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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血怎麼會濺到裡面的衣服上呢?”
套子說道:“也許那件藍色的外衣沒穿好,所以血濺到裡面了。”
猛子說道:“別忘了,那件衣服是用拉鍊的,不是用釦子的,套上那件衣服可以包得嚴嚴實實。”
“還有,”蘇鏡說道,“兇手既然穿了藍色的衣服行兇,說明他很冷靜,有準備有計劃,可是髮廊女卻說,看到白石冰的時候他是慌里慌張的。”
套子猶疑道:“可能殺人之前很冷靜,可是真殺了人之後還是會慌的吧。”
蘇鏡點頭道:“也有道理。”
猛子專愛跟套子頂槓,說道:“有什麼道理?沒道理!那件血衣就足以說明問題了,穿了那件衣服,裡面的衣服就不可能沾上血,一定是白石冰看到屍體去檢查了,發現徐虎死了嚇得跑了,檢查屍體的時候就把血沾到身上了。”
套子繼續提出疑點:“如果他殺人之後驚慌失措,那麼在脫衣服的時候,也有可能不小心把外衣上的血沾到內衣上。”
蘇鏡擺擺手,笑道:“這樣爭下去不會有結果的,我們還是分頭幹活去吧。”
蘇鏡和套子來到順寧電視臺,餘榭問道:“蘇警官這次來是調查誰啊?”
“還是白石冰。”
“找到他了嗎?”
“還沒有。”
姚笛正好走過來,插嘴道:“也許真相你永遠都找不到。”
餘榭虎著臉說道:“姚笛,你不要亂講話,作為新聞工作者,你要講證據。”
“我這不是把蘇警官當自己人私下說說嘛!”
“私下說也不行,”餘榭說道,“你趕緊編片去。”
姚笛撇了撇嘴走開了,可剛走了幾步就退了回來,因為蘇鏡剛剛問了一個問題:“餘製片,我想來調查一下7月2日白石冰有沒有跟同事借過車。”
姚笛聽到之後,立即轉過身說道:“我呀!”
“他跟你借車了?”
“是啊。”
“7月2日?”
“對。怎麼了?”
“他有沒有說借車幹什麼?”
“他就說有事,我就借給他了。”
“你不開?”
“我那天不是去北京採訪郭美美的事了嗎?”
“他是什麼時候跟你借車的?”
“前一天晚上,也就是7月1日。”
“什麼時候還你的?”
“我從北京回來,他就還給我了。”
“你的車是什麼牌子?”
“途觀。”
套子皺眉說道:“途觀?那個幼兒園園長看到的車是寶馬X5或者是雙環SCEO呀!”
蘇鏡繼續問道:“他把車還你的時候,車是乾淨的嗎?”
“啊?”姚笛吃驚地說道,“你是說他開著我的車去殺人?”
“有這可能。”
“難怪,難怪,”姚笛厭惡地說道,“他把車還我的時候,車裡面乾乾淨淨的,我說:‘我都不好意思了,還說幹什麼幫我洗車呀?’他說是應該的。誰知道……誰知道他開車殺人了呢?他沒把屍體放我車裡吧?”
蘇鏡呵呵一笑,說道:“那應該沒有。”
4。“小三”吐露了真情
9月13日像大部分日子一樣平平無奇,只是中午時分,智多星幼兒園園長程豔的突然來訪給案情帶來一絲轉機。蘇鏡招呼程豔落座,問道:“程園長今天不是要出庭嗎?”
程豔臉上一紅,說道:“別叫我園長了,幼兒園都已經關門了。”蘇鏡呵呵一笑,程豔接著說道:“出了這種事,誰還會把孩子送來啊。”
這兩個月,程豔的日子並不好過,自從7月2日下午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之後,她就一直飽受輿論的譴責,街坊鄰居在她背後指指戳戳,聲音大得幾里之外都聽得清清楚楚。與之相比,她倒寧願被多拘留幾天,看守所裡還清淨點兒。7月15日,呂國豪夫婦將程豔和老王告上法庭,要求賠償50。89萬元,今天是庭審的日子。
蘇鏡問道:“程園長今天庭審怎麼樣?”除了“程園長”,他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她了,一時半會還不習慣立即改口叫她“程女士”。
程豔說道:“法官說擇日宣判。”
蘇鏡看了看時間,說道:“程園長應該是庭審一結束就趕過來了,不知道有什麼事?”
程豔說道:“那天你們問我從驢頭山上下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別的車,我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