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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亦咳了一聲,顯得有些病弱,蒼白著一張臉“老是呆在房中,也會悶出病來。你若是覺得難受,便不用管我了。”
“……出來走走,便早些回去吧。瑾兒今日陪著青國的公主去逛了,想必一時半會不會回來。”終究拗不過蘇亦,還是陪著慢慢的走了。
白憶安在樹上屏息凝氣,聽傅千巖提到仟瑾,更是用心聽了幾分。南宮源倒是沒有哄她,看來仟瑾是真與青國的公主在一起。不過仟瑾的何曾與青國的人扯上關係了,心中略有疑惑,但不曾往深處去想。
見兩人消失在視野中,白憶安便準備跳下樹來,才一沾地,腦中就一陣暈眩,一手扶了旁邊的土牆。過了一會,才恢復清明。白憶安眼中的神色突然陰沉了下來,眼底閃過一絲金色。
出來久了罷……低語道,便順著來時的路走了回去。白憶安走時不過半盞茶的時間,剛剛扶著的土牆的地方就出現了一個深深的凹洞,洞外邊緣是黑色的,還往下滴著黑色的液體,像是被什麼融化了一般。
回到房內,南宮源早已不在。關上了門,步伐有些不穩的走向床鋪,才一碰到床榻上,就倒了下去。一手按著喉嚨,怎麼回事,這像是被灼燒般的熱度。眼前有些黑暗,咬著牙,坐了起來。
把身上的衣物盡數脫掉後,只剩薄薄的褻衣,做出要睡覺的樣子。兀的倒在床上,連呼吸都帶著困難。全身要燒起來的疼痛,閉緊了眼睛,過了許久,疼痛帶來的負擔才減輕了些。光是忍受著這份疼痛就筋疲力盡了,白憶安頓時昏睡了過去。
“阿憶……”沉睡中,像是有誰在喊著她般。
迷茫之中睜開了眼睛,見南宮源正在眼前擔心的看著自己。動了動手指,還有些痠疼,不過也是在忍受之中。
保持常態般坐了起來,語調如常“怎麼了。”
南宮源見白憶安沒表現出什麼異常,才呼了一口氣,面上有些愁色“一回來又見你在睡覺。阿憶,身體不舒服嗎,最近怎麼這麼嗜睡。”
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有多糟糕,忽而詭異的狀況和疼痛。但是面對南宮源的問話……白憶安搖了搖頭,“沒事,只是逛累了罷。現在是什麼時分了。”
“已經是戌時了。”南宮源還是擰著眉頭,見白憶安這樣,叫她如何放得下,實在不行把白憶安打昏了帶去凰城。老是這樣昏昏沉沉的難保不出什麼事來,本來解開一半的血脈就是極其冒險的事情了。
白憶安低著頭不說話,心思忽而的變複雜起來。“源,在花節真的沒有發生什麼嗎。”
“……”正想著要不要去拿些東西的南宮源忽然聽到白憶安的話,愣了一下,露出一個笑容來。“不是都告訴阿憶了嗎,突然就倒下去了呢。”
“沒有那麼簡單吧。”抿著唇,南宮源打定了不告訴她事情的真相嗎,莫不是讓她自己去查。
“阿憶……”一手按在白憶安的肩膀上,垂下的劉海遮住了南宮源的眼眸,吐出的話語卻無比真誠“你要信我的罷。”
“……我累了。”和著被子趟了下去,白憶安翻了個身,面朝牆壁。半垂的眼眸中滿是失望。
在原地站了許久,終究是推門出去了。白憶安用背對著她的時候,南宮源心裡突然感覺到了一股涼氣。阿憶今日這樣對她……難道,所做的都是錯的嗎。
甩了甩頭,澈與她說的話,總不能輕視了。此事關乎阿憶的性命,若是真的要出什麼事了……大不了,用命一起賠了就是。
雖是決絕的想法,但心裡還是有一口氣堵著不出,索性略施輕功,消失在黑夜中。
“殿下……您不能再喝了。”黑衣的下屬恭敬的站在一旁,但臉上是遮不住的憂色,不由往南宮源身邊已經空了一堆酒瓶罐望去。
聽見下屬的話,南宮源輕笑一下,琥珀色的眸子中顯得十分嘲諷。平日溫和的氣息全無,光是一瞥過去,凌厲的氣息就讓黑衣的下屬汗津津的跪在了地上伏命請罪。
無趣至極……一口飲盡杯中的酒。把酒杯放在桌上,起身準備回去。
把南宮源的動作看在眼裡,下屬簡直想拿出手帕來抹汗了,他只不過是殿下安排在清城的酒店管事的罷,殿下今晚一回來就要自己搬酒來,在這喝了一個時辰不說,還竟是挑的烈酒。再看向空了一堆的酒罐,莫說是殿下了,這些酒灌醉五個彪形大漢也不見得有什麼難的。可殿下就這麼面不改色的喝了下去,還氣勢不減的瞪了他一眼。把自己嚇得可不是一般的輕……
管家大叔簡直想伏地痛哭。
沒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