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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射日光讓“自己”出現在並不存在的地方……宛如在水中游動的魚。
最後一枚蟬翼刀射空,風聲不對!
根據經驗,夜啼鳥已察覺殺機來臨,毫不停留地向外飛掠。但是這一次,沒有任何人緊追上去。
殷十九忽然說了一個字,一個但凡武林人都挺愛說的字:
“倒。”
☆、繼續打
慕少艾問:“秦假仙,公開亭你見到那個少年人,是在笏君卿死前還是之後?”
秦假仙道:“那時錢蝶還在替公孫月討公道……應該是在之前。”
琉璃仙境。
慕少艾臉色一沉,吸一口煙管,有點感慨:“哎呀呀!”
屈世途不自覺擔心起來:“藥師,是怎樣了?”
“這嘛~~”
慕少艾嘆口氣,微微閉目:“這回,才算是真正無法善了啊。”
殷十九一直都覺得,自己的出生,其實是被慕少艾給坑了一把。
但有一件事慕少艾並沒有騙他。
玄雨曾經欠過前任忠烈王笏政的人情。
事關生死,很大的情!
無名小鎮。
灰披風年輕人說了一個字:倒!
踩著瓦片向著鎮外飛掠,夜啼鳥感覺腿腳一軟,整個人猛地從空中翻滾了下來,雖然勉力扭轉落姿避免腰肌勞損,但還是砸碎了一桌碗碟。
蝴蝶君收起刀刃替自己點穴止血。
就見殷十九已經蹲在了夜啼鳥的身前。
紅衣蒙面的殺手掙扎要站起,急喘,但看起來四肢實在使不出力道。
於是灰披風的年輕人摘下腰間的香袋晃了晃……夜啼鳥噗通又倒了下去。
“我先行一步你自便。”殷十九穩穩地拎起了軟成泥的紅衣殺手。
與夜啼鳥同夥的其餘殺手早已撤離。此地一場大戰,也清空了鎮上的行人與攤販。
蝴蝶君抬手掃掃劉海,聲音陰沉:“隨便你。”
將香袋掛回腰帶上,殷十九提起夜啼鳥足尖點地向著小鎮之外的天空掠去,速度縱有下降依舊形如鬼魅。
蝴蝶君卻心知自己這邊的麻煩還未完結,微微沉吟,轉頭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幾名江湖客。加上今天這一刀,他身中三枚蟬之翼,需儘快找地方療傷。
夜啼鳥被抓,幽燕征夫應該會消停一陣子了。
慢慢拖著腳步,北域第一殺手陰川蝴蝶君轉身向著小鎮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看不清的板磚數不盡的愁~~順手抄的泥巴拌上汗水流。望不穿的秋水潑不完的油~~放出圈的野火刀劍燒成球。飛出一把葉子栽落十方酒,點上一盞金燈照我今世遊~~~”
嫣然一笑願君好夢,莫要做鬼再糊塗。
灰披風年輕人哼著小調踏著樹葉走在風中,隨便找了野外的一個林子就將夜啼鳥丟了下去。
在道上號稱“神鬼不懼”,有人說他身藏十九種武器,這句並不是誇張。
殷十九常年佩戴一個香袋。
袋子裡實際是特製的迷香,極淡極淡的迷香,散發到空氣中往往連一隻螞蟻也迷不到,除非是對藥理極為熟悉者,根本無法察覺異樣。
架不住積少成多,和香袋共處一旦時間超過,再運功就很可能會落到如夜啼鳥一樣的下場。同為殺手,同樣潛伏在蝴蝶君附近,同一片區域吹著同一陣風。香袋裡的迷香就是這樣一點一點地侵入夜啼鳥的身軀經脈,反倒是普通殺手因為死得太快,沒怎麼顯露異象。
“殺了你,定幽巢的老頭會不會氣急敗壞,你覺得怎樣?”灰披風年輕人居高臨下,手一抬,俯身看著滾落在葉子和泥土中有些狼狽的紅衣殺手。
夜啼鳥扭過頭閉上眼不說話。
莫名其妙就中了毒,連對方是何時下的手也不知道,夜啼鳥輸得不甘心,卻也是理所當然。他只是不忿連正面對敵的功夫都沒有,自己已落入對方之手。
小……小人!
其實殷十九並不是有意。這是玄雨的壞習慣。他早已習慣隨時在腰上繫上這樣的一個袋子。熟悉這個秘密的人都知道,有的時候如果這傢伙沒有在一見面時請你喝上一杯(永久性解藥),接下來那就得小心了。
“喔~~這幅表情。”
殷十九手腕一抬,劍鞘輕輕鬆鬆點中夜啼鳥之四肢,只聽四聲骨碎,一聲悶哼。
“還報燒我三處駐點之仇。告訴你的主人,人頭暫寄他頸脖上。”灰披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