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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只會悶頭去做卻不擅於將這些說出口的人,他也不指望拒絕他的侵略的孟池朗能主動發現這些。
在黑暗中,當眼睛形同虛設,他就用觸覺感受這個人在那一刻那一個狹隘的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的空間裡,是屬於他的。
他的手指,熟悉孟池朗的每一處,那些觸感的記憶自重生後在這一刻觸碰上他的眉眼時像指紋一樣重新復刻到了他的指腹。
和記憶中的略微不同,他的輪廓還不如那時稜角分明,帶著淺淡的柔和,但五官已經完全長成了後來的模樣,每一個角度都是他曾描繪過無數無數次的那個人的容顏。
重複著這樣的動作,與當年或苦悶或痛苦或忍耐的心境完全不同,趙凌宇能感受到心裡實實在在的幸福感。
孟孟……
他無聲地喊著他,下一句話,前世曾經無數次在他閉著眼睛背對著自己時在心裡翻湧過無數次卻始終沒有說出口的話就那麼自然地說了出來。
嫁我吧。
沒有人給他回應,趙凌宇卻慢慢地,彎了眼睛。
等孟池朗醒來,已經是下午的事情了。
他還在趙凌宇懷裡。
他鬆開趙凌宇,坐起來,看了看他,又在地下和床腳找到自己平時用來抱著的長枕,瞭解了事情的始末。
他拍了拍趙凌宇,說了句:“謝了。”
然後邊爬起來邊伸著懶腰問:“幾點了?”
尷尬?
怎麼可能!
不就是用了一。夜的抱枕麼,誰還不好意思了!
在他洗漱好回來的時候見到趙凌宇還躺在床上的時候,他乾脆地撿起地上不知何時被自己踢飛的抱枕,一把丟在趙凌宇身上:“趕緊的起來。”
於是在某人毫不貼心之下,趙凌宇撐著身上幾乎麻痺痠痛到和大腦中樞與地心引力分離的身體,默默地爬了起來。
☆、第二十四章
時間是玩捉迷藏的高手,從來都是在你已經放棄尋找的時候,才得意洋洋地跳出來做著鬼臉告訴你他在哪兒。
一個月的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尾聲。
孟池朗不可避免地又在最後的幾天時間裡忙的昏天暗地,他之前的心思都在為趙凌宇設計衣服上呢,就算趙凌宇現在想罵他,都不知從何說起。
原本因為不想讓爸爸在事情察覺異樣,孟池朗一向本分地上下班,現在可顧不上這些了,隨便找了藉口好幾天都窩在工作室內不動彈。
連帶著,應傑也放假。
當然了,少爺都陪著人連房門都不出了,他這個淪落到只在訂餐時才能找到存在感和負責下到蔬菜基地定新鮮蔬菜的人不放假能做什麼?
不過,要瞞也瞞不過幾天。
初賽開始,便採取全透明式的網路媒體與雜誌相結合的方式公開比賽,雖比不得決賽時在海城衛視直播的影響力,但一旦公開就是孟氏也不好在裡頭動手腳的。屆時,每一位參賽者都需要上臺為自己的作品做講解,可不是一個名字和假身份就能隱瞞下來的事情。
初賽題目是四季,每位參賽者只出一套作品,而且是成品,而不單單是參賽時所投的設計稿。畢竟,一套衣服在紙上畫的再好看華麗,無法裁製,也不過是廢紙一張。
作品按照統一的標準尺寸做成成品,交由孟氏後會有孟氏安排的專業模特予以展示,並不需要參賽者為模特煩心,從某種意義上說也是為公平起見。
時間雖然倉促,幸而孟池朗這段時間為趙凌宇設計衣服時,他已經對自己要參賽的設計有了明確的想法,否則這下子就算不陣腳大亂也要相當煩躁的。
臨作品投遞的截止時間,孟池朗堪堪將作品遞交了上去。
打著上班之名,實則是為防萬一來確認快遞公司是否有延誤的孟池朗總算鬆了一口氣。
辦公室裡的人見了他,紛紛放下手頭的工作對他含蓄溫暖一番,連別的部門裡聞訊趕過來確認他是否病癒的人都有。
他那對他非常盡心的上司當初在他開口要請假的時候答應得十分乾脆,孟池朗沒想到他給自己請的還是最大限度的帶薪病假,面對這些平時說不上兩句話的熱心同事,孟池朗面上不露一絲厭煩,一一笑著回覆了他們的關心。
他的笑容優雅,得體而又疏遠。
在國外呆了幾年的人回國總會被人高看幾分,就算在孟氏這樣的企業也不例外。倒不是因為出國就有怎樣的派頭,而是當人接受了不一樣的文化教育,在另一種大環境生活過,無論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