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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坐起身。
任夢伊點了點頭,藉著季天雷的手站起身,卻發覺自己有些手腳發軟,沒有站穩又向後倒去,幸好被季天雷攬住腰才沒有跌倒。
季天雷不悅的訓斥了任夢伊兩句,“不能走就不能走,逞什麼能啊?你這樣的女人一點都不可愛你難道不知道嗎?”
任夢伊心裡滿滿的失落,現在的她的確知道自己並不可愛,因為她不再是十九歲了,也沒了那個時候的天真幻想,以為世界是美好而簡單的,可是從季天雷嘴裡說出這話,不禁讓她有些難過,畢竟她還是十分在意他對自己的看法的。
見任夢伊又是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模樣,季天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突然就氣不打一處來,拿起了地上的衣服手機和錢包,將上衣穿上,然後將任夢伊攔腰抱起,嚇的任夢伊尖叫了一聲。
季天雷不悅的斜了她一眼,語氣異常的冰冷,“閉嘴!”
任夢伊的心莫名的抽痛了一下,之後也不再開口,任憑他抱著。
或許什麼都變了,季天雷這不允許別人違揹他意思的霸道卻始終沒有改變,而她無論再怎麼掙扎都無法掙脫他的鉗制。
季天雷將鍾晴抱到了他們之前就訂好了的民宿,在前臺拿了鑰匙抱著任夢伊進了其中一個房間,將任夢伊放在了一個棕色的藤椅上,自己則進了衛生間。
沒過多久就聽見衛生間傳來了嘩嘩的水聲,任夢伊的神經一直緊繃著,總覺得在這種密閉的空間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有種恐懼感。
她的確不是很信任季天雷,四年後的他總是讓她不想過於靠近,他就好像是一頭平時看起來很溫順的小野豹,卻很可能在沒有防備的時候給人致命的一擊。
過了兩分鐘,季天雷從浴室裡走了出來,又過來準備將任夢伊抱到浴室。
這一次任夢伊拒絕了,“我自己可以走!”
季天雷也沒有再逼她,語氣溫柔了一些,卻也沒有過多的感情,“自己洗澡可以嗎?”
任夢伊紅著臉點了點頭,“你也回房間洗澡吧,你也溼透了!”
季天雷抿唇點了點頭,之後走出了任夢伊的房間。
直到看見門被關上,任夢伊才鬆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跟他單獨相處就會心情異常沉重,甚至連呼吸都會變得小心翼翼,這種感覺真的讓人覺得很累。
任夢伊也沒有可以換洗的衣服,衣服都還在蔣正希的車子裡,不管了,先泡個熱水澡再說。
任夢伊這才發現放在牛仔褲口袋裡的錢包和手機都溼了,手機甚至連開機都開不了,看來又要存錢修手機了。
將溼淋淋的手機和錢包放在房間的櫃子上,自己進了浴室關上門洗澡。
在水裡泡了很久,才將她身上的冰冷驅趕掉,洗完澡在門口的架子上拿了一條疊放整齊的浴巾將自己圍好才走出浴室。
開門的瞬間整個人完全石化,季天雷竟然只在下身圍著一條白色的浴巾正坐在桌前專注的擺弄她的手機。
他們這個樣子總覺得好尷尬,她裡面是真空狀態啊,她如果不出去反倒是顯得自己多心了,出去了她又會覺得全身不自在。
就在她猶豫的時候,季天雷卻開了口,只是視線並未落向她,“把衛生間裡的吹風機拿出來!”
“哦!”任夢伊木訥的應了一聲,然後轉身去拿衛生間洗手檯上放著的黑色吹風機。
或許是太過專注,她竟然忘記了剛才在心裡掙扎的事情,赤著腳走出了衛生間,將吹風機放在了桌子上。
季天雷拿著吹風起的插頭插在了牆壁上的插座上,隨後吹風機呼呼的風聲響起,季天雷正認真的拿著風筒對著手機吹。
吹了一會兒,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弄來的工具箱,拿出了裡面工具把手機的後蓋拆開,認真的研究著,反正任夢伊什麼都看不懂,不過她記得四年前那個手機都摔殘成那個樣子都被他修好了,這個只是進水了應該難不倒他吧?
任夢伊不自覺的將視線轉移到了季天雷的側臉,這樣認真而專注的樣子,就和當年一模一樣,只可惜她那個時候沒有勇氣承認喜歡他,如果那個時候說了,現在會改變什麼嗎?
任夢伊苦笑,不,不可能改變什麼,那個時候他已經很愛蔣靜含了,她也不過和眾多的女生一樣,被他忽視而已,只是她比較幸運,可以被男神抱一次,甚至在他的大床上睡一晚。
其實這樣已經足夠了,在她青澀的回憶裡至少不是一片空白,還出現過一個叫季天雷的男生留下的足跡也挺好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