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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警察叔叔還很體貼的給她倒了杯水,讓她不要著急慢慢寫,才自己遛達著出去了。到了隔壁屋,一個女警笑著小聲問:“剛才你那屋怎麼了?”吼的整個院子都聽到了。
警察叔叔嘖了下:“一個犯病的,跑學校把人家學生打了,說的都是別人的錯。”一邊搖頭,世上SJB真多啊。
女警笑:“還是您厲害啊,這麼快就安撫住了。”
警察叔叔瀟灑的一甩頭,小菜一碟啊!
等十分鐘後警察叔叔出去散了一圈步再回去,魏曼文也差不多寫完了,警察叔叔檢查了一遍,基本語句通順,就請她簽字按手印,再當著魏曼文的面鄭重的收起來,客客氣氣的把魏曼文送出大門外,把魏曼文感動的熱淚盈眶,好人!青天!
警察叔叔點頭哈腰的把這人送走,回去把筆錄再拿出來,自己斟酌著在後面寫上他的報告,這時一個警察推門進來,問:“剛才杉譽大學送來那人怎麼樣了?處理完了?”
警察叔叔把筆錄推給他,正色道:“態度還是不錯的,基本上都說清楚了,她被朋友慫恿,跑去大學找人,期間有語言衝突,最終發展成肢體衝突,最後被學校的老師按住了。”
警察草草掃了一遍,嘖嘖兩聲,把筆錄還給警察叔叔,“你這邊好好寫一下,然後再給杉譽大學那邊回個電話。我覺得那女的還會去找事,估計這一下不行。”
警察叔叔一臉嚴肅的點頭:“領導英明!”
那個警察在桌上四處張望找東西砸他,終於撈到一份報紙捲一捲對著警察叔叔當頭敲下。
魏曼文確實出了派出所就打電話給認識的記者,這個記者是當初採訪遇難的事時認識的,“喂,豐記者,我有事跟你說啊……”
豐記者一沒留神接了她的電話,心中暗暗叫苦,張嘴就是:“我現在正忙,回頭給你打回去……”那之後這人找了他幾回,說是暴料,他以為真有料,結果是拿他當槍使的,一來二去豐記者就不耐煩應酬這人了,可魏曼文最不會看臉色,竟然還糾纏不休,一有事就給她打電話。
魏曼文才不管,說,“我跟你說,我在學校被人打了,是被學生打的,他們老師還護著,他們還把我送到警察局……”
豐記者迅速捕捉到幾個敏感點,“學校”“學生”“警察”,但魏曼文上回叫他去說要有人拖欠她在遇難中的賠償金不給,他過去以後才知道原來是她準備去訛人。所以這次她說的,他也要打個折扣來聽。
豐記者耐著性子又聽了一會兒,問了幾個問題後就痛快的拒絕了她:“不行,學校是按規定辦事……對,對,人家正上課呢,你確實不能闖進去啊……他是學生,你是大人……哦,他打你,那你驗傷去好了,有驗傷單還比較好辦……對,對,不,我不能去啊,對,領導剛給我派了一個採訪任務,對,不行,這個沒有新聞點。掛了啊。”啪,電話掛了。
魏曼文不死心,又從網上查了幾個記者的電話打過去,結果不管是網站還是電話臺還是報紙,對這個事的興趣都不大。哪怕她之後儘量把事往之前的雪山遇難上靠也一樣,把杉譽大學拿出來也沒用,她還直接問一個記者:“大學生打人這事不嚴重嗎?不惡劣嗎?”
記者很直白的譽:“要是在大街上他打你,這還算有點價值,可是在教室裡……首先你去那裡的理由就很站不住腳,而且明顯你攻擊了他的女友的死啊,一個死人,你說人家該死……我們先不討論這個女孩在當時該不該跳下車去找自己男朋友,但死者為大,她既不是你親戚,那個男大學生也不是你親戚,你跟他們毫無關係,你跑去學校說這個,確實不好寫你懂吧?我就是想幫你也沒辦法。”
魏曼文不明白了,她前兩次不是很容易就把方域和趙蘭山給治了嗎?方域都躲到外地去了,趙蘭山也跑了,怎麼這回就不行了?
她氣呼呼的把手機揣到包裡,再留下也做不了什麼了,她還有工作。下週再來找他們!
魏曼文算外人,解決完她,學校就要說一說秦城的責任了。沒什麼好說的,秦城父母千里迢迢的趕來了,跟他們一起來的還有方域。
秦青在教室看到門外站著的一對陌生的家長和方域時還嚇了一跳,跟著就想到可能是秦城的父母。這段時間學校一直沒說怎麼處理秦城,所以他還在照常上課,但班級群裡輔導員說過可能事情有點嚴重,估計會讓秦城回家休息一段時間。畢竟這件事的影響還是很不好的,秦城打人是大家都看到的。學校不處理是說不過去的,讓他回家休息也是保護他。如果那人再來學校糾纏