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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的。而且此事也太過震驚,已經不是能夠淡然接受的事情了。
見三人站在門口,司命的神色又冷了幾分,但並沒有立即走開,只是冷冷的盯著三人。
南宮源和凰澈還好,畢竟有著一些定力的,但是司寂本就是祭祀殿的人,對司命的畏懼也是上升到了一個頂點,此時後背溼透,卻還是硬咬著牙陪著凰澈一起站在這裡。
見司寂的樣子,凰澈握了握司寂的手,“司寂,你先回去。我和源能夠處理好的。”
“可是……”司寂想再說一句,見司命望過來的目光,頓時把要說的話都吞了進去。
“唉,快去吧。”推了推司寂,待司寂走遠後。才對上司命的目光,道“大祭司,此次我和源過來,是想問問您……打算,如何處置阿憶。”
司命面色不改,一如千年寒冰“弒父殺親這樣可連誅九族的大罪,自然是死。”
凰澈面上一白,剛剛還算冷靜的神情瞬間裂開“你說什麼!”
“冷靜些,澈。我想大祭司還有些話沒說完吧,否則就不會一直把阿憶關在祭祀殿中了吧。”南宮源抓住凰澈的手腕,沉聲道,但眼底也是死死壓抑著自己的不安的情緒。
“源殿下好生聰明。二殿下是先祖血脈,族中長老自然不忍傷害二殿下,只是封印血脈,趕出族內而已。”司命眼底閃過一絲冰寒,便很快的遮掩住了。
“……”凰澈聽了愣在原地,確實,這是最好的方法了。
司命見狀,說道“既然大殿下與源殿下沒有什麼事了,司命就先行告辭。若是想去見二殿下,在祭祀殿內最裡面的房間,往右走到底便是。”
說完,司命便越過兩人走遠了。南宮源拉了拉凰澈,低聲道“我們進去看看阿憶吧。”
只是看罷,祭祀殿是專門關押凰族罪人的地方,也是整個凰族最牢固的地方,若想從祭祀殿劫人,凰澈與南宮源的實力還遠遠不夠。
“好……”兩人進了祭祀殿,在最右的房間中,一個角落發現了凰憶,凰憶的身體蜷縮著,腦袋埋在膝蓋中。整個人顯得毫無生氣。
“阿憶!”凰澈猛地抓住欄杆,喊到。
凰憶緩緩抬起頭來,墨色的眸子空洞,本來粉雕玉琢般的小臉消瘦了幾分,面板下都可以看見青色的血管流動,像一碰就碎的瓷器玩偶。看見凰澈,像是受到了驚嚇,身子往角落縮了縮,想把自己掩藏起來。
見凰憶的動作,凰澈心裡一疼,放輕了聲音,道“阿憶,姐姐來看你了……別怕,阿憶。”
凰澈持續不斷的呼喊使凰憶突然捂住耳朵,尖叫道“是我殺了爹爹!是我殺了爹爹!!殺了我吧!帶我走吧……爹爹……”喊完了這兩句,凰憶就抱著膝蓋大哭起來,嗓音嘶啞,可見在凰澈和南宮源來之前已經嚎哭了許久。
凰憶和凰澈的面容想象,但凰澈偏向凰至,凰憶則是像玉翎多一些。房間裡光線昏暗,再加上凰憶此時神志不清,接近崩潰的邊緣,自然不難想象她把凰澈看成誰了。
凰澈猛地頓住,再說不出話來。緩緩蹲在地上,雙手死死抓住欄杆,指尖泛著青白,可見用了多大的力。
南宮源見此嘆了一口氣,看見凰憶尤自哭著,心下不忍,但凰澈的表現也是讓人放心不下。也蹲下身去,把凰澈抓在欄杆上的手,一個手指一個手指的扳開,並強行把凰澈扶起來。頓了頓,往凰憶處看去,輕輕道“阿憶,別哭了。我和澈,明日再來看你。”
說罷幾乎是強行把凰澈帶出去的。一步步的往凰澈房間走去,幸好現下所有凰族長老都在正殿開會討論凰憶的事情,否則凰澈現在的樣子,讓人見著還不知道會怎麼說,凰族現在血脈最高的兩位一個瘋,一個絕望嗎……
突然見到司命站在前方,南宮源心頭一驚,急急拉著凰澈躲在一旁的假山處。這個假山是以往她們四人用著捉迷藏的地方,假山的中空處剛好能藏下兩個人,隱蔽性很高,屏息著的話並不擔心會被發現。以往阿憶藏在這裡的時候,凰至都找不到,
透過假山的縫隙見到司命的背影,突然一陣腳步聲響起,隨後一個略顯滄桑的男聲傳來“不知大祭司此次找我前來有何事。”
司命聲音冷然,道“三長老剛剛去了族中大會,想必是知道二殿下如何處置了吧。”
“自然,二殿下是先祖血脈,族中無人敢傷。只得流放,到時候還要請大祭司費一番心思了。唉,竟然沒能想到二殿下是血脈爆發波及了族長…… ”三長老的聲音中盡是惋惜。
“雖然是先祖血脈,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