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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點什麼,不管是什麼,只要是關於他上課的反饋。
秦青想了一下,還是很誠實的說了自己的難題。她先講了曾經在容榕身上體會到了奇妙體驗,還有在自己家床上醒來後的猜測,之後她本身的變化,還有她在軍訓時看到了教官身邊已經死去的軍犬。
最後,是她對民俗感興趣的原因。她是想從這裡頭找到可供她參考的東西,但她剛剛發現教授竟然是不信這個的。至於徐二毛的這個故事,她不認為全是徐二毛父母的臆想,但那個小老婆是不是真的要報仇她就不知道了。
代教授從頭到尾都聽得非常認真,聽到最後,他笑了起來,安慰她道:“嗯,我也不是不信,你看,我只能對我見過的、知道的、體會過的事發表意見。所以我的意見並不是真理,不是就對你身上的事下了定論了。你自己的事,只有你自己知道的最清楚。”
“而且……”他回憶了一下,失笑道:“而且,現在嘛……”他沒有說完,只是笑著搖了搖頭,然後長長的嘆了口氣。
“我可以給你出個主意。”代教授俏皮的挑了挑眉,靠過來說,“你看,你不是為難嗎?那你可以不再使用這個能力。”
“存在即合理。”他打斷了秦青的話,“不要懷疑自己,如果這條路註定只能你一個人獨行,那就更要堅定信念,信念才是一個人的脊樑,只要信念不滅,人就還有一股正氣。”
秦青細細體會著他的話。
代教授繼續說:“不要輕易給自己下論斷,不要簡單的用非黑即白的理論來評判自己。事物是在不斷的發展變化中成長的。這麼說吧,就算一開始在你身上出現的不是好東西,那你也可以讓它有正面的發展。”
“比如那個教官的那條狗。”代教授啟發秦青。
秦青懂了,“您是說用它做好事?”
代教授伸手在唇邊一豎,“如果你看到美,就宣揚它;如果你看到惡,就避開它;如果你手中握劍,那劍應斬惡;如果你要替人指引方向,記得永遠指向東方,因為那是太陽昇起的地方。”
一片白光漸漸淹沒了代教授——
秦青醒來後,已經是週末了。她正好想借著這兩天去學校資料室找點東西,這次她找的不算保密資料,但實習生還是不知道,還是那個保管鑰匙的人替她找的。
“你們這些學生啊,怎麼總找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理由是現成的,“因為我們新開了個課叫《杉譽歷史》,所以就想看看那個時代的教授們,如果有照片的話。”
“那時都是合照多,單人照少。”那個啊了聲,“正好,這裡有98年重印的,有資料記檔的都在這裡了!”
說著就遞給她厚厚的四五本16開的精裝書,“都給你吧,這是98年香港迴歸時做的,說是想吸引香港留學生……”
秦青抱著這些大部頭找了張桌子,找出最早一本開始翻,然後竟然在第二頁就看到了。
那是一個微微發紅的半身照,如果不是下方寫著【代玉書】,她根本就認不出來!因為那照片上的人只有二三十歲!
他梳著大背頭,戴著圓型的眼鏡,濃眉大眼,穿著三件套的西裝,一手插在馬夾袋中,側身站著,對著鏡頭在微笑,似乎很開心。
秦青抱著書把這一頁給印了下來,然後在自己的書上抄下了代教授給她的那段話。
【如果你看到美,就宣揚它;如果你看到惡,就避開它;如果你手中握劍,那劍應斬惡;如果你要替人指引方向,記得永遠指向東方,因為那是太陽昇起的地方。】
再次去上施教授的課,是因為她覺得應該對施教授彙報一下,因為她的疑惑已經解開了,她對民俗的興趣……那個……課業太忙,她大概不會來蹭課了。只是可惜施教授替她開了條子,她還是來說一聲的好。
施教授還記得她,看到她時哦了聲,不等秦青艱難措辭,他就回身說:“你等等,我找出來些東西。”然後遞給她一個紙袋,她拿出來一看,是一些影印件,她正糊塗著,一眼看到第一行的題目和下方的題字:
【徐家屯民俗初考——代玉書】
全是真筆!
秦青的呼吸都不穩了,緊緊抱著就像誰要跟她搶一樣,再也說不出一句她不想學了。看來以後施教授的課還是要常來!
施教授的神情十分複雜,好像他並不為把這個給她而開心,但他還是拿出來了,而且一看就是新印出來的,還裝訂的很好。
“你看的那本書呢,沒有別的資料,這個是以前筆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