型弄沒了,才把他娃娃臉的特質優點顯現出來。

胡甘寧心裡要佩服死自己了,果然見誰逮誰剃寸頭這毛病,不用改!還要發揚光大!

若是黃溫知道胡甘寧此時所想,估計要嫌棄死多愁善感的自己。

“我說……”黃溫正欲開口打破這漸變旖旎的氣氛,倏地覺得屁股一涼。

“噗——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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