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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自己的話引起了陶少華的注意,劉灼其一掃面上的不快,咧嘴笑道:“明天,也不是很久,一個月左右。”
“明天我送你去機場,正好你來了,手機借我用一下,我打個電話。”陶少華頓了頓,又回過身朝瀾央看去,見對方始終都是目不斜視的看著窗外,便抿了抿唇,拍了拍劉灼其的手臂側道,“我們出去說吧。”
而瀾央卻透過窗子的倒映看見這樣的畫面,在走出病房前,劉灼其又將帽子扣到了腦袋上,頭也垂了下去,似乎是非常在意有人會看到自己現在這副樣子。
《灼灼其華》中也沒有他要出國這一茬,那麼大差不差他這次出遠門就是為了弄掉臉上那些難看的痕跡。
這兩人談話時間未免久了些,幾乎過了半個小時之後,病房的門才又一次被推開。
劉灼其人已經不見了,大概是已離開了醫院,取而代之跟在陶少華身後進入病房的是兩個陌生男子。
對上瀾央戒備的視線,陶少華忙不迭的柔聲解釋道:“醫生說小澄的傷情已經恢復得差不多可以回家休養了,整天住在醫院多不方便,我已經為你辦好離院手續了,現在就可以回家了。”
回家?回哪個家?
瀾央斬釘截鐵的拒絕:“我不去你家。”
“小澄,別鬧脾氣了,你不跟我回去誰來照顧你?”不顧他的反對,陶少華已經上前將他抱離了病床,然後放到了跟著他入內的人推來的輪椅上。
從病房裡被推走,又從輪椅上被抱到車中,整個過程都有那兩個人摁住他的肩膀,看似是防止他會摔倒並無用力的攙扶,實則那兩個人用的力氣讓瀾央連稍稍掙扎都做不到。
而到了家樓下後,陶少華更是捨棄了輪椅,直接將人給抱上了樓。
進了家門之後,他走到了客廳中擺放的搖椅前,動作輕柔將瀾央放到了上面:“家裡的條件總比醫院要好,我請了康復師到家裡,你乖乖聽話,傷就能快點好。”
瀾央毫不掩飾自己的怒意,反問他:“你敢把劉灼其這樣關起來嗎?發瘋咬人的不是我。”
這些天裡陶少華也聽慣了瀾央對他說的那些惡言惡語,此時也不惱,反伸手掐了掐他的臉:“小澄的脾氣變大了。”
是啊,何清澄就如同一隻軟綿綿的兔子,說話也都一板一眼的,不管對誰,惡言相語都是從來沒有過的,就連語氣激烈都不曾存在過。
“放心,灼其已經出國了,現在他傷不到你。”陶少華儘自己的可能去討好躺椅上的男孩,想將兩人間的距離再次拉近,“我知道你是從其他人那裡聽到一些不好的話,對我產生了一些誤解與懷疑,這些負面影響我都會用行動去消除。小澄,你該知道,一直以來最讓我上心的那個人就是你,我們不是互相喜歡著對方的嗎?”
瀾央嫌棄的別過臉去看向別處,被噁心到說話都有些生硬:“現在不是了,起碼我不是和你互相喜歡的那個人。”
接下來的日子裡,陶少華對他可謂是百依百順,除了去公司裡也要將他帶著,不放他一個人單獨行動之外。他要去哪,陶少華就帶他去哪;他想要什麼,陶少華第一時間弄來給他,除了劉灼其的手。
為了讓他早些對自己放鬆警惕,瀾央也十分配合演出,沒有再過激反抗,終於有一天陶少華出門將他一個人留在家中。
陶少華的臥室中有座機電話,家中無人,他也懶得裝出那副病怏怏的模樣了,手上的石膏早就敲掉了,影響他正常行動的因素也從來就只有陶少華一個。
他直徑踱步到擺放著電話的床櫃邊,撥出那串已經熟記了許久的號碼,兩聲提示音之後,電話被接通。
“喂?誰?”電話那邊的人語氣不算好,單單兩個字就讓瀾央覺得他此刻的脾氣火爆。
瀾央一手舉著話筒站在高腳桌旁邊,頓了頓,才低聲喚出三個字來:“單于哥…”
對方明顯愣了神,停頓了有三秒有餘,略顯有些焦急的連連問道:“澄澄?你現在在哪?還好嗎?那天我回到醫院之後你人已經不見了。”
“我沒有事,你走之後陶少華就帶著我離開了醫院,前陣子一直看的很嚴,剛剛他出門去了。”瀾央一直警惕的盯著臥室房門的方向,如果那個人又忽然折了回來那接下來只會更讓他毫無自由可言,“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回家,我現在用的是他臥室裡的電話。”
單于鮮接著問道:“你知道自己現在大概在什麼位置嗎?”
“不是……很清楚。”瀾央忽然覺得有些頭痛,何清澄未免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