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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令人安心些。”
“你對他真的是很重視。”何霄觀察著瑟利斯特的面部表情,試圖解讀出一些什麼來。
不過瑟利斯特還是那麼面無表情:“我始終還是想不起來,為什麼我那麼重要?你比我成熟,力量也比我強大,明明你才是吞噬者的心腹大患,它千方百計想要幹掉的人應該是你才對。”
何霄微笑著搖了搖頭:“在這浩瀚的宇宙中,你我都只是微不足道的塵埃,但是你身上帶著的,是對我族而言至關重要的一個可能性。也許你現在信不過我,不過真的有什麼危險時,我寧可犧牲自己也會保住你,因為像我這樣成熟強大的監護者還有千千萬萬,你卻是獨一無二的。”
“就因為我想不起來自己是誰?”瑟利斯特說,“我猜,這是一個實驗,對嗎?故意讓我以為自己是人類,故意封閉了我的一些知識和記憶,甚至故意讓我和付雲藍相遇,都是為了這個緣故?”
“你可以猜,但我不能對你說出答案。”何霄說,“你也知道我族的某些規定十分嚴苛,我已經打了很多次擦邊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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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真神教的大反攻終於還是拉開了序幕。
這片大陸上還活著的難民基本上都已經救援完畢,他們都被送到藍盾基地的難民營裡進行集中管理,地球聯邦共和國的軍隊現在可以放開手腳使用任何重型武器,不必有任何顧慮了。更何況,他們現在還有了一支超級戰士部隊。
而真神教在吞噬者的有意削弱和長期內鬥消耗下,武器裝備這一塊根本不可能趕得上藍盾基地的水準,儘管士兵們個個都狂熱不怕死,吞噬者又有神一樣的微指揮能力,還是被打得節節敗退。
在地球聯邦共和國的軍隊已經深入歐洲腹地,幾乎將所有真神教勢力連根拔除以後,付雲藍開始意識到了一點……基地先前對於局勢的估計完全是錯誤的。
吞噬者也許早已知道這是一場必輸無疑的戰爭,又或者在偵測到基地為此所做的一切佈置以後意識到它的贏面不大,於是幾乎完全放棄了“加強真神教武裝力量、用戰爭消耗地球人口”的計策,而是把重心放在了其它地方。
至於是什麼地方,付雲藍完全不知道,他只知道吞噬者絕對不會什麼都不做,就這麼看著事態向著對人類有利的方向發展下去。
在又消滅了一個真神教據點後,部隊停下來做暫時的修整,付雲藍看到貝多芬拿著一盒錄影帶過來:“將軍大人,這是今天的偵查情報,瑪斯已經在分析了,不過我覺得有個地方你最好還是親自看看。”
現在能救的難民基本上都已經被送到藍盾基地了,貝多芬也因為對這一帶比較熟悉,被調過來成了偵察兵,每天就負責拿著膠捲式攝像機四處拍攝……也只有這種極為落伍的成像方式,可以防止吞噬者對拍攝到的內容做手腳。
付雲藍接過錄影帶放進播放裝置,看著螢幕上的一片廢墟:“這是什麼地方?”
以前貝多芬在付雲藍的眼裡,絕對是個需要打起十二分精神防備的危險人物,但是現在他們畢竟已經熟了,付雲藍也有了哪怕跟貝多芬正面打起來都不會輸給他的力量,警覺性就不自覺地下降了許多。
當貝多芬過來指著螢幕上的一點讓他注意看時,付雲藍完全沒有防備貝多芬的另一隻手將一個圓形的金屬片貼到了他的後頸上。
在那個冰冷的金屬片被貼上去的瞬間,付雲藍的腦子裡嗡的一聲,立刻就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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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利斯特沒有太多地關注前線的戰況,他相信付雲藍很優秀,又有何霄的輔佐,地球聯邦共和國打敗真神教將是必然的結果,但是隻要吞噬者的觸手還存在地球一天,他們就不會有真正安全的時候。
就算棋盤上已經是一場必勝的殘局,也難保下棋的人不會突然站起來捅你一刀,瑟利斯特始終無法消除心中那份莫名的焦慮,便整天悶在實驗室裡,對著一堆資料模型苦思冥想。
突破維度空間的秘密究竟在哪裡?他總覺得他似乎抓到了一些頭緒,但實際進行實驗的時候卻總是功敗垂成。
瑟利斯特現在暫時還不敢去想消滅吞噬者本體的事,宇宙那麼大,白熱化的戰線那麼多,吞噬者不會在地球這個偏遠的角落裡投注太多的精力,只要受到了重創,吞噬者就會暫時放棄這一條戰線,那麼他們至少能有很長一段時間的安穩。
不知不覺又在實驗室中耗過了一天,瑪斯提醒瑟利斯特該吃飯了,瑟利斯特才嘆了口氣站起來。
一般這個時候,付雲藍已經乘坐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