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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什麼?”
“寫的是:‘何姐,對不起。’”
“沒有了?”
“沒有了。”
“昨天晚上他找你的時候,一點要逃走的意思都沒露出來?”
“沒有……哦……有……”
“到底有沒有?”
“他問我會不會用攝像機。我說會一點。他說那我就放心了。我問他你放心什麼?他笑了笑沒說話就走了。”
“知道他幾點走的嗎?”
“我哪兒知道啊?”
“你去前臺問問,大堂都有監控錄影的。”
“人家不會讓我看的吧?哎呀,我不能跟你說了,研討會馬上開始了,我要去採訪了。”
蘇鏡無奈,只好掛了電話。
猛子急吼吼問道:“怎麼辦,我們是不是立即去北京?”
套子潑了一盆冷水:“北京那麼大,到哪兒找他呀?而且交通發達,他去哪兒都有可能。如果他是跟嫂子說完話就走了的話,到現在也有七八個小時了,他現在可能已經不在北京了。”
蘇鏡說道:“立即查詢航班資訊,看他有沒有坐飛機離開。”
全國航空公司都是聯網的,只要有一份金鑰就可以登入系統,查詢每個航班的旅客資訊。套子駕輕就熟地登入網站查詢,二十分鐘後告訴蘇鏡:“沒有白石冰的資訊。”
猛子說道:“他肯定不會坐飛機啦。”
“要麼坐火車,要麼坐汽車。”
蘇鏡問道:“說說看,我們現在怎麼辦?”
套子說道:“我覺得我們可以從他的社會關係入手,看他可能會逃到什麼地方。”
猛子說道:“他父母早逝,爺爺也去世了,還能有什麼社會關係呢?”
套子說道:“同學、朋友或者遠親。”
蘇鏡吩咐道:“你們兩人分頭行動,各帶上幾個人,套子去東陽江白石冰老家排查,看他都有什麼親戚,這些親戚都在什麼地方,祖宗十八代的老底全給我挖出來;猛子去電視臺,問他都有哪些特別要好的朋友,就算是分手的前女友都算,去了電視臺之後……等一下,我問一下他是哪個學校的。”說完,立即給何旋打了電話。
當時何旋正昏昏欲睡呢,她扛著攝像機拎著三腳架到了會場之後,把裝置架起來開始拍攝。北京的專家教授們無非是把以前順寧的專家教授的觀點重複了一遍,再次高度讚揚了這部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電視劇力作,這種話聽得何旋有點犯困。唯一能打發時間的消遣就是琢磨白石冰去哪兒了。這幾天,老公一直在調查他,他到底犯了什麼事呢?難道前幾天的兩宗謀殺案會跟他有關?何旋不敢相信!在同事們眼裡,白石冰為人友善慷慨大方富有正義感,對弱勢群體充滿同情,採訪貧困家庭、需要救助的個人時,他總會掏出幾百塊錢。這樣一個人怎麼會殺人呢?如果說出於憤怒殺了參與黑豆芽製作的陳海尚可理解,可是徐虎呢?
正這麼想著,蘇鏡打來了電話,她忘記調靜音了,手機鈴聲驟然響起,幾十道目光刷刷刷地射了過來,她的臉騰一下就紅了,偏偏手機不知道放在包裡哪個角落裡,掏了半天也找不到,只好拎著包匆匆跑了出去。
電話一接通,何旋就埋怨:“哎呀,我在採訪呢!”
要在平時,蘇鏡可能還會跟她打情罵俏一番,此刻卻沒那份心思,徑直問道:“白石冰是哪所大學畢業的?”
“問這幹什麼?”
“你快說,急!”
“就是順寧大學的。”
“那就好辦了。”
“白石冰到底怎麼了?”
“你趕緊採訪吧,回頭再跟你說。”放下電話,蘇鏡轉頭對猛子說道:“你再去下順寧大學,把他所有同學工作的城市全都要到,重點問一下哪些同學跟他關係最好。”
套子應了一聲準備出發,猛子卻白著眼睛問道:“頭兒,你幹什麼呀?”
蘇鏡哼了一聲,說道:“快走,我睡覺!”
他能睡著才怪,等套子猛子一走,他立即來到局長辦公室,徑直說道:“侯局長,白石冰跑了。”
“白石冰,哪個白石冰?”在此之前,蘇鏡一直全權負責此案,都沒跟侯局長彙報過案情進展,所以侯國安才有此一問。
蘇鏡說了來龍去脈,侯國安略一琢磨,說道:“如果他真是七年前那個溺水兒童的話,那麼他應該跟陳海徐虎是一夥的,為什麼要殺他們呢?”
“他可能準備痛改前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