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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沒有再談林玥明的事情,只是會偶爾聊起越小北。她現在開始回到東壇住了,越來越多的時間用在學習上,我也沒聽過江安爵跟謝程然的訊息。
江安爵在一中似乎過得不錯,他只是將更多時間花在畫畫上邊,一中有畫室,裡邊有高中部老師還有考畫畫的學生。他第一次去的時候,帶了畫板悄悄在旁邊臨摹,小學就有繪畫的基本功底,對於素描還是很快就能上手的。去的次數多了,漸漸大家都熟悉,老師也開始注意他。有時也會給予一些意見與引導,江安爵很聰明,又有耐心,學會了素描。開始走水彩。
謝程然倒是興趣缺缺,他沒有特別多的愛好,只是讀書上課,偶爾也會逗女孩子,自身長得很似奶油小生,但性格寡言少語,在班裡不似林玥明鬼點子多,又不似江安爵有自身特長,在學習上也一般,所以會有很多迷茫。
不過,他們幾個人偶爾也會玩在一起,聊聊成績與心裡的想法。週末時候,江安爵會從安溪出發,走過東壇,經過小學校門直直往上走,路過電影臺拐個彎就到大榕樹下,對著視窗跟楊安安打個招呼,然後去一趟爺爺家,再叫上大家一起找楊光。
期中考試過後,我的英語成績只提高了5分,堅持2個月的效果很明顯。葉思嵐也有所提高,這次在班裡的排名提高了5個名次。我們都很高興,楊安安倒是跟之前一樣,在班級排名第7。
考完試,總算可以放鬆會了。我們幾個人給越小北打電話,說放學後去校門口的冷飲室等她聚頭。
一中門口店鋪林立,冷飲室正對著大門中間,我跟楊安安坐在靠門的桌上面向一中,葉思嵐背對大門。一人點一份清補涼,慢慢坐著聊天,我看著碗裡不同顏色的果脯,臺灣風味比較受大家喜愛,有冰凍成型的鵪鶉蛋,咬下去又涼又酥脆,非常有嚼頭,少許葡萄籽上邊壓著銀耳雪蓮,種類豐富又好吃。
葉思嵐也很喜歡,過來都要點一份降降火。清補涼跟普通的不一樣,完全是甜味滿嘴,冰涼清心。楊安安說待會江安爵幾個人也一起來,她看了我一眼,我心神領會,上次電話之後,我們都沒有再提那件事。
我看著一波又一波的學生神態各異一中大門出來,一邊咬著銀耳,一邊不時抬頭盯著。葉思嵐說:“越小北成績都比我們好,她的總分遠遠超過我們班第6名。”
楊安安驚歎了一會,又表示小北遇到了貴人,她說:“小北的同桌成績很厲害,是班裡第一名,她們兩個人關係不錯,小北的英語也是受她影響。”
我一想到小北大大咧咧的樣子,還擔心她過得不好,沒想到跑到我們前邊去了,心裡滋味複雜。只是暗自嘆息,自己沒有此等際遇。她向來都沒什麼煩惱,總是給人一種很清明的感覺。暖暖的好。
我說:“小北看似迷糊,實則很懂事。她小學時就已經有3000元存款了,這是她過年的壓歲錢積攢的,很厲害吧。”
正吃著湯的葉思嵐驚訝的看著我,我笑了笑說,這是不經意時,小北說的。楊安安也估計跟我一樣,驚訝的不得了,那時3000元可以過6個月的生活費了。
我們在不停的對比中,楊安安說:“她們出來了。”
我看著越小北跟她身後三個男生,不禁想著,這樣的情景,未來又能有幾次尼。大家都在往前走,我們的方向都在變化。楊安安一直都喜歡跳舞,並且也有此方面的天賦。江安爵有繪畫的天分,而越小北成績不錯,而我們幾個人呢。
看著他們越走越近,我們又挪了位置,7個人擁擠在一張小圓桌上。江安爵招手點了四份清補涼,越小北似乎也長高了,頭髮已經及腰,扎一個馬尾,甩來甩去。
江安爵開小北玩笑說:“馬尾妹,別甩馬尾了。”
小北一個眼神殺過去,也不惱,呵呵笑著跟我們說,期中考的成績排名,班級第2名。我們也一一說了。然後大家都看著三個男生,他們都推推搡搡的說對方。
林玥明坐在葉思嵐邊上,他指著江安爵說:“你在班級排名是15吧。我比你好一點,22。”
謝程然比較內斂的坐著,他報了個數,19。
我們都在掐算著自己的排名,很明顯,小北是7人中第一。
清補涼吃完後,大家又說明天是週末。於是騎車去楊安安家裡。只是7個人只有3架腳踏車。江安爵又借了一架,於是變成誰載誰的問題了。林玥明一下跑到我身邊,順手把車拿在手裡,大家都起鬨了。我大囧的跑到思嵐身邊,一屁股坐上去。
江安爵說了句,別搞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