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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那邊肯定不願意,東西現在雖然在施教授手上,可研究它的工作就未必是施教授的學生了,萬一學校那邊黑心再塞兩個人過來怎麼辦?你也大三了,出點成果對你有好處。施教授也是這麼說。”
秦青明白,表示回去就看書。
兩人回到施教授的辦公室,施教授的電腦裡的資料隨便他們用,書櫃鑰匙也給許漢文了,隨他們看,還可以用施教授的電腦自由進出學校圖書館資料庫,so happy!
杉譽大學的網上圖書館是用記IP的方式來管理的,所以從施教授的電腦登入校圖書館,許可權是最高階!
秦青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在學校圖書館狂下資料!許漢文過來看了一眼,非常瞭解,笑著說:“下吧下吧,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當年他們也曾經非常喜歡過來蹭施教授的電腦,有時施教授一看他們來就站起來給他們讓位子。
中午兩人在食堂吃的飯,大師傅還沒回來,炒菜不敢吃,一看就充滿想像力,吃了兩碗麵條後繼續在施教授的辦公室窩著,秦青繼續啃施教授留下的資料。
許漢文接棒時,施教授已經研究得差不多了,就差最後驗證了。雖然現在重點不同了,學校對八鈴是不是出自易家不感興趣,他們需要找出八鈴在驗證佛西當地文化風俗上的作用,這才是八鈴和禿鍾目前身負的任務。
不過施教授當時研究時,就基本已經偏離“正道”,他老人家研究的也是八鈴跟佛西當地文化的關係,最後的最後才想起把易家給塞進去,證明易家當時在佛西。這也是學者的通病。
秦青啃得非常辛苦,施教授的毛病跟代教授差不多,他把他研究的東西全無保留的都給了許漢文,就是第一手的,正因如此,資料是天馬行空,各種猜測想起來就寫一筆,然後引經據典,她就要去翻書櫃,翻完啃完,施教授論證一下說:存疑。
這還是好的,更多的是施教授論證完標上:不可能。
啃了一整天,秦青發現自己好像看了一堆否定答案,心累。
她猜施教授是不是習慣上屬於先確定不可能的,然後一個個排除後剩下最後可能性高的再研究。
等於她在未來幾天都是在不斷的錯路中徘徊。
如果追求效率,她可以從最後看起。可她又捨不得不看施教授的筆記,雖然今天走的路條條都不通,可路邊風景很迷人啊。她認認真真找了一天的書,看了一天,自我感覺非常充實,整個人都昇華了。
五點鐘,天暗了。許漢文說該走了,“現在天黑得早,走吧,咱們一塊出去。”這幢樓平時人就少,現在放假期間人更少了,他可不敢把一個女生單獨扔在這裡。
兩人鎖門出去,秦青想起八樓的兩個寶貝,問:“放東西的那個房間原來是幹什麼的?放那裡沒事吧?”
許漢文說:“那裡原來是個廁所,後來人少就改建暫時放東西了。”至於會不會有事,他抬頭往上看,就像能穿透樓板看到八樓一樣,“應該沒事吧?這裡人少,八樓人更少。我在這裡幾年好像都沒人上去。”
沒人上去=不會害人。
易晃那件事,許漢文知道是邪物搞的,可還是免不了把八鈴也給記上一筆,覺得它晦氣。
秦青說的不是這個。她是擔心有人偷,畢竟八鈴與禿鍾大小也算文物。但現在她也沒說話,因為她怕自己也跟八鈴一樣,被人討厭。
秦青要上學之後,就不可能天天去易家了。她在回家的路上接到了易爸爸的電話,問要不要來接她,得知她已經坐上回家的車之後,易爸爸說:“那明天我去接你吧,我現在在家也沒事,你晚上從學校回家太晚了。”
秦青想了下就答應了。第二天,易爸爸的車很早就停在學校門口了,秦青四點半給他打電話時,聽說他已經到了,跟許漢文說了一聲趕緊出來了。她本來想還跟昨天似的五點左右走,那提前半小時跟易爸爸說就行了,沒想到他早早就來了。
坐上車後,秦青先在車裡掃了一圈,易爸爸發動汽車說:“光光說什麼了?”
“他沒跟過來。”秦青說。
“哦。”易爸爸笑著說,“真是……我跟他說讓他一起過來,估計是在家裡跟他媽他爺爺在一塊呢。”連著兩天沒跟易晃說話,易媽媽和易爺爺都有點坐臥不寧的,所以易爸爸才想著天天來接一回秦青,路上能跟兒子說兩句話。
秦青愣了,猶豫了一下問:“叔叔,你跟光光說讓他跟著一起過來了?”在易家時還好,出來她就真沒辦法管易爸爸叫哥。
易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