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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就是天子之怒了,要伏屍百萬流血千里!她大吼一聲:“蘇鏡!”
蘇鏡睡得正香,猛然間聽到一聲暴喝,一個愣怔驚醒了,迷濛著雙眼看了看何旋,說道:“你回來啦?”然後又閉上了眼睛。
何旋揪住他的耳朵,叫道:“你給我起來!”
蘇鏡也怒了,他的怒沒那麼囉唆,直接跨入“天子之怒”的級別,他嗷的一嗓子坐了起來:“你他媽有病啊?讓不讓人睡覺了?”說完又躺下了,扯過被子胡亂蓋住了頭。
結婚這麼多年,蘇鏡從來沒發這麼大脾氣,更沒朝自己吼過,何旋頓時覺得很委屈,嚶嚶嚀嚀地哭了起來。
蘇鏡暴躁完之後,也完全醒了,聽到老婆的啜泣聲,心中煩亂益甚,想來想去還是坐了起來,說道:“嗯……呃……你以後別揪我耳朵。”
何旋不搭腔。
蘇鏡說道:“我吼你,是我不對。可是你為什麼揪我耳朵呢?我昨天半夜三更出去辦案,一直到傍晚都沒閉過眼,你知道嗎?我睡一會兒覺,你就來揪我耳朵!萬一把我揪成八戒了怎麼辦?雖然豬肉漲價了,但也不能把老公變成豬啊?”
“你本來就是豬。”
“對,我本來就是豬,我是公豬嘛!”
“你!”何旋氣得要命,又不知如何反駁,人家都說自己是公豬了,她還能怎麼樣嘛!儘管潛臺詞說她是母豬,但她不能撿罵呀!
蘇鏡問道:“如果只是因為我睡覺,你肯定不會這麼大火氣,說吧,怎麼回事?”
“你去我們臺裡辦案,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蘇鏡就知道是為這事,他鄭重其事地下了床,左手叉腰,偉岸地站在何旋面前,右手做指點江山狀,開始侃侃而談:“想過,當然想過!”
“可是你的兩個同事對我同事那麼兇,結果把賬都算到我頭上了。”
“他不肯說實話,能不兇點嗎?”
“為什麼你不去,而是讓兩個小跟班去?如果你親自去問白石冰,就不會有這麼多事。”
“我跟你講,白石冰明明跟陳海打過電話卻裝作不知道,這本身就很可疑,如果我去問他話,這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就是我也受不了他對我們的蔑視,然後公事公辦,就像猛子那樣,把他銬回局裡把事情交代清楚再說。這樣對你不好,如果他真是兇手倒罷了,如果不是,那他不是更要天天刺你?”
“你知道就好!但是你可以好好跟他說呀。”
“對,第二種可能就是我好好跟他說,但是這個人,你要以禮相待,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就不得不低聲下氣,求爺爺告奶奶,‘哎呀,白記者,你就告訴我吧,你為什麼給陳海打電話呀?’然後他也會告訴我原因。”
“是啊,你也知道!”
“然後呢?你有沒有想過然後?”蘇鏡說道,“然後他就回到臺裡,趾高氣揚飛揚跋扈洋洋得意到處宣揚,‘瞧,連何旋的老公都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你覺得你臉上有光嗎?”
“他才不會那麼說呢!”
“是,他不會當著你的面說。”
蘇鏡一番說辭如同撥雲見日,何旋想想也有道理,然後說道:“可是你吼我就是不對。”
“怎麼又說到這個問題了?”蘇鏡說道,“我什麼時候吼你了?”
“你說我有病!”
“什麼時候?”
“剛才。”
“你把原話重複一遍。”
“你他媽有病。”
“就是嘛!聽嘛!我沒說你呀,”蘇鏡說道,“我今天遇到一個姓倪的人,名字叫他,倪他的媽生病了,我就是……”這番胡攪蠻纏還沒說完,蘇鏡自己就忍不住笑了,斷斷續續地才把後面幾個字說完:“……告訴你。”
“懶得理你了,我叫外賣去。”
“叫什麼外賣啊?我飯都做好了,菜放在微波爐裡。”
“你做飯了原來。”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有沒有覺得一絲絲的慚愧?哪怕就是一絲絲的。”
“沒有!”
其實,她真的很慚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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