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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你、你又算得了什麼!”不是想做什麼解釋,暮觀瀾只是不想讓她小看了自己,她蘇五兒沒有那麼了不得,至少在這一刻他是可以至她於死地的。是一種炫耀也是一種挑釁,不過他想看的更多的是這個女人對他的臣服。
奚自涯輕蔑一笑而後對無漫小聲說道:“無漫,我需將她放下來,她流血過多腹部的傷口一會兒怕要粘接到一起變成血塊的。”因著楚挽墨的影響,奚自涯也自幼研習醫術雖不算妙手但也有些造詣。奚自涯對四周略微探查就確定出寢殿的位置,她抱起司馬卿嵐在無漫的庇護下一步步走過去,殿內的所有人也跟著她到了寢殿內。
“大膽!陛下金貴之軀豈是你一介賤民能碰的!快把皇姐交給本王!”無漫此等絕頂高手護著,暮觀瀾始終進不了奚自涯的身,否則他此時早過去將那個膽大妄為的小丫頭抓起來大刑伺候了!
“墨蓮令在此,誰敢動我。”奚自涯將腰間令牌一亮,目光如利刃似在警告所有人不要在她救人的時候生事。說完她將令牌扔給無漫,放下龍床上的寶羅帳隔絕了外界的視線。果然有了這一比金牌令箭還管用的墨蓮令,護衛軍不敢再往前逼近。
奚自涯輕輕將司馬卿嵐放到了穿珠簾懸鮫綃的沉香木金雕龍床上,拿開她捂住腹部的雙手點了幾個止血的穴位,欲替司馬卿嵐整理傷口。看著這個在最後昏倒的一刻還威嚴不減的女帝奚自涯突生一絲心疼,她倒在自己的血泊之中即使雙眼緊閉也萬千風骨,傾倒世人。略微遲疑之後,奚自涯解開司馬卿嵐的宮袍驗傷,這是她第一次去替別人解衣。看著鬢雲亂灑的司馬卿嵐婀娜的身姿在半敞的衣衫下若隱若現,奚自涯有些面紅耳赤,玉頸下光滑的肩窩、酥胸半掩呼之欲出,每一處都散發著誘人的光芒。她不曾想司馬卿嵐這層無情狠絕的外殼下居然有這樣一片顛倒眾生、奪人心魄的冰肌玉骨。這就是為什麼母親不愛父親的原因嗎?突然想到的一句讓奚自涯驚覺自己的意識有多可怕,她立即深呼一口氣強制自己收起心神,而後揭開司馬卿嵐腰間束縛的金鑲玉帶專心替她止血療傷,猙獰的傷口和鮮紅的血色讓她為躺著的這個女人緊張了片刻。這個人居然還為保持天子的儀態將那麼沉重的腰帶束緊在腹部的傷口上,這傷已傷到宮腹內裡,恐怕日後好了也難斷根。奚自涯搖搖頭四下看了看端過床榻旁放著一卷白紗和幾種止疼消毒的藥水,這些東西是早上司馬卿嵐為了趕著見無漫和她留下的,陛下沒來得及換藥宮女們也沒敢收。
“你們,你們這是在謀反!還不快上去將他們拿下!”見了自家受傷的皇姐而眾人又不敢拿兩人怎樣,氣急敗壞的暮觀瀾抽出身邊侍衛的劍朝著無漫刺去:“本王不信拿不下你!”
無漫身形一閃暮觀瀾一劍刺空。她抓住暮觀瀾的手臂用力一緊劍就掉到了地方,而後輕輕往後一掀,暮觀瀾重重的跌到了護衛軍的隊伍裡。
“無漫,蘇五兒!你們在做什麼!”衛太后一聲怒喝及時趕到,身後的無欒扶起趴在地上的暮觀瀾,見他一手疼得發顫就知道無漫還算客氣,不然他這隻手早該斷了。話音剛落搞不清狀況的蘇五兒也帶著人馬趕到了,一時間司馬卿嵐的寢殿內黑壓壓的一片全是人,這太后一到局勢立刻就扭轉成對無漫和奚自涯不利的一邊了。
“太后,她們兩人挾持了皇姐還打傷了臣!”暮觀瀾不由無漫辯說就先開了口。衛太后聽後只鳳眉一擰回頭反倒訓斥起蘇五兒:“奚自涯,護衛軍你是如何管教的!嵐兒已遇刺一次,你還敢翫忽職守!腦袋不想要了嗎?”只一句話的氣場已蓋過一切行動,太后看事的眼光果然不同,蘇五兒和無漫是什麼人她很清楚,能不能構成威脅她自然能分辨。她想到的是若今日換了別人挾持陛下,後果那就不堪設想。
“啊?臣……臣知罪!”遲疑了好一會蘇五兒才在無欒的提醒下跪地請罪。自進來起蘇五兒就在搜尋著司馬卿嵐的身影,絲毫沒有注意到殿內的局勢,她滿心想著的就是司馬卿嵐,她不能在讓她受傷了。
“太后還是先太醫過去看看陛下的傷勢,無漫我來處理。”眼看著衛太后即將對這殿內一干人等發難,無欒湊到耳邊輕聲說了幾句,這種事情她來解決是最好不過,一來無漫無欒相熟,二來也可緩解局勢。
太后走到了司馬卿嵐的龍床前,正欲掀開羅帳,奚自涯在帳內開口:“等等。”說完她替司馬卿嵐蓋好薄冰蠶被,只是一隻手一直護在了司馬卿嵐的腹部之上以免她傷口受壓。太后遲疑片刻兩指拉開羅帳一角將太醫攔在外面,先對內裡情況進行探視。
“有太醫在此照料陛下,你出來。”太后對著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