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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招手。我們三個人走到操場中的花壇邊聊起來。說著越小北她們幾個人的情況,又說了各自上課等情況。
楊安安抱怨,13班真的很差勁,上課經常有同學跟老師對著幹,課堂也沒法好好上。好想調去你們那邊。
我安慰她說,等初一完結,就調上來吧,大家都有個照應。
從入學來,就一直聽著同學講初中部打架鬥毆的事情,總有一些學生被莫名其妙的理由打到不敢來上課。每次聽她們說,女同學也會打架,比男生打起來更精彩,直接把你圍到牆角,甩耳光、抽調內衣,怎麼羞辱怎麼來。
每一個遭遇過這類事情男生女生,一個個都會退學,要不然就變成問題學生的靶子,每天不停的忍受一次又一次的冷暴力。學校一時之間,變成了地獄,她們有苦也不能言,否則會遭到更嚴重的欺壓,普通班學生最容易被捲入此種事情。
我擔心的問:“你們班的紀律還好嗎,我很擔心你。”
楊安安只說:“班主任是剛當兵出來的,班裡一群小魔王被治理的服服帖帖。我現在是學校的升旗手呢。”
葉思嵐很高興的說:“真好,我在我們班級成績不算最好,人際關係也一般般,更別說是當學校升旗手了。”
我贊同的點點頭。
我們三人不停的說話,把入學以來的事情都說了一遍,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打鈴的時候,我們又約著放學後一起走。
我越來越沉默,沒人主動找我說話時,就一個人坐在教師裡,看小說。從南夏回來時,我帶了很多很書籍。每天都帶一本到學校裡,看完一本又一本。那時出現了新概念作文比賽,上邊刊登了韓寒跟郭敬明的文章。
我第一次看他們的文字如水藻一般浮在夢幻的湖面上。特別是他們筆下的安妮寶貝,那個走南闖北一意孤行的女子,是如何帶著植物般的劇毒,一點點把我的思緒籠罩於一種沒出口的地帶。
我每天上課,下課,放學。有時找葉思嵐聊天,有時看書。
黃萃喬那時跟廖翠珍關係越來越好,她們總會跟那個讓人厭惡的白頭男生一起,我就漸漸疏遠了她。一次兩次,大家都心裡明瞭。一開始她總是說一起去玩吧,大家都很好相處的。特別是那個頭很大的男生。他們家是養豬的,特別有錢,說話雖然很欠揍,但人很好。
我之前也跟他說過幾次話,每次他都會很欠揍的表示他們家很有錢,他說話又霸道,一個話題不和諧就會使勁拿話刺你,讓人又尷尬又惱怒,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讓你下不來臺。我心裡只把他列入無知的暴發戶嘴裡行列裡。跟他說話都不屑,久而久之,有他在的地方,我就不去。
漸漸的,他們越來越好,我一個人又回到了入學時孤零零的狀態。上體育課一個人,去買水也一個人。我完全沒有想要融入這個圈子,反正這裡沒有越小北她們,我根本就不想待著。
期盼著週末到來,我很想念他們。
那天我一早就騎著單車到外婆家裡,外婆吃過飯在看電視,看到我來,問我吃過飯了麼。我心裡帶著一絲絲小學飛揚的氣息說,待會去楊安安家裡再吃。停好車就轉過後院找越小北,她果然在家。
越小北見是我來,高興得拉著我的手,兩個人坐在沙發上說著我所不知道的事情。這裡邊有關林玥明、江安爵、謝程然的近況。
我問她:“最近好嗎,在學校過的怎麼樣。”
她拿出小考成績給我看,英語90多分比我高很多很多。我迫切的想知道他們一切。又鼓勵她繼續努力,一定會越來越好。越小北的數學成績一直都比較弱,六年級就一直努力準備著,看著她進步,我很高興。
她看著我笑了下,眨眼說。我跟他們幾個人都沒有同班,大家一人一個班,稻城一中初中部才5個班。謝程然的教室在我們隔壁,有時會過來聊下,林玥明跟江安爵在第二層,平時都很少看到。
我聽完只悶悶的說,我們都分開了,很不習慣。
越小北又羨慕我跟葉思嵐離得近,她說這次學校不是按照成績好壞來劃分,而是參照家庭遠近來分的,有些人是被走後門的擠出去了,本來大家都在同一個學校,理應一起。我聽完百感交集。
越小北說起她媽媽回來了,最近在建房子,準備下個學期開始搬回東壇住,她外婆唸叨著以後一個人會很寂寞,很不滿意越媽媽的決定。我心裡暗自為越小北慶幸,她只是晚上回去住睡覺,一般都在外婆家吃飯。
我搬回家後,心裡很不安。媽媽的病情時好時壞,按照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