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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幹嘛尼,這麼久才接。不會是跟江安爵煲電話粥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煲你個頭,還說我尼,這段時間林玥明沒少找我問你的事情,我都煩死了。”越小北失笑說。
我立馬轉個話題:“對了,楊安安說週日要去踢足球,一起去吧,還得給小嵐電話呢,她這班長當得真是夠格。到時,謝程然也會來。”
“他們三也蠻好玩的,足球球技一點都不好,就會耍嘴皮子。”越小北忽然分析。
“嗯,其實大家都挺好。”聽到這裡,我手裡繞著線。
“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林玥明改去追別人,你會怎麼辦?”越小北口氣認真。
“他又不是我的,愛追誰就追,別扯我下水啊。”心跳漏了一拍,這是我沒想過的事情。
“哦,那我下次把這事情告訴他。”電話裡的越小北總喜歡揶揄人。
“你!我就是有感而發而已。還是少說我。”我開啟客廳的電視機。“記得週末來啊。就這樣,我看動漫去。”
“嗯,好,明天一起去逛街吧。”掛電話前,又約去看衣服。
“恩。”
後山是一片果林園子,種滿橄欖樹。籬笆外是挨著一片草地,有學校的操場那麼大。越往前是菜園。四季變換中,這裡總是一片青綠。這裡,只有我們知道。漸漸的,變成我們高興或者難過的避風港。
週日,後山一片清涼。
我跟越小北過來時,江安爵正在草地上手練轉球,足球快速飛轉中被謝程然惡作劇一碰,就掉到地上,林玥明看到我們過來,一個箭步踢起來。楊安安嘩啦啦跑去接,結果手不夠長,險些砸到葉思嵐身上。
謝程然一個眼色殺過去,罵道:“要表演,也得球技好啊。”匆匆跑去撿回足球,確定葉思嵐沒事才踢開。
“失誤失誤。好了,人齊啦。開始吧。”說完,叫了江安爵,其他人也過來。他們分成兩個隊伍,開賽。
越小北、葉思嵐和楊安安還有我,幾人就坐在草地上看他們跳躍,躲閃中傳球踢球。足球,我們也不大懂,只是那天江安爵跟謝程然聯手題得奇好,愣是讓林玥明這一隊輸的一乾二淨。休息的間隙,林玥明跟其他隊員湊在一起商議對策,下半場果然沒輸掉,一來一回,大家都扯平了。
休息的時候,林玥明跟江安爵兩個人針鋒相對,手裡的水瓶都被仍在地上,兩個人臉色不佳,說了幾句就推搡起來,力道越來越狠,最終抱在一起滾到地上,拳頭輪番上陳。隊員趕緊一人一個拉開,我們趕緊跑過去。大家都不清楚他們的事情,只間接聽到林蕭還有劉楠星的名字。
我看著林玥明的臉都掛彩了,心裡一陣難受,心急的說,“不要踢球了,趕快回去處理下。”
江安爵回頭看我時,嘴角揚了下,似乎很鄙視的樣子。我聽到,切了一聲。
越小北跟葉思嵐走在後邊拿東西,小聲嘀咕著。
楊安安走在江安爵身邊,兩個人小聲交流著,看到她也回頭看了我一眼。這下我忍不住了,莫名其妙的感覺很不爽。於是,我衝他們幾個人說:“看著我幹嘛,緊張兮兮什麼呢。”
林玥明一個勁兒往我身上靠,嘴裡利索的說一些話:“別管他們,現在你只管我就好了。哎呀,臉上要淤青了。姓江的下手真重。”
“活該,疼死了最好。”我大眼一橫,林玥明就安分了。
過年後,空氣裡還彌留一絲喜悅,老師們也精神爽朗的給我們講小故事。緊張的課堂,變成大家的遊樂場,閒聊,玩撲克,吃零食。
我在課桌上理新課本,從頭到尾邊看書邊嘮嗑,老師放著這麼一節自習課,不能浪漫了。看書的習慣是在大舅舅去世後養成的,總覺得鑽到書裡邊,世界就變大了,任其遨遊。
那時看了很多很多書籍,《豆蔻年華》《傲慢與偏見》《背影》,漫畫版《老子》《莊子》,甚至蔓延到作文大賽概念書籍,張海迪《生命的追問》,每月一期《少男少女》,跟隨著90年代末邁向新時代前,所崩現的文化大改革。
越小北跟我在一起,比賽誰看的書更多。每看完一本書,都會爭相推薦,那時越小北的姐姐逼著她每天背誦文言文,古詩詞。才上四年級就已經準備初中的古文,我那時看著好玩,只深深的記得敕勒歌。
敕勒川,陰山下,天似穹廬,籠蓋四野。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地見牛羊。
這首樂府民歌給我一個大草原的夢境,自由奔放無極限。那時我經常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