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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賀正呀!我們兩個想去吃夜宵,你要不要去呀!”出於同學之間,我問了賀正。
“好呀好呀!”賀正竟然像一個小女孩似的輕拍手掌。
胖子蹙起眉頭,一路無語。
我有時候發現賀正有一點像女孩子,說話柔柔的,走路姿勢頗有迴風舞柳,手愛捻著蘭花指,在我面前蹦蹦跳跳,一路問東問西,從我的生日到愛好,家人到朋友。有一些問題,我不想回答,礙於同學的情面,只能敷衍。這一路好辛苦啊!我從不知道男生也如此舌多,吵得我耳朵嗡嗡叫,他再吵一句,我就把他宰了,然後直接送進豬肉鋪裡去。
吃完夜宵,賀正堅持買單,胖子比他更堅持不肯,我看他們兩個人爭來爭去,最後,還是胖子以體積佔了優勢,買了單。
回去的路上,我笑胖子,今天怎麼這麼積極買單。
胖子說了一句讓我高中三年都不敢忘的話:“賀正有斷袖之癖。”
我一怔,我當然知道斷袖之癖是什麼意思。暗自感嘆,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胖子說了一句更嚇人的話:“我跟他以前認識,根據我對他的瞭解,他應該是喜歡上你了。”
一聲驚雷在頭頂炸響,我驚恐說道:“我不喜歡男生。”
胖子一臉奸笑:“你的桃花運還真是旺,不管女生還是男生,通殺。”
我切了一句,心想,以後離那個賀正遠一點,不對,是越遠越好,最好是,再也不見。
第 9 章
我用胖子的錢買了一點東西,人走到劉濤的寢室下,心中猶豫要不要上去,最後想了想還是不上去了。看見一個男生走來,我喊住他,問他住在哪個寢室,我一聽就在劉濤寢室的隔壁,請他吃一個蘋果,讓他把東西提了上去。他沒有問我的姓名,我也不想讓劉濤知道。剛轉一個走廊,就看見一個人在侍弄幾盆花草,一邊看他剷土,澆水,一邊聽他罵罵咧咧:哪一個兔崽子把我的花都偷走了。我一眼掃過去,其中有一盆花長的格外美麗精緻,心中想了想,再過幾天我也要當一回偷花賊了。
一群男生在籃球場上打得火熱,奔跑,搶球,起跳,扣籃,汗如雨下,真正地體現了男性力量的美。我看著十分有趣,就走到樹蔭下的石凳子旁邊,坐了下來,慢慢欣賞。這時不知是什麼東西擊中我的後腦勺,哎呀,我驚呼。迴轉過頭看見一個白衣白褲戴著運動帽的女孩子坐在樹上,晃盪著雙腿,一頭短髮閃爍著細碎的光澤,手裡拿著一個梨子,“嗨,你擋著我的視線了。”
“哦,讓我挪一挪。”以前,我也喜歡爬上樹去摘桑葚或者掏鳥窩之類的,我心中一點疑惑,比如她是誰,為什麼坐在樹上。走到另一個地方坐下,重新看著球賽,沒有多久,又有一個東西打中我的腦袋,我有一點惱怒了:“喂,我坐在這裡應該不會擋著你的視線。”
“不是,你沒有擋著我的視線,我是想問你想不想吃東西。”樹上傳來女孩的聲音。
“不吃,謝謝,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可以。”一聲啃梨子的聲音。
“你是誰,是哪一個班的?”我問道。
“我叫宋冰,不是那一個班的。”聲音懶懶的。
“不是哪一個班的,那你為什麼在這裡?”我很好奇了。
“我家在學校裡面,我爸媽在食堂裡工作。”宋冰解釋著。
“喔,知道了。我叫劉濤。”我點了點頭。
“那你為什麼沒有上學啊。”
“不想上學了就不上學了,上學很累的,老師跟唸經似的。”她晃了晃手中的梨子,“你不覺得不上學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嗎?”
“嗯。”我很贊同,我就不想天天上學,上學純粹是逼得,但我也想不清楚,是誰逼得?是老爸,是學校,是社會,又覺得好像都不是。
“你要不要上樹來。”宋冰提議道。
我搖了搖頭,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宋冰一個女孩子在樹上都有人竊竊私語,我一個男孩子如果和她一同在樹上,肯定會引來圍觀的,到時候我怕會有人說閒話的。阮玲玉的死就告訴我人言可畏。
“有時候,你可以來找我玩。”
這是什麼,女的邀男的去她家裡做客,難道是對我有非分之想。宋冰看著我臉上的表情,就應該知道我在想什麼了。宋冰脫下鞋子向我砸過來,“收起你那下賤的表情,你只是和我一個哥們很像,所以才邀請你去我家。你不想去就算了。”
我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