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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神略動,龍巫怎的也算是神靈後裔凡人容易拒絕嗎?不容易。
“……”奚自涯最終還是妥協了。
“這般才好……”君姒見她喝下了摻著龍巫之血的茶心裡鬆了一口氣,“那信的確不是郝連睿霄寫的。”知奚自涯猜得八九不離十她索性就說了。
“但信也不是出自武信瑜之手,當時武信瑜遠在碩人島自然沒時間謀劃朝中之事,在蓮閣主眼皮底下也沒人敢冒這個險。”確認信是他人模仿的並不能讓奚自涯豁然開朗,君姒她既然知道信是假的怎麼不告訴她是誰寫的。聲色館知道實情卻又替誰在隱瞞著,還能有誰,自然是天下間權勢最大的那個女人。
“若是他,這事倒還簡單了,無非就是武家為上位開始排除朝中異己。”奚自涯試探地詢問。
“那便是如你猜測的一般。”出於層層顧慮君姒還是沒有將寫信之人告訴奚自涯,既然她已經猜到武信瑜身上,那她也很快會聯想到蕭子慎,畢竟這兩個師兄弟關係匪淺。
“你到底還是忠心於司馬卿嵐的。這是誰設的圈套,她嗎?”未免也狠毒了一些。
君姒沒有多做辯解,她自己知道她忠心鍾情的人到底是誰就夠了,“你與陛下承諾的只是衛修遠的一條命,至於各種緣由又何必去了解這麼多呢。知道得多對你並不是好事,況且你很快就會離開晉陵。”君姒說著眼中閃過一絲顧慮,她能順利離開嗎,要是不能她要怎樣才能守護這個清冷漠然的女子。
“我知道,只是我不願做個糊塗人,違背一些……原則。”奚自涯心思敏捷怎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她雖然冷漠但從未用過手段去殺人,這種陰謀的方式她不認同卻還要繼續做,想來以前在江湖中刀劍的廝殺倒比這種借刀殺人來得痛快得多。
“原則,立場,每個人都不同,或許我亦有與你對立的時刻,有你厭惡的事物。”君姒說這話的時候其實心裡很慌,但她儘量表現得鎮定,她的儀態任何時候都不會丟。
“人活一世,總要活個明白。”就像她想要明白為什麼楚挽墨會讓年幼的自己離開她,就像她想要明白為什麼蓮白衣身為女子、身為殺父仇人可以得到母親的垂愛,就像她想要明白自己到底為什麼逃不過被父母拋棄的命運。
“有時候活的明白不如活的糊塗。”
“叨擾,告辭。”在沒有多的話好說,奚自涯兜領著無漫離開了聲色館。無漫從旁看著心裡通透得很,這丫頭是憋著氣走出院子的,緊捏著拳頭連手指關節都泛白了,這般情緒實在不能解釋為一般的惱怒。
看著奚自涯遠去的背影,君姒整個人瞬間變得黯淡悽然,自涯請你相信我,我不願多說是為你好。等這件事瞭解了你就自由了沒有人再能為難你牽制你,我君姒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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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爾詐爾無我虞
無欒領兵出征已有些日子,邊陲也終於傳來了訊息——出師不利。銳劍、雲驚當年能與夜霆並稱炎朝鎮國三大軍隊並非浪得虛名,加之處於有利地形環境,夜霆軍難免吃些虧。無欒當年被蓮白衣派去郝連家做探子,曾被郝連家兩兄妹賞識委以大任,郝連芷雲更是對她器重有加。兩軍對峙,來將是昔日郝連家的叛徒裡應外合害死郝連睿霄的親妹郝連芷雲,郝連睿霄自是不打算放過無欒,陰狠毒辣的行事更甚。
出師不利在司馬卿嵐看來也不算是壞事,一來安逸得太久的夜霆軍卻是需要強大的敵人來磨練一番,二來郝連睿霄要真在這個關鍵時刻被擒拿回來反而壞了她的大計。朝審已開始了三日,被衛修遠牽扯出來的官員已一一被刑部審完辦理,只衛修遠遲遲沒被提審,司馬卿嵐有些耐不住性子,這日便宣了奚自涯進宮。
“還不動手卻在等什麼?”司馬卿嵐此時在御書房批閱奏摺,見著來人未等他行禮便開口詰問。在這個人她身上真的沒有多少耐性。
“還有很多疑點,我想弄清楚。”
“朕讓你辦人不是讓你查案,難不成你還想把這案子翻不過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種簡單的道理難道蘇丞相沒有教過你?況且你只是和朕在做交易!”司馬卿嵐將手中的筆桿用力嚮往前一甩,許是八九月悶熱的天氣,總能讓人莫名的煩躁起來。奚自涯站在一旁不接話,直直盯著自己手背上被濺到的墨汁。又是墨,楚挽墨,沉香墨,司馬卿嵐手裡的墨,近來總是圍著這樣東西打轉呢。
“怎的沒話說了?”司馬卿嵐見她出神,便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一點玄墨沾在那白皙的手上顯得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