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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順寧摸奶門”,任一探過頭來看了看,說道:“這張照片我轉發過。”
姚笛說道:“我也轉過。”
蘇鏡指著照片說道:“你們難道都沒注意到這輛車後面還有一輛車嗎?”
那也是一輛小轎車,在“摸奶車”的右後方,但並沒有全部拍到,只拍到了一部分,連車牌號碼都只拍到一半。
蘇鏡說道:“姚記者,我記得你的車是途觀吧?這輛車也是途觀。”
“嗯,真巧。”
“還有更巧的呢,”蘇鏡說道,“這輛車的車牌號碼只有最後三位數拍到了,跟你的車牌號碼後三位數是一樣的。”
“那你也不能證明那就是我的車呀。”
“能!”蘇鏡說道,“我去交管局的系統裡查過了,後三位數跟這一樣的車,只有一輛是途觀。”
何旋聽到這裡才恍然大悟,難怪那天晚上蘇鏡盯著這張照片看半天呢!
姚笛指著司機,說道:“這人是我嗎?”
“那天下大雨,視線本來就不好,所以拍得不清楚,看不出來是不是你,”蘇鏡說道,“不過可以肯定是個女人,而不是白石冰!”
姚笛哼道:“這個白石冰,把我的車借給別人開。”
“不管這人是不是你,反正我想到了你,”蘇鏡說道,“然後我開始懷疑你7月2日根本沒去北京,就在順寧。”
“好吧,我招了,我就在順寧,餘製片,我向你認錯。”
餘榭說道:“難怪你第一天就打退堂鼓,說這個採訪不到那個採訪不到,原來你根本沒去北京。”
蘇鏡繼續說道:“那你為什麼不去北京呢?”
姚笛看著何旋說道:“你老公是不是要當我們的第二製片人啊,怎麼像紀律糾察隊的?”
何旋低聲說道:“他今天吃錯藥了。”
蘇鏡嘿嘿笑著,沉默不語。
姚笛說道:“好吧,我說。餘製片讓我們去北京採訪中紅博愛和王鼎公司,如果有可能儘量採訪到郭美美。我當時就覺得這個題目很不靠譜兒,他們當時正在風口浪尖上,怎麼可能接受我們採訪呢?所以我就懶得去,讓任一一個人去了。”
餘榭禁不住問道:“你的採訪哪兒來的?”
姚笛說道:“我畢竟在北京做了幾年記者,讓以前一個老同事幫任一去採訪了,還有一些畫面也是我那同事提供的。”
“你們可真會幹活啊!”餘榭哼道。
“好了,蘇警官,我們都被領導批評了,你滿意啦?”
蘇鏡緩緩地搖搖頭:“你說這個採訪不靠譜兒,所以就懶得去,可是你7月3日晚上還是去了北京啊。你怎麼解釋?”
姚笛嘆道:“算我良心發現行了吧?我覺得讓任一一個人扛著裝置到北京已經很過意不去了,所以要去幫他把裝置拿回來。”
蘇鏡呵呵笑道:“恐怕是有別的事要辦吧?”
“切,我會有什麼事辦?”
蘇鏡問道:“你那天晚上在哪兒?”
“下那麼大雨,我還能去哪兒啊?貓在家裡看書。”
“看的什麼書?”
“《平凡的世界》。”
“一直在家裡?”
“是。”
何旋插嘴問道:“你……你問人家在哪兒幹什麼?”
餘榭笑道:“看來蘇警官真的很關心姚笛啊。”
蘇鏡說道:“難道你們都忘記7月2日傍晚驢頭山上發生了一起命案?”
任一驚愕地看著蘇鏡:“你懷疑姚姐殺人?”
“是啊!你們現在才看出來?”蘇鏡依然笑呵呵的,甚至還招呼道,“來來來,吃羊,別光顧著說話。”
任一笑道:“蘇警官真會開玩笑。”
姚笛嗔道:“何旋,也不管管你老公。”
“我可管不了他,他就是這號人。”
蘇鏡直盯著姚笛的眼睛,說道:“你住在榮豐小區,我們調閱了7月2日你們小區的監控影片,你直到晚上九點多才開車進了停車場。”
“哦,”姚笛恍然大悟道,“你說的晚上指的是天一黑就算晚上啊?我還以為你問的是深夜呢。我是九點多回家的,之後再也沒出去過。”
“你去哪兒了?”
“我就出去吃個飯,結果堵在路上了,那天不是下大雨嘛!到處都積水,全城大塞車。”
“你開車回家的?”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