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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來,來就來吧,看看也不費什麼事。
中午他帶著母親在樓下花園散步,遠遠的就看到那個女大學生和她的同學到了,“我們在這,你們過來吧。”他對電話說。
母親坐在輪椅上,聽到後問他:“是誰啊?”
男人不想告訴母親詳情,就哄她說,“是我們公司今年的實習生,說要來看看您。”
“哦。”母親就不關心了,沉默的對著花壇發呆。
以前母親是很健談,很愛跟鄰居說話聊天的,可現在他特意帶她出來,她卻誰都不理。
看到人了,秦城站住說,“你過去問吧,我在這裡等你。”他以為秦青就是跟人聊天,跟人談人家家裡出的怪事,類似採訪的樣子。
秦青:“一會可能要上樓。”
秦城點頭,看她走過去,卻發現她在離那個坐在輪椅上的老太太還有幾米遠時就慢下腳步,像在觀察她一樣圍著她慢慢繞了半圈。
這是怎麼回事?
男人為了避免母親被太陽直曬不舒服,所以特意選在大樓的陰影下站著。秦青走過去時認真看了,老人身上什麼也沒有。
沒有他說的小鬼。
她心裡已經確定,估計又是一個“心裡有鬼”的故事。
她走到男人面前,男人抱著一點點的期待問她:“你要不要……上樓看看?我把鑰匙給你。”說著鑰匙已經掏出來了,“你自己上去吧,就那邊19號樓7單元11樓。”
秦青搖搖頭,“不用了。”
“哦……”男人失望的把鑰匙揣回去,已經不怎麼期待的問她:“那你看出什麼沒?”
秦青肯定道:“令堂沒事。”
她這個態度太理所當然了,男人竟然被她的肯定給弄懵了,“……什麼意思?”
秦青心想反正她有個神棍師兄,師兄算命時多堅定啊,她也可以!只要不像師兄一樣不修口德就行。
“令堂身上什麼也沒有。”她說。
真有人告訴他沒事了,他反而不確定了:“……真的?”
秦青愣了,她一下子明白了,心裡有鬼的不止是這個男人的母親,連這個男人也“心裡有鬼”了。
最後,在秦青認為已經沒必要再留下去之後,男人仍然堅持帶她和秦城回了家,帶著他們每一個房間都仔細的看了好幾遍,得到秦青一再肯定的“什麼都沒有”之後,還是不怎麼相信,在送他們出去時說:“改天我再去見見許大神。”
這是懷疑他們的能力了。
等公交車時,秦青身心俱疲,她從沒想過說服一個不願意相信自己家沒事的人會這麼累。
秦城從一開始的茫然和旁觀,到後來就越來越感覺奇怪。這不像是採訪奇人奇事,倒像是請天師捉鬼。
他古怪的看秦青:“你不會是真的相信許漢文會算命吧?”許漢文是嘴毒,在網上相信他的人也多,但普通同學誰信他會算命?批八字這種事歷史系學過《易經》《八卦》的誰不能說出一大篇來?可誰又真拿它當回事了?許漢文能在寫論文時去謝陵泡兩年還兼職賣墓地,大家佩服的是他認真研究的心態和順便賺外快的好運,可沒人真羨慕他去賣墓地!總之,研究歸研究,真搞得入了迷信以為真就是傻了。
頂著秦城看傻瓜的目光,秦青無力的搖搖頭:“不是……我怎麼會信他……”
難道秦青是在做戲?可她看的很認真啊。秦城懷疑、不解、奇怪的種種目光集中在秦青身上,但她懶得解釋,她只想回去趕緊給方域打電話,跟他說。
方域仍在處在休息當中,雖然已經開始上班了,但他每天只在辦公室裡坐著,也不加班。幸好前一段時間刷好感刷得不賴,他這樣休息並沒有引起公司裡大家的不滿,而且他很願意幫別人做一些瑣碎的小事,還挺招人喜歡的。
接到女朋友打來的電話,聽她的聲音有氣無力,軟軟的抱怨著,方域就想笑。就算她跟秦城一起出去,有心事還是要找他說。所以他一點都不擔心他們舊情復燃。趙蘭山曾經笑話他:“怕不怕那兩個天天在一個學校裡,還是同班,朝夕相處又愛火重燃啊?”
方域笑眯眯的說,“怎麼可能呢?跟秦城一比,我家的當然是選我啊。”然後再輕輕提醒一句,“你現在可越來越像魏曼文了。上次見我們家姑娘都說魏曼文都昇天不見了,你這什麼時候改回來啊?”說得趙蘭山沒有開玩笑的心情了,“你這人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能不害怕嗎?每回一聽方域這麼說他的心就一抖,現在都快作下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