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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父母了,如果他們不肯的話這段影片隨時會曝光在網上,你先讓所有人把我的聯絡方式刪掉,簡訊與來電記錄也要刪掉。”
那邊的人很快反應是怎麼一回事:“嗯,好的,我跟其他人說。”
他剛把電話結束通話,又有新的來電接入。
是姚時的媽媽打來的,大概全部的事情夏邱琪的母親都跟她說了,包括他在網上的那些發言。
他接通電話後,將手機放在耳邊:“喂,什麼事?”
對方二話不說,先來質問他:“姚時,網上那些是怎麼回事?你說的那些是什麼話?自家人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要鬧成這樣?你真的有什麼不滿不能跟我們直接提出來嗎?你跟小琪的男朋友又是怎麼一回事?你喜歡男人?”
意料之中的反應,仍舊是讓瀾央感覺到一些失落與不平。
他語氣淡然的道:“只是這些事?”
“什麼叫做只是這些事?!你知不知道你姑媽家都鬧成什麼樣了?你是不是把他們一家都給逼死你才甘心啊?”姚時的母親怒言,她憤慨道,“邱琪可是你妹妹啊,你至於這麼害她嗎?就因為一個男人?姚時,你自己也是個大男生,你這是在丟我的臉啊。電話裡跟你說不清楚,明天你給我回家一趟。”
“知道了,那明天再說。”一切都攤開了,也沒什麼擔心可撕破臉的了,瀾央輕笑一聲,“哦對了,她男朋友跟她交往期間還在外面玩出了az這件事她知道了沒有?”
沒等電話那頭的人再說什麼,他便將手中的電話結束通話。
他應下回家一事,其實也不過是自己想去看個現場,要個爽快。
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怕的了,他不是姚時,不會被那所謂的親情給壓一頭,而姚時也沒有未來可言了,事情一過殘魂就會被融合,也不用考慮後路。
回到那個所謂的家,屋中只有姚時的母親一人在,讓瀾央多少有些吃驚。
他還以為夏邱琪一家早就在這裡守著他這個人了,現在看來,大概是老底都被人摸清楚了,被那些輿論嚇的不敢出門,又不確定他會不會回家,也就沒走這一趟。
姚時的母親正在跟夏邱琪家裡人打電話,他也能預料,一旦確定他人回來了,再過不了多久,夏邱琪她父母就會殺上門來。
姚時點開微博,發了條動態:我媽昨天喊我回家,現在我剛到家,給你們直播,過一會兒大概夏邱琪的父母就來了。
他放上了直播間的地址,然後點開了靜音,將手機豎立在椅子的背靠下。
結束通話了電話之後,姚時的母親就開始扭過頭教訓起他:“你就說這事該怎麼處理吧?你現在不僅讓邱琪的名聲都壞了,還讓她有可能被染上az的可能性!你姑媽那邊現在鬧的不可開交,你看看網上那些人都在怎麼說他們?一群人就著別人家裡事在那裡品頭論足,你高興了是不是?你知道什麼叫家醜不可外揚嗎?”
“網上那些人?說的不是事實嗎?”瀾央絲毫沒有因為她的話影響到自己此刻的心情,看這些人越是氣急敗壞,倒越是讓他有種難以言喻的興奮,此刻更想看他們集聚一堂,在他面前憤怒、痛苦甚至絕望。
那女人站起身來,朝他大吼道:“你是不是瘋了!?”
瀾央挑眉,笑意盎然:“就是瘋了,那也是拜你們所賜,但現在看起來,瘋的人大概不是我。”
“我怎麼就養出你這個白眼狼?你就這麼對自己家裡人?啊?你怎麼不去死啊!影片的事情是不是你整出來的?是不是?”她越說越激動,抄起桌面上的水杯朝瀾央砸去。
瀾央一腳在地面上蹬了一下,連人帶椅子向一邊挪去,輕而易舉的躲開了迎面砸來的玻璃杯。
身後響起清脆碎裂的聲音,不用去看也知道落在瓷板磚上的玻璃杯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影片?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至今為止,除了我按照姑媽的要求發的那一通討伐信,和之後回應夏邱琪的發言,其餘的什麼都沒幹。”瀾央依舊淡定的坐在木椅上,他靠著背靠,悠閒的讓屋子裡的另一個人恨不得撲上去把他掐死。
姚時的母親可不聽他講那麼多,耳朵和腦子都塞驢毛了,指著他的鼻子怒罵道:“你繼續裝,不是你還能是誰?拿著你妹妹跟她男朋友在一起的影片威脅自己家裡人,你還真幹得出來啊姚時,真不愧是你爸的兒子,都是殺千刀的!”
“他倆在一起的影片?我可沒時間天天舉著攝像機跟在他們屁股後面,你不說我都不知道呢,回頭等我在網上問問這事。”瀾央帶著幾分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